长得好快。
周渊如心想，比起十六岁的世子，如今的顾承明起码要高了一个半头，连带着清俊的少年容貌，都逐渐变得成熟凌厉。
“你在做什么？”
周渊如抬眸去看，方才还‘昏迷’的顾承明睁开双眼，嗓音嘶哑地问他。
他头脑昏昏沉沉，全身上下竟无一丝力气，便是调动内力来催，也只堪堪能够起身。
周渊如伸手按住了他，轻而易举地，连挣扎都不被允许。
顾承明心思单纯守己，没什么肮脏龌蹉念头——这也让周渊如难得疑惑，分明顽劣得像个魔星转世，竟没看出在做君子这方面大有天赋。
他同周渊如说了半天的话，仍旧没猜透周大人心里卖的什么葫芦，直至周大人一句坦然的‘睡你’，不禁大感荒谬。
“渊如，你说什么？”顾承明被下了药，周渊如一只手便可轻巧地按下他所有的挣扎，即便手腕伶仃细瘦，比他小上一圈。
周渊如拉下床幔，挡住一室光亮，只有桌上燃着的一对红烛，透着朦纱浅浅地透出一点灯火来。
周渊如的神情难以分辨，他跨坐在顾承明的腰腹上，手背安抚地碰了碰顾承明的脸颊，道：“你乖一些。”
他将腰封外袍褪去，罗衫坠地，纤腰失了束缚，藏在宽松的寝衣中，却仍显得薄韧纤细。
手指放在右衽系带之上，只需往下扯一扯，便连贴身的小衣都要散开。
周大人牵过身下世子的手，将其放在那条纤薄的系带之上，他嗓音清脆道：“你想扯开吗？”
衣结霎时解开，小衣顺着肩膀落下，他素来赢弱，却又生养得金贵。如一块上好的暖玉，骨肉都匀称恰好，胸膛白皙，腰腹薄韧，皮肉滑腻温软，轻轻一掐便能留下个红印。
周渊如后腰挺直，腿根处被顶住磨蹭过的异感让他下意识夹紧了大腿，而后才恍然，难免笑意。
“我还当下了软筋散，不会硬的这般快。”周渊如说，他侧过头望去，顾承明下腹处隆出好大一块狰狞的凸起。
顾承明忍着难解的情欲，咬牙问道：“你果然给我下药了。”
“嗯。”周渊如承认，眼神颇为不善，他轻慢道：“不用点手段，怎么将你这块木头砸开窍。”
“周渊如！”顾承明挣扎，额头气得青筋凸起，“谁家干这事给人下软筋散的！”
“我家。”周渊如答道，压制住了顾承明的挣扎，他伏身勾起顾承明的下巴，唇舌相贴，顾承明话说得很凶，嘴巴倒是诚实，软舌轻柔交津，濡沫水声，听的人连喉咙都在发痒。
周渊如缓缓分开一瞬，牵扯不清的水丝从唇角溢出，软舌贴过脸侧，他凑近顾承明的耳旁：“乖一些，让我好好疼疼你。”
手掌贴着腰间往下挪动，探进衣裤之中，狰狞凶蛮的肉龙磨蹭着软嫩的掌心，周渊如动作生疏，前头吐出的清液将他的掌心涂弄的黏腻湿滑，却方便了作乱者逞凶，将他清瘦的骨节，紧闭的指缝与掌心软肉，都当作抚慰男人的器物。
顾承明见过周渊如平日里写奏章的模样，毛笔执在他掌中，手腕轻轻悬着，细长的指节轻轻握紧笔杆，斯文极了。
不像如今，那双从来只泼文弄墨的手，却被当成了伺候男人的肉套子，被作践着伺弄。
顾承明低喘着，腰身抽搐着向上挺动，他压抑地嘶声道：“我出不来。”
周渊如右手握紧硬烫的茎身，不许他再动，拇指缓慢地滑过顶端，折磨与快感一起并入顾承明的脊背，让他忍不住将腰身挺直。
周渊如慢条斯理地说：“那便说两句好听的，求求我。”
顾承明腰线都绷得紧紧的，肌肉青筋充血分明，他眼底猩红一片，却仍转头咬紧了牙关，不肯在周渊如面前丢面子。
握在孽根上的素手缓缓收紧，桃李大的顶端涨成深粉色，上面盘着的青筋直突突的跳动着，指甲浅浅滑过肉眼，一下又一下地蹂躏着。
顾承明压不住低喘声，也推不开周渊如的压制，五指深深陷入毯被，手背青筋尽显。
“求不求我？”周渊如挑眉问道，又随意捋了两下茎身，到了要紧之处，却又缓下动作不动了。
反复被折腾了几回的小世子，气息都被折磨得断断续续，被情欲上头的脑子模糊，忍辱负重地觉得给周渊如服软也不是不行，反正也没人知道他这窝囊样，他嗓音嘶哑地说：“求你。”
周渊如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将那滚烫热硬的棒槌从褒裤中完全掏出，腥臊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入手便是沉甸甸的分量，简直是驴玩意儿，他难免讶异道：“你吃什么长大的？”
“五谷杂粮。”顾承明忍着脏话回道，若不是周渊如此刻给他下了药，让他全身乏力。他早就该擅自爬床的周渊如提着腰，按在锦被间肏弄不休了。
顾承明从来不是难开窍的木头，他年纪尚轻，又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在精力无法宣泄的深夜中，他不知道多少次梦见过周渊如，醒来时气息滚烫，裤裆濡湿，却还他娘的是硬着的。
想象与梦总是诱人，他似乎不该这样肖想作践自己的心上人，却又忍不住在醒来时，想起周渊如清丽浅淡的脸染上欲色的欢愉时，肆意发泄。
周渊如挽过耳后的碎发，半伏在顾承明地身上，手腕抚弄得发酸，那根东西却仍未出精，他剜了顾承明一眼，晕着一波春水，抱怨道：“怎么这么出息，我累了。”
“谁让你下药。”顾承明喘息粗重，眼也不眨地望向那张艳绝的脸。
周渊如不答，他纡尊降贵地伏下身，那根粗陋而又热气腾腾的肉龙抵在他的脸边，肉茎透着充血时的浅粉色，南疆的小世子生得俊俏，就连胯下的东西都比其他男人来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