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巍澜衍生井远同人】自远而至>第二天章远还是不太对,脸颊依旧红彤彤的。

  但是他也没哪里不舒服,井然绕着他看了几圈,到底是没发现问题。

  吃了个舒服的早餐,他们就启程往海城大学去了。

  这次章远提前将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了井然,是个松果的琥珀。井澄3个月大的时候,他和章斐一起去城外枫山的寺庙还愿,他儿子拉着他在山上到处溜达,从满地的松针里挑出一颗漂亮完美的小松果。他收了起来,花了一些精力和时间做成的。

  谁知井然美滋滋地收下之后还得寸进尺,向他讨去年的礼物。他拿不出来,井然却不依不饶,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反而像个孩子似的纠缠。

  章远被他烦得不行,最终答应他以后再补一个,谁知他不满意,就得现在要,非要让章远带他去海城大学旁边那家手工铺子现做一个。

  说归说,那根松果领针,在当年是章远花了好几个晚上才做完的,这次就算是去了,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弄完。

  井然也没真的想要,他就是想看看。

  那家铺子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门面,整面墙都打通了,换上落地玻璃。井然停了车,但没下去,坐在车里冲铺子里看。

  老板正在柜台后面打盹,零星几个女孩子坐在长长的木质桌边,带着围裙,握着小小的工具,认真地敲打研磨。

  井然想,当年章远也是这么坐在这儿,围裙的带子系出细瘦的腰,他坐在灯下,低着头露出白嫩的后颈。

  “不进去?”章远解开安全带,见井然没有要动的意思,疑惑地问。

  井然的眼神移到他脸上,面前漂亮的脸刚好和记忆中的少年重叠在一起。

  井然突然抬起手摸向他的头发,指头没入发间揉了揉,带着说不出的宠爱,末了,他又抚上章远的耳朵,耳廓上的绒毛被指头一刮,痒。

  章远躲了一瞬,不明所以地说:“怎么了?”

  说着,他握着井然的手背,侧头在那掌心里亲了一下。

  热烫的吻落在手心,这下痒的是井然了。

  他笑了,倾身过去把安全带重新给章远扣上,说:“不去了,我们去你学校里转转?”

  他们停了车,就在海城大学里漫无目的地走。

  章远穿着蓝白格子的衬衫,开着襟,里头是白色的T恤,牛仔裤裹着笔直瘦长的腿。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淡淡的蓝色,一点也看不出已过而立之年,反倒像个在读的研究生,与这朝气蓬勃的校园极其相衬。

  井然走在他右侧,稍稍错开一个肩头的距离,他穿着休闲款的西装,一身的墨色,不紧不慢地跟在章远身边。

  这样的两个人走在学校里显得有些惹眼,偶尔会有不识趣的小学妹学弟上来搭讪,无论他们感兴趣的对象是章远还是井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章远做搭讪对象,以为他还是在校的高年级学长,想要个联系方式。往往章远还没开口推拒,就被井然一把拽走。

  会没有眼色过来的学生都是Beta,但凡是Alpha或者Omega,离很远就知道那个Omega名草有主,而所有人正是他身后的Alpha。

  那强势而冷冽的信息素缠绕在Omega周身,丝丝缕缕,几乎将他裹在里头,不让别人窥视到一分一毫。

  章远看井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着笑把人拉着拐进一条绿化带。

  海城大学在这几年改建了不少,但是这块郁郁葱葱的树林到没变,铺着一排石阶路,从A教学楼通往图书馆。

  这个石阶路细窄,一条羊肠小道,两边都是矮树,一个人走宽宽松松,两个人就得侧着身才能交错而过。

  他们刚走上几步,就迎面碰上了一个年轻的男孩,那男孩抱着书,急匆匆的穿行而过,章远连忙侧身去避,一股浓郁的辛香味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起眉,下意识地往井然身边躲,更为强势的雪松气息瞬间就侵入他的口鼻,他双膝一软,竟忍不住想向下跪,井然一把托住他的腰,将他扶稳,低声问:“怎么了?”

  与此同时,那个莽莽撞撞的男孩大声说着“抱歉”,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章远一半重量都在井然手臂上,被他用力搂了一把,低沉的声音里带上一抹焦急:“怎么回事?站得稳吗?”

  章远也有点懵,他已经被深度标记很多年,加上之后近三年的阻断芯片,取出后又有Alpha一直陪在身边。他和井然很少分别,就算是有,时间也是很短的。他如同被圈养在一个保护圈内,已经很久没受到过别的信息素的影响了。

  他有些茫然地望着那个早就没了影的学生,喃喃道:“是个刚分化的Alpha。”

  也只有刚分化的小年轻,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浓烈又不知好歹,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

  这话听在井然耳朵里就有点变味了,他磨了磨牙根,舌头自后牙槽顶着腮滑到唇角,一开口就一嘴的酸气:“你Alpha可是在这儿呢。”

  章远看了他一眼,低声嘟囔:“吃什么醋啊……”

  绿化带的中间是一块圆形的空地,用鹅卵石铺成抽象的形状,靠南的那一边种着高大的阔叶树,沿着边缘摆了几张条凳。正是学生们课后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井然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想起了2012年的时候,也是这个时节,距离他离开19岁的章远没剩多少时间了。

  他为了多看几眼章远,每天都在这儿枯坐一上午,就为了在临近中午的时候给他发一条信息,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个午饭。

  “我以前会在这里等你。”

  章远回过头,对他眨了眨眼:“嗯?”

  井然指着其中一条长椅,说:“坐在这,等小时候的你。”

  章远盯着他,他瞳孔颜色稍浅,迎着光,如同一块剔透的琥珀,把井然清晰地刻画进去。

  半晌,他才说:“什么小时候,都要20岁了。”

  井然愣了愣,突然起了一阵风,将背后的阔叶树吹得哗哗作响,他的思绪空白了一瞬间,像是回到了那一年的初秋,章远会立刻回复他的消息,然后在中午下课的时候,早于其他学生跑出教学楼。

  他跑得很快,风将他的衬衫鼓吹起来,带着满身的阳光和雀跃,几乎要投到自己怀里来。但是他在距离两步的时候停下,他跑的出了汗,额角亮晶晶一片,他弯下腰扶着膝盖轻轻喘气,然后抬起头,自上而下地望着他,出口的声音都带着热气:“走吧,哥哥。”

  井然心尖颤了颤,恍然回过神:“你知道?”

  章远抿了抿嘴唇,用手指了下对面A教学楼:“我在那边上课的时候坐在窗口,看到过你。”

  看到了一次就上了心,次次都要贴着窗口坐,有的时候不在临北的教室,他也会中途偷偷溜出来看一眼。下课铃一响他就大步溜下台阶跑出阶梯教室,第一个冲出教学楼,立刻能看到站在树荫下等待他的男人。

  从他跑向他的时候,能看到那人漂亮的眉眼逐渐弯起来,露出极其宠溺温柔的笑。

  “我一直都知道。”章远说。

  井然看着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滚动的喉结上下滑了下,却什么都没说,充盈在胸口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拉住章远的手臂往怀里一带,欺身吻住那饱满的唇,殷殷的,在唇角下巴上厮磨,没有半点侵略性,柔柔的,像极致的疼爱。

  雪松的气息骤然变得浓厚,如同一块遮天蔽日的幕布,将两个人裹在里头,密不透风。

  交接的唇齿透着热度,甜蜜浓厚得让人心醉。

  突然的,章远猛地睁开眼睛,半张的嘴唇漏出一声呻吟。井然松开他的唇,正要说话,怀里的人倏地向下掉去。

  井然赶紧搂紧他的腰,揽着肩头将人扣在怀里,没一会怀里就潮了一片,他如同抱着一块滑腻柔软的奶糕,软在他怀里,稍一松手就要落在地上。

  猝不及防的,章远发情了。

  被Alpha的信息素缠绕着困在里头,浓郁地能让任何一个Omega发疯。

  “糟了……”章远闷闷地说,他早该想到的。

  许久未曾降临的发情期飞快的掌控了他所有的感官,对性的渴求让他瞬间就烧了起来,又痛又酥,膝盖软得根本立不住,他只是被井然抱着,裤子就被浸透了一大片,黏黏腻腻地贴着他的腿根。

  “宝贝,站的起来吗?”Alpha也被这突然的情潮引的煎熬不止,紧贴着Omega的下身已经硬了起来,被裹在西裤了,绷得难受。

  但是……在这种地方总是不行的。

  井然抱起章远,怀里的人已经湿得像一条鱼,迷蒙地睁着眼,热烫的手臂潮湿地缠上来勾住他的脖子,焦急地去亲吻他的下巴。

  车是停在校外的公共停车场,抱着这样一个Omega走上将近十分钟,确实有点不现实。

  那……

  井然抱紧了怀里的人,他向西看去,石阶路的另一端通往新建的图书馆,只有大约几十米,他走快点,很快就能到。

  8.

  井然把人放在厕所的隔间里,想把清理中的指示牌立出去,然后把门锁上。

  他刚一转身,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砰”地一声推在隔间的门板上。

  在一个不到两立方的空间里,浓稠咸湿的气息如同汹涌的浪,一层叠着一层,直将人口鼻淹没。

  井然被章远扒着胯骨按在门上,就见那人在自己面前低了下去,他急切的,不容抵抗地紧紧按住井然,伸手要解他的腰带。

  章远绵软的手指没有力气,反复几次都从那金属扣上滑开,他被情欲蛰地眼睛发红,抬起头哀怨地看了井然一眼,喉咙滚动了两下,像一只贪婪的兽一般发出呜咽声。面前的墨色西装裤鼓出一个大包,绷的紧紧的,似乎恶意地往前顶了下,将将碰到章远的鼻尖,那被束缚的庞然大物散发着热烫的气息,引诱着他去舔。

  终于,章远放弃了那该死的腰带,丰润的唇张开,探出猩红的舌头,贪婪的,缠绵的,隔着裤子的布料咬上那根东西。

  井然轻喘了声,伸手按住章远的肩头,不由自主地用力,他的裤子很快就被咬的湿了,口水浸透了那一块布料,让他绷得要命:“宝贝……”

  井然抬起手,碰上章远的脖颈,五指收缩,像是拿住那细瘦的颈子一般,揉捏着那柔软的腺体,然后顺着下颌骨一点点向上攀爬,布着薄茧的指头摩挲那被津液弄的湿滑的唇角,井然捏着章远秀致的下巴抬了起来。

  他慢条斯理地单手扣开金属皮带扣,轻轻一拉,粗大的性器弹出,火热地,径直贴上章远的嘴唇。

  井然垂着眼睛,看着那被发情折磨地茫然的眸子,轻声命令道:“舔吧。”

  章远应声张开嘴,温热的口腔将那巨大的东西整个裹进去,灵巧的舌头舔着绕着,一次次吞得更深。

  他自己下面也难受得不行,细瘦的腰肢凹下去,他一只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裤子,稍稍褪下一点,将那粉嫩的性器脱困,颤巍巍地滴着粘液。微微抬高的臀部被裤子勒出印记,一半露在外面,他忍不住将手从下腹绕到腿间,又将自己的内裤向下扯了扯,将手掌伸了过去,细长的手指隐秘地送进那看不见的后穴。

  那里必定泥泞不堪,早就湿了透,因为他仅仅是用手指操弄自己,滑腻的声音都几乎要盖住他的吮吸声。

  他就这样跪在井然面前,颤抖的双膝很快就支撑不住地滑,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口腔里,粗大的性器捻着他的上颚埋进狭窄的喉咙,他忍不住呜咽,丰润的唇被拉平了,蹂躏出透着血的颜色,粘稠的津液顺着被撑到极限的唇角往下淌,色情得滴到瓷砖上。

  Omega丝毫都不知掩饰,他浸泡在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中,放肆地散发自己的气息,那微咸的海风逐渐渗透出一股奶香,润的,染上糜烂熟透的色欲,让人无法不着迷。

  井然重重仰起头哼了一声,颈侧的筋肉凸出来,随着那口腔的吞吐起伏,他一只手插进章远的头发里,揉弄着那敏感的头皮,刮擦着他的耳骨,接着,猛地握住他脑后的发。

  性器惩罚似的开始在那柔软的口腔里冲撞,章远只能被迫张大嘴巴,他的舌头近乎麻痹,无力地随着一次次的顶弄翻动,毫无保留地将喉口敞开,让那肆虐的性器入侵的更深。

  火热的柱体仿佛开发出他全部敏感的地方,刮过他每一片粘膜,操着他的嘴,那咸腥的液体带着浓重的信息素,侵占他,掌控他。

  仅仅是被操着嘴,他后面的液体就流了满手,不仅是后面,还有……胸口。

  章远受不了了,呜咽得可怜,他的手撑上来,无力地扶住井然的大腿,他整个人向下滑,被人用力抓住才能保持这个姿势。

  像个被使用的,碰一下就汁液横流的器具。

  在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井然终于松开了桎梏,性器从他口腔里抽出,布着一层水光淋淋的津液。

  章远跌坐在瓷砖上,微微抬起头,他的眼睛被情欲填满,没有聚焦似的虚虚拢着井然的脸。

  “井然,”他说:“都湿了……”

  然后,他像一头奶鹿一样轻微地挺起胸膛,将那被浸湿的前襟给井然看。白色的T恤裹着上身,被乳汁浸的半透明,将那石子一样的乳头透出来,艳红的像一颗树莓,等着人去揉捏。

  章远被一个用力拉了起来,他根本站不稳,被紧紧拥在怀里,滚烫的吻咬了上来,滑腻的舌头挤入他的口腔,将无孔不入的信息素再次渡了过来。

  这个亲吻凶猛而短暂,他很快被推了一把,粗暴的翻过身,一双手伸到他的前方,麻利地褪下他的裤子,牛仔长裤沾满了滑腻的液体,从那双已经变成粉色的长腿上剥下。

  衬衫被扯掉,鞋子被踢掉,只穿着白色的短袜和裹在身上的T恤。井然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捞着他的腰命令他站稳。

  绵软的手臂撑着前方的墙壁,一条大腿被握住抬起来,低沉的声音挨着他的耳廓,沉沉地说:“踩上去。”

  章远喘得焦急,听话地翘起一条腿,搭着踩到马桶盖上。

  屁股向后翘着,那完全暴露出来的穴口已经张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每一次,都有液体顺着那一道道褶皱往外挤。

  “快点……快点……”章远受不住了,他哑着嗓子催促,带上可怜兮兮的哀求,求他的ALpha不要这么狠心,快点填满他,操弄他。

  井然按上他凹出来的腰窝,五指用力,将那滑腻的臀肉掐起来,拇指用力,滑到那凸起的尾椎,顺着摸到臀缝,不轻不重地刮了下穴口。

  章远哀叫一声,臀尖如同筛糠一般颤抖着,那臀肉被掐成淫靡的艳色,穴里的水根本兜不住,成股地往下流,将那粉嫩的大腿根淋透了,糊了一层又一层。

  只是被井然摸了一下,他就忍不住高潮了。胸口更是湿得厉害,汇聚在那两个立起来的尖端,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掉在地砖上,声音清脆。

  “别叫。”井然喘着粗气,声音嗡嗡地压在嗓子里,带着一股笑意,“我没来得及锁门,你不怕被人听到吗?”

  现在是上课时间,又是半上午,图书馆的学生很少,一楼的男性厕所也算得上偏僻。

  但怎么都是公共空间,没锁门,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两个人被困在逼仄的单独隔间里,大胆而又放肆地发情。

  井然话音未落,就提着胯部,贲发的性器头部猩红,抵着那被拉开的穴口,残忍地往里压。

  章远压抑地叫,整个身体往前耸,几乎贴到墙上,他急忙地想捂住嘴,却被后面的冲撞弄得受不了,半张着嘴巴漏出呻吟。

  会被旁人发现的羞耻感只在脑子里停留了一瞬,就被灭顶的快感熄灭了,发情中的Omega根本就没什么理智,他只想放荡的叫,水蛇一样晃动着腰,让Alpha一遍又一遍地插,把他操得汁液横流,他心甘情愿地打开生殖腔,让那火热的性器用力一顶,就能被裹进纠缠的壶嘴。

  井然低声骂了句脏话,咬着牙根拧起眉,根根青筋从额间凸起,他爽得头皮发麻。那穴里湿得不行,刚进去一点,就像被泡在温泉里,水被挤着往外涌,鲜明滚烫的热度箍着他,吮着他往里咬,让他一头栽进去,只能狠狠握住那瘦薄的腰操弄,把他的Omega弄碎了才好。

  井然躬身向前,按住章远的肩头,死死把他钉在身下,不让他躲不让他逃,像个被破开口的肉壶,任听摆布地往哪怒张的性器上楔。

  没几下就顶到了生殖腔的小口,那里还没熟透,刚开了一条缝,被滚烫的龟头碾着。井然按住他,极慢地捣着那壶嘴,细密地顶弄研磨。

  章远细瘦的身子绷了一瞬,接着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扭动着腰挣扎,想脱开这令人疯狂的作弄:“哥,哥……”他哀求,“别,别这么弄……”身子被破到最开,柔嫩敏感的地方被近乎凌虐地顶弄。他像被抽了筋骨一般,整个人都软了,双腿颤抖得不成样子,不听话地往下掉。

  井然抽出性器,那鲜红的肉穴被插出一个圆洞,扯出的嫩红穴肉有生命似的往回慢慢回拢。章远痉挛似的哆嗦了一下,贴在下腹的粉嫩性器淅淅沥沥吐出一股清液。

  他被掰着肩膀翻过身,井然握住那浑圆的臀,一边倾身吻上他的嘴唇,一边分开那双长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让章远搂着自己的脖子。

  井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猩红的性器盯着淋漓的肉穴长驱直入,他操到底,直直钉在生殖腔口,一个用力,径直破开腔口,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章远哭叫着,在那让他活又让他死的性器上挣扎,如同一只濒死的鸟被钉住翅膀,他的意识一片空白,竟就这样射了,一股股喷到自己的肚子上,他张着嘴,断了气似的,嗓子里像被塞了一团棉花,发出凄凄惨惨地喘声。

  他几乎搂不住井然,手指无措地在井然肩背上抓挠,他的Alpha甚至连衣服都没脱,仅仅是解开了裤口。

  章远小声地喘息,将满身的汗液,乳汁,还有别的什么,往井然身上蹭,把那墨色的西装染的乱遭一片。

  井然托着他的屁股,五指陷入臀肉里,将两瓣白肉往旁边扯,自下而上地捣弄,他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像尿了似的,淅淅沥沥地被插出声音。井然把他抵在墙壁上,贴着他的脸侧吻他,轻柔地咬住那粒肉肉的耳垂,用牙齿反复研磨:“舒服吗?宝贝……”

  发情中的Omega高潮不应期很短,章远很快又硬了起来,细长的腿绕在井然腰上,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颠,一次次被曹瑾生殖腔,毫不留情地鞭笞那可怜的小嘴,五脏六腑都像被顶得移了位,那薄薄的腹肚随着一次次的插入顶出清晰的形状。

  章远的叫声带着哭腔,喃喃地呻吟:“胀,太满了……”他像个孩子似的哭,蹭在Alpha唇间,讨好地亲吻他的嘴角,“你慢点……”

  井然抱着他,一转身做到旁边的马桶盖上,他自身的体重下压,将井然的性器整根吞到了最深处,毫无间隙。

  章远又低叫了一声,明显是爽到极致的快慰。

  细长的腿光裸着分在两边踩在地上,他脚上还留着白色的棉袜,箍住透着粉的脚踝骨,显得极其艳情。

  他的腰被捉住,掌控着,后穴紧紧咬着硬挺的性器,随着井然的节奏上下起落,每一次坐下,都能将那滚烫的东西分毫不差地咬进生殖腔。

  井然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撩起那已经湿得半透明的白色T恤,那薄薄的乳肉微颤,树莓一样的乳头红的惊人,乳白的液体从中间那小小的缝隙往外流,淫靡不堪。

  井然低下头张口含住,狠狠一吸,身上的人抱紧了他的脖子,指尖几乎抓痛了他,那紧咬着他的穴口更是一紧,箍得他险些射出来。

  章远被他弄得全身潮红,眼里含着一层泪,嘴唇都咬不住,口水挂在嘴角哀哀地叫。后面的穴壁加速蠕动着缠吃棒身,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水堵不住地往柱身上浇。章远的膝盖夹在井然的身侧胡乱蹭动,细瘦的腰拧摆着扯动肉臀,一次次坐得更用力,两瓣肉也越夹越紧。

  自己的坐弄虽然极爽,但总是不得要领,快感层层堆叠,盘旋着到了极限,却始终到不了那个点,章远焦急又委屈,眼里的水光都碎了,胸口的乳珠被反复噬咬,肿大了一倍,被指尖一掐就可怜兮兮地吐着汁。章远搂紧了Alpha的头,手指在他后颈用力揉掐,他不停地喘,低声叫着Alpha的名字:“井然,井然……”

  井然会意,又抱起他换了个姿势,将他放倒在马桶盖上,背倚靠着水箱,他几乎没了骨头,像被揉开了的橡皮泥,手按在边缘防止自己往下滑,两条长腿都在抖,被握住脚腕拉开。他的脚踝骨很细,能轻而易举地被整个圈住,井然侧头亲了亲那细瘦的脚腕,故意似的,张口咬了一下,接着将他的腿架在肩膀上,俯身压了上去。

  两个人都陷在令人疯狂的情欲里,交织的信息素使他们头脑昏聩,只剩下淫乱的交媾。章远仰起脖子去够井然的唇,毫不掩饰的索吻,井然压着他,将那细瘦的腰下折,几乎将他折成两段,缠绵缱倦地与他唇齿相交。

  谁都没注意卫生间外面的门把被旋开,接着被猛地推开。

  “砰——”地一声打到墙上,又回弹回来。

  井然骤然抬起头,他身下的Omega反应很迟钝,疑惑地环着井然的脖子,迷恋地去够他的嘴角。

  “我操!”一个男声在外面怪叫,“真有人发情,哪个系的啊?这也太浪了吧?”

  另一个声音接道:“我就说有,你还不信。”

  章远抖了一下,早就没了的理智被这惊吓撤回一点,他嘴唇颤了颤,心跳却异常疯狂地跳起来,外面就是陌生人,他和他的ALpha隔着一道门板紧密相接,他紧张地全身发抖,下面那张嘴却咬着不放,把插在里面的性器往里吞。

  他慌了,手忙脚乱地不知道是推还是抱,将井然的西装都扯乱了:“怎么办……”他的声音又低又哑,整个人被井然拢在身下,连臀尖都在颤抖。

  外面两个学生听到这陡然停下的呻吟声,顿时嬉笑起来,恶作剧似的从第一个隔间开始敲门,试图把这两个在外面意外发情的人揪出来。

  恶劣的敲门声“哐哐”作响,越靠越近。

  章远的心越跳越快,身体的高度紧张让他下面几乎咬死了井然的茎深,他的头发汗湿了,可怜兮兮地贴着脸侧,汗水不停地往下淌,脸色潮红,却紧张地嘴唇发白。

  井然的眼神沉了下来,他慢慢抽出性器,带出一滩液体,接着,又重重捅了进去,章远短促的尖叫一声,被插得差点泄身。

  敲门声停了,两个男孩大叫着,兴奋的脚步声越靠越近——“哐哐!”

  面前的槅门被敲打的晃动,让人惊恐是不是下一秒就会被破门而入。

  “怕什么?”井然低声说,他深沉地望着身下的人,一双眼睛如同浩瀚的海洋,无边无际的黑,只是这样看着,章远就冷静下来,他搂住井然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整个人缩在他怀下。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井然说:“我们是合法的。”

  接着,井然吻住了他,将所有的呻吟叫喊都吞进喉咙里,粘腻的抽插声响起,与此同时,凌冽的雪松气息如同卷起的风暴,瞬间涨涌满室。

  恶劣的敲门声戛然而止。

  强大而凌厉的Alpha信息素如同一把挟制人的武器,让所有置于其中的人都不能动弹,被压迫,被控制,连逃走都没办法。

  这场酷刑只对他的Omega无效,他们彼此契合,这浩瀚的信息素就像让人沉溺致死的巢穴,他放肆的仰躺在里面,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享受着爱抚。

  Alpha一刻不停的吻他,弄他,把他的叫声都堵住,不让旁人听去一点。

  两个男学生僵硬的站在门外,他们试图逃离,却连抬起脚步都做不到,令人恐惧的信息素威压铺面而来,瞬间冷汗如瀑。

  隔间里的两个人几乎没有叫出声音,偶尔漏出一声闷哼,似乎又被堵了回去,空旷的厕所内只想着不堪入耳的抽插声,紧密而粘腻,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水才能湿成那样。

  两个男生牙齿打颤,很后悔来招惹里面的人,他们被迫听完一场活春宫,整个脊背都汗湿了。

  最后那个Omega像是哭了,混着汁水迸溅的声音,哭腔堵都堵不住,嘶嘶哑哑地从交接的唇舌里漏出来,光是听着,就知道那个Alpha有多凶。

  里面的声音骤然静了下来,没过多久,他们听到里面衣服的摩擦声,拉链滑动,和皮带上金属扣的声音。

  “咔哒”一声,隔断门的锁扣开了。

  门由内缓缓拉开,一个Alpha单手扶着门框,他衣衫狼藉,西装和衬衫全被扯散了,一道细长的抓痕送锁骨径直没向结实的胸膛,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纵欲后的味道,雪松和腥气混合着,像一头性感又凶猛的猛兽。

  那张脸如同被精细雕琢过,眉目精致,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瞳孔却冷得如同从冰里切出来,阴沉沉地盯着他们。

  两个男生太阳穴发麻,满头的冷汗,对于两个毛头小子,强大又成熟的信息素威压几乎让他们吓破了胆,挟制的感觉突然从身上消失,他们控制不住的向后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其中一个人正巧不小心看到那扇半开的门后露出的一条腿,皮肤雪白,又瘦又长,脚上穿着白色的袜子,那嶙峋的脚踝骨是粉色的,上面落着一个清晰的齿痕。

  Alpha动了一下,墨色的西装裤挡住他的视线,Alpha居高临下地阴冷地看着他们:“滚出去。”

  护食的Alpha往往令人害怕,两个男生不敢再作他想,忙不迭的爬起来,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他们跑出去一段路还是腿软,又大着胆子回头看了眼,正看到那个Alpha将清理中的牌子立出来,警告地看了他们一眼,“砰”地关上了门。

  井然将门落了锁,刚走回去,他的Omega就缠了上来,情热烧起来,他又不知死活的讨要,要亲吻,要舔弄,要那性器把他插满,要滔天的情欲将他溺死。

  他被按在厕所的镜子前,张着嘴喘息,舌头都不受控制地吐在唇角。

  那挺翘的臀部很小,被牢牢插住,让人怀疑钉住他的粗大性器是不是能将他捅穿,后腰细窄,颤巍巍地塌下去,凹成一道摇摇欲坠的窄桥,容不得人按,像是轻轻一碰就要断了。那对迷人的腰窝,在软腻的臀肉上一颤一颤的,把汗引进去,像是要聚起一湾波光粼粼的水,身后的人每一次撞上来,都能溅出浪。

  章远明明身材细长瘦高,却偏偏哪里都显得小小的。

  手,脚,蜷缩的指头团成可怜兮兮的一团,趴不住站不稳,全凭身后的人牢牢楔着他的腰,他被凶狠的操弄,没一下都干到肚子最深的地方,将那薄薄的肚皮顶出一块。

  他又连续射了两次,又被操硬了,性器的青筋缠在茎身,晶亮亮的一根,又涨又麻。他尽力绷紧自己的腹部,哆嗦着不肯再射。

  他身上的汁液交织,一塌糊涂,从肩头到后腰,到屁股再到大腿,红彤彤的一片。他被插的太满,太胀。

  再射就要死了……他浑浑噩噩地想,镜子里的他被操的全身通红,被开发的极致露骨放荡。

  这场情事似乎无边无际,他泡在里头浮浮沉沉,已经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终于在被再次灌入精液的时候失去了意识。

  井然稍微收拾了一下,用自己的外套将章远裹起来,打了个电话安排人过来,直接把车开进校园图书馆门口接他们,以及特别吩咐人打扫清理这狼藉的现场。

  章远这次睡得还算久,回到家将人放进浴室匆匆洗了一遍,他才悠悠转醒,修长的眼睛还红着,整个人蓬松发软,却晃着腰肢往井然身上骑,在自己家里他毫无顾忌,迷人得能翻出浪。

  据说海城大学论坛上的八卦版块,出现了一则图书馆男厕所的艳情八卦事件。

  但是帖子存在了不到两分钟就被管理员删除了,那个账号不死心,又发了一次,结果被连账号带ip都封了,到底是没引起什么波澜。

  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9.

  这次的信期来的凶猛,足足持续了好几天。

  在第三天天都黑了的时候,章远终于清醒过来,身体像被重组一遍,从指间到脚底都不是他的了。

  章远躺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坐起来,蜷起的小腹"咕噜"一声,他揉了揉肚子,如果不是被饿醒了,他恐怕今晚还能睡过去。

  井然在他旁边睡得正熟,伏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一条手臂霸道地圈在章远细瘦的腰上,因为他刚刚坐起的动作还颇有不满,下意识地往身边拉了拉。

  章远转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扶住额角,长长叹了口气。

  井然另一只胳膊抱着枕头,脊背凹着,支起的肩头到腰际拉出一条漂亮的线条,更将那背上线条流畅的小肌群凸显出来。

  井然从肩到背,到处都是殷红的淤血抓痕,一看就知道战况有多激烈。

  前两天的情况顿时涌进章远的脑海里,他在那样狭窄的空间里跪在井然面前,恬不知耻地索要,还险些被学生看到……

  章远抬起一只手盖住半张脸,绯红自掌心漫开,爬上耳根,瞬间将那耳朵染的通红,薄薄的透着光。

  半晌,他用力甩了甩脑袋,想将那疯狂而又淫乱的情景甩出去。

  章远伸手取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信息看了看,章斐发过很多条消息,中间夹杂了几个视讯电话,应该是井然趁着他睡着拨过去的。章远给章斐发了几条信息,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八点了,他伸了个懒腰,想着要不要去随便弄点什么吃的。

  将近八点了?

  被扔在床上的手机又被快速捡了回来,章远按亮屏幕,愣愣的看着上面的日期:9月30日,7:55。

  “……”

  章远顾不得腰酸,飞快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套上内裤一边去推井然:“哥,快起来!”

  井然这几天也累的不轻,不情愿地挥了下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章远快速又穿了一条休闲裤,拎着井然的裤子转身爬到床上,毫不客气的对着那露在外面的脊背拍了一巴掌:“井然!”

  井然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密密匝匝地睫毛扇了几下,迷茫地瞪着眼睛瞧章远,他还完全没清醒,头发乱糟糟一团,左一根右一根地飞着翘起来,他呆呆地坐着,好半天才含糊地喊了一声:“宝贝?”

  章远拉着他下床,几乎手把手地跟他套上裤子,接着紧紧握住他的手,把还一脸状况外的人拉出家门。

  章远随便套了个罩衫,井然甚至连上衣都没穿,裸着上身,趿着拖鞋,狼狈的像是逃难出来的。

  章远在楼梯口犹豫了两秒,还是决定拉着人向上走,一步两个阶梯,以最快的速度往楼顶爬。

  中途井然终于清醒了,他停了一下,拉着章远的手拽了拽:“怎么回事?我们去哪?”

  章远根本来不及回答他,他急得脸都红了,不由分说地推着人往上走:“快点啊!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啊?”井然满脑袋问号,问归问,他脚步却没停,紧紧跟着章远。

  最后了。

  章远握紧了井然的手,两并三步跨上去,一把推开了顶楼的门。

  老式小区的顶楼,是个开阔的平层,会有人在上面支起晾衣架,晒晒衣服和被子,现在是晚上,空旷的顶层除了几个孤零零的晾衣架什么都没有。

  井然更奇怪了,急急忙忙跑上来,这里却什么都没有,他正要开口,被章远拉着手臂扯了一下,和他并排面向一个方向。

  突然,面向的远方传来一声闷响。

  井然抬眼望去,正看见那一片天空星火灿烂,如同被光烧破了黑夜。

  那个地方遥远,开车要花上将近20分钟才能抵达,要从公路上走下去,踩上一片沙滩。

  如果站在那,烟火肯定会将天空燃的透亮,如同白昼一般,璀璨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井然愣愣地看着,一颗心被慢慢填满了,胀胀地堵在胸腔,充实得不像话。他忍不住想说点什么,所有的情话都汇聚在舌尖,兜兜转转,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你……”他张了张嘴,傻乎乎的样子,纤长的睫毛被镀上一层光,显得那双大眼睛极其温柔,“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章远突然笑了,远处的喧嚣映衬着他的笑声,听在井然耳朵里,让他也跟着露出笑容。

  章远提前了一个月就托人订购了大量的烟火,安排在9月30号晚上八点燃放。

  本想提前带井然去海边,谁知道一睁眼,就只剩下5分钟了。

  “我们真的不太适合走形式。”章远说,“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站在老旧小区的顶楼,两个人都衣衫不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着拖鞋,看遥远的烟火。

  似乎没那么浪漫。

  但是又真的很浪漫。

  章远清了清嗓子,正要郑重地说什么,突然被一阵通话铃声打断了。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在口袋里摸了摸,井然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屏幕上,章斐一本正经的头像正跳动个不停。

  接通视讯键,就听到对面男童脆生生的嗓音:“父亲!爸爸!”

  说着,他一张小脸出现在屏幕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接着他伸长了手臂,将取景框拉远,正看到他身后的婴儿床,井澄坐在里面伸着手去抓吊在上面的玩具。

  “妹妹快看,是爸爸!”

  井澄闻声看过来,她还不懂,眨着眼睛看哥哥手里的手机,一副懵懂可爱的小模样。

  这边的两个大人都忍不住笑了,井然说:“小斐,给你们看烟火。”

  说着,他将镜头切换过去,与此同时,远方的天空正炸出一朵粉红色花,铺天盖地,灿烂又耀眼。

  镜头里一大一小两个孩子都雀跃起来,清脆的笑声透过电波分毫不差地传过来。一时间,不止遥远的天边,连这里都显得喧嚣起来。

  章远悄悄凑近了井然的耳朵,轻声将刚刚没说完的话说给他听。

  “纪念日快乐,我的爱人。”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