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站在三十三楼露天阳台, 视野开阔，看整座城市的夜景，看繁华街道灯红酒绿, 看高楼建筑霓虹灯闪烁, 看千家万户点点星光。
倏忽觉得怅然, 一切都不真实, 记忆影影绰绰。
这一年来改变了太多, 最大的改变是她自己。
如果没有左仟浔，余牧觉得自己坚持不下来，她依旧会过以前那种烂鱼臭虾的生活。
而如今, 站在这个地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不远处的W大, 或者说, 不止是W大，她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不再让那种桎梏封闭主导自己的人生, 她冲破牢笼看到外面的精彩世界。
其实要感谢左仟浔, 感谢她的支持和陪伴。
思考间，浴室的门打开了, 余牧转过身，看到出浴后的左仟浔。
纯白色的浴袍穿在她身上，黑色的发披在肩头, 增添了一丝冷感。
刚洗过的脸微微湿润，残留的几滴水顺着下颌滑落，滴在浴袍上，冷上添欲。
余牧觉得自己喉咙有火苗在燃烧。
“姐姐。”
左仟浔听她声音有点沙哑，以为她是站在阳台站久了。
“快过来, 阳台吹多了风会感冒。”
左仟浔走到床边，抽了一张擦脸巾把脸简单擦了下，接着开始护肤。
余牧走到她面前，看到左仟浔往脸上涂了很多东西，大部分她都不知道，因为她平常都用清水洗脸，最多用一下洗面奶。
“这些是什么？”
“水和乳，呃，也有精华眼霜，等你毕业了姐姐给你买一套，护肤还是很重要的。”
“这些小罐小罐的东西不会很贵吧？”
左仟浔唇角勾起浅笑，“不贵，几十块钱。”
“哼哼，肯定不止！”
“真的不贵，来，我给你护一下肤。”左仟浔直接转移了话题，刚好余牧就在她面前，两人都蹲着的，她食指抬起余牧的下巴，仔细观察了一下余牧的皮肤。
光滑细腻，白皙动人。翘挺的鼻子上一个黑头都没有，啧，多少人花钱都买不到的皮肤。
“就随便给你抹一下，你皮肤太好了。”
“嗯嗯！”
“把眼睛闭上。”
余牧乖乖阖眼。
左仟浔将手里的水轻轻拍在余牧的脸上，问她：“感觉怎么样？”
“不就是水嘛！没什么感觉。”
左仟浔唇角勾起笑，觉得余牧好可爱。
又抹了一点乳在她的脸上，涂抹均匀，又问余牧：“这个呢？感觉怎么样？”
余牧蹙眉，露出不太满意的表情，“怎么感觉像猪油抹在脸上似的，姐姐你平常就涂这个啊？”
“哈哈，猪油？？？这个不油啊，我买的保湿清爽型。”她抽了张擦脸巾，“不太舒服的话，要不擦掉吧？”
余牧睁开眼睛，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又说：“不用，感觉现在好像又不油了，嘻嘻，感觉脸没刚刚那么干了。”
“是吧~所以女孩子要护肤。高考完立马护起来。”
“好，我听姐姐的~”
余牧说话时，眼里噙着笑，唇角也带笑，梨窝显现，看起来乖极了。
左仟浔盯着她看，目光自然落在余牧的唇上。
淡淡的粉色，带着独有的光泽，看起来很软的样子。
如果可以吃一口……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她看到余牧已经主动靠近。
咫尺之遥，鼻尖已经贴在一起，如果稍稍抬头，唇就能碰在一起。
左仟浔的第一想法是迎合，而不是拒绝，因为她也想尝尝余牧的味道。
“小牧……”
“嗯？”
左仟浔阖上眼睛，双唇翕张，动作已经表明了一切，她在等余牧亲她。
余牧心头一动，将唇贴上去，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气味，绕上鼻间，多吸几口，觉得钻进了肺里、心脏里、肚子里，仿佛浑身上下都是左仟浔的香味。
忍不住颤抖，她睁开眼睛，看到左仟浔狭长的眼睫，动人美丽。
嘴唇短暂离开。
余牧一只手揽过左仟浔的腰，带着左仟浔起身，紧接着一个轻推，直接把她推倒。
垫子很软，左仟浔觉得自己陷进了棉花糖里，没过一秒钟，余牧身子便贴了上来，紧接着唇又贴了上来。
只是贴了一下，下一秒便感受到一道力，齿被撬开，灵活的舌游走在唇齿之间，属于少女独有的香甜肆意散开，带动着左仟浔浑身的细胞。
她实在是太喜欢和余牧有这样的接触，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没有规律，不知道下一秒到底会有怎样的感觉，所以每一秒都是期待。
左仟浔手搭在余牧的腰上，搂着她，让她更贴近自己。
余牧早就忘了刚刚和黄婷婷说了什么，脑袋已经进入一种晕眩状态，现在做的每件事都是内心所使。
浴袍的腰带被松开。
左仟浔深吸了一口气，蓦地有点害羞，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余牧食指放在她的锁骨上，轻轻点了几下，紧接着往下，将遮挡的地方开出一条小路，指尖滑过的地方都是白净的肌肤，一路往下，直到落在腹部才停下。
灯光下，左仟浔的肌肤愈发动人。
虽然起伏的地方依旧被遮住，但余牧看到了左仟浔的腹部，随着呼吸，能看到她紧实带着马甲线。
余牧盯着看，脑袋嗡嗡作响，气血上涌，觉得鼻血都快要出来……
余牧手掌落在她的腹部，“姐姐，我想更了解你。”
“不行。”左仟浔理智上觉得该停止，可真实感觉其实不太想停止。
“我会一直喜欢你，没开玩笑。”余牧唇落在左仟浔的侧腰上，“所以，让我了解你好不好？”
左仟浔别过头，这个时候拒绝也不是答应也不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其实她已经很有感觉，她又不是圣人，可就是不能完全放开。
而且这方面的事也不是很了解，到底该怎么继续左仟浔心里也没个数。
余牧：“？”
左仟浔：“……”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余牧上手，手往上移动，就快要握住，结果被左仟浔抓住手腕。
“能不能给姐姐一点时间？”
“一点时间是多久？一分钟吗？”
“这种事，你会做吗？”
“不会，但我无师自通。”
余牧手腕使劲，结果她发现左仟浔力气比她还大。
左仟浔叹了口气，说出心里话：“我害羞。”
“那我把灯关了。”余牧赤脚下去，啪啪几声把灯全关了，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
视觉效果减弱，人好像是要大胆些，没刚刚那么害羞了。
余牧心想这总行了吧。
“姐姐，现在——”
“现在也不行。”
“为什么！我们都到这一步了，你憋着不难受吗！”
“我难受。”黑暗中，左仟浔用手背贴了一下脸降温，又说：“可是我怕我们做了之后我更难受，是对你不负责的体现。”
“？？？我没说要做，我就想摸摸你。”
左仟浔沉默。
好吧，她误会了，她以为余牧刚刚的意思是要doi，果然这就是成年人的思维么？
结果是要摸自己？
“姐姐，可不可以嘛~~”余牧在她耳边撒娇。
左仟浔没说话，心想这事还要问？不知道自己上手？
余牧见她不说话不反抗，手又放在了刚刚的位置，试探向上。
结果听到左仟浔冷冷道：“你现在模拟考试一般多少分？”
“差……差不多六百吧？怎么突然问这个？？？”
“一下，高考必须多考十分。”
余牧手抖了一下，而后才明白左仟浔这是同意了她。
“那我刚刚该说只能考500分的。”
她的手覆了上去，软感填满掌心。
一下。
10分。
两下。
20分。
空气中飘过一丝安静，并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呢喃。
她以为是左仟浔没感觉，指尖又点了两下。
明显感受到左仟浔肩膀抖了一下。
很快用完了50分。
空气中温度升高，连余牧自己都觉得热。溽热感席卷全身，口干舌燥，她有了更多的想法。
“可以了。”左仟浔声音明显沙哑，把余牧推开。
“姐姐，最后一次。”
“你的意思是你能考700？”
余牧困惑：“我不是只有五下吗？”
“可你是双手。”
算数达人左仟浔？？？？余牧觉得自己好蠢，早知道这样，干嘛双手。
七百分她可考不到，既然如此，不如……
余牧凑到左仟浔面前，唇去贴她的脸和耳根，连续几次，明显发现左仟浔呼吸不稳。
“小牧……”
余牧压低嗓子在她耳边低语：“姐姐，这么贵的房费，还是不要浪费了吧？”
“不准造次。”
余牧解开自己的腰带，贴近她，“我不造次。我只是想高考多考几分……”
左仟浔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双手紧紧扣住余牧的肩膀，“考不到700我拿你算账。”
“好。”余牧唇落在左仟浔的唇上，来回贴了好几次，柔声说：“姐姐，我喜欢你，超喜欢的那种。”
声音轻柔，钻进左仟浔的耳朵里，落在左仟浔的心头，化成一滩水。
她回拥余牧，抱住她，告诉她，她也喜欢她。
夜晚漫长，整座城市已入眠。晚风钻进三十三楼的窗户，卷走几声轻喃，把她们的声音带上天空，吹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耳边是左仟浔娇柔的声音。
余牧觉得，她应该一辈子都考不到这么高的分，因为她也数不清，到底握了几次，有多少分。
作者有话要说： 【doi要等毕业后了，姐姐需要还时间】
让作者君来公布答案:按照一次十分的节奏，余牧高考要考3000多分，哈哈哈哈感谢在2021-07-13 22:52:06~2021-07-14 11:50: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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