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及映在灯光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像在发光。
他跨坐在谢相涯腰上,长发从衬衫蜿蜒落下,又随着他用手指解开纽扣的动作溜进了敞开的衣服,贴着他精致的锁骨,甚至逐渐遮盖住胸前的两点颜色。
池月及将衬衫敞开,任由发丝缠在四处,手指微微屈起,勾在腰间的皮带上。
他没再动,只是自上而下的、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相涯。
二十分钟前他们还在宴会上谈笑风生,如是寻常朋友,目光交接,也不见任何暧昧缠绵。
但二十分钟后,他们就在宴会厅的楼上滚在了一起。
从一个充满情欲的吻开始。
池月及维持着这个动作,他舔了舔湿润的唇瓣,调笑道:“谢相涯,你该不会真的想在这种宴会上操我吧?”
谢相涯挑了下眉,伸手在他腿间蹭了下,反问:“你都湿成这样了,难道你不想要?”
“我……当然很想要。”他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可是谢少,今天的宴会和以前的都不一样。”
“如果你在这里操我,一旦被人发现,你就只能说和我是恋人关系。”
池月及又说。
谢相涯便微笑着向他勾了勾手指。
他是抵挡不住这种诱惑的,多看了一会儿,乳尖就被谢相涯隔着发丝掐了一把,疼得他轻喘出声,本就紧绷着的长裤又湿了两分。
谢相涯神色慵懒地回答:“不被人发现就可以。”
“这怎么……嗯…哈,别,别揉了。”池月及被反复揉捏着乳尖,分不清这种酥麻的快感是因为谢相涯温热的手指,还是因为被人坏心缠在乳头上的那些发丝。
他抬手去抓谢相涯的手腕:“别、别这样!谢相涯……哈,你,你别太过分,我…唔!”
嘴巴里突兀地闯进两根手指,舌头被手指来回翻搅,扰得他无从继续说话,只能塌着腰坐在谢相涯身上,淫水直冒,嘴里被手指搅得和花穴湿得没什么两样。
几下闷喘之后,谢相涯的手指从他嘴中抽离,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不是吧,池少,”暧昧的语调在耳边响起,谢相涯用沾满津液的手指抹了下他的乳尖,似笑非笑道,“只是玩玩你的舌头,你怎么一脸被我用手指操到高潮的样子?”
池月及气道:“手指操我算什么本事?”
“也是。”
谢相涯想了想,示意他脱下裤子:“手指可不能内射池少的小骚逼。”
池月及被说得花穴止不住的抽缩:“谁说你可以内射我了?”
谢相涯对他笑笑,一双眼风流多情,几要将他蛊惑:“我说的。”
他难得保持了清醒。
“我说不行。”池月及道,“你都没打算和我恋爱。”
谢相涯道:“这和恋爱有什么关系?”
他说:“你每次射这么多,我迟早会被你射到怀孕。”
谢相涯挑了下眉:“吃药不就好了。”
“……”池月及在床上面对谢相涯时尊严趋近于无,虽然心里把这种渣男嘴脸骂了千百遍,他也只是撒娇般反问:“那老公戴套不就好了呀?”
谢相涯用一句话回答了这个问题。
谢相涯说:“我不喜欢戴套。”
他骑在谢相涯的身上,性器在裤子里高高翘着,穴里还流着水,一时也不知道究竟是该被情欲折磨着退一步愿意被内射,还是该捍卫自己身为池少的格调绝不退步。
反正谢相涯不会为了他戴套,也不会现在就同意和他恋爱。
池月及想了一会儿,乳尖在谢相涯的揉弄下还立在胸前,他喘息着抱怨了声:“渣男。”
然后乖乖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光溜溜的双腿重新坐了上去,这次被玩的不再是乳尖,而是池月及淫水泛滥的花穴。
他敞着大腿,实际上就和掰开逼求操差不多,只不过现在插在穴缝里的不是鸡巴而是手指,他蹭在谢相涯衣服上的水也是透亮的,还没带着精液。
池月及坐在谢相涯身上,趁着手指抽离的空当,忍受不住般自己挪了下身体,花穴在衣服的褶皱上蹭了几下,让他痒得发软,闷哼着瘫在谢相涯胸前。
“宝贝,”谢相涯屈起沾着淫水的手指刮了刮他的喉结,“你自己被我的衣服操也能爽?”
“你…啊!”被打了下屁股,情欲刺激得他眼底浸了水意,“你又不操我,我就不能自己想办法了吗?”
他有心招惹谢相涯,话音落下,干脆撅起个屁股反反复复在白衬衫上摩擦自己的花穴,“啊、啊……哈,好会操啊,唔衣服也好会操逼,嗯哈…老公,老公,衬衫老公操得我好舒服……”
他叫得一塌糊涂,湿得更是。谢相涯被他蹭得又硬又想笑,扬手趁他撅起屁股再求操的时候多打了几下。
“啪啪!”“啪啪啪!”
“谢相涯…!!”池月及连忙塌着腰将屁股贴在谢相涯的小腹上,“你不操我就算了,怎么还打我。”
谢相涯好整以暇地看他:“因为我要操你。”
池月及眨了眨眼,他立刻服软,趴在谢相涯胸前:“老公,我就知道你会操我的。我的逼每次都让老公操得很舒服,是不是?”
他讨好地说话,伸手去解谢相涯的皮带。
谢相涯却道:“用嘴。”
于是他往下,用牙齿去咬开皮带的扣子,将那根长得惊人的性器释放了出来,那性器一被放出,就弹到了池月及脸上,啪一下将那张白皙美丽的脸打得微微发红。
性器就在脸旁,衬着那张脸更添风情欲色。
“老公,你的鸡巴好大。”他有些痴迷地去舔吻谢相涯的性器,觉得那上面任何属于谢相涯的气味都能烧灼他的理智,让他沉沦于情爱的漩涡与情欲的泥沼。
谢相涯看了他一会儿,眉眼落在灯光的阴影里,莫测又迷人。右手将他的头往下按了按,谢相涯道:“那奖励你给老公做个深喉。”
池月及嘴里迫不及待地生出湿滑的津液,他含住龟头,一点点将这根性器吞进嘴里,舌头来回在龟头上打转儿,时不时舔过嵌进嘴里的柱身,尽职尽责地履行一个鸡巴套子的责任。
直到性器彻底抵到喉咙,他才酸着腮帮慢慢往外退,等彻底又退出来了,他就又舔着性器再次深喉。
反复做了几次,池月及嘴都要被顶坏了,只能试着求饶:“老公,我不行了,你一直不射我嘴里。”
“我不太想射你嘴里。”
池月及没敢顶谢相涯的话,他总觉得今晚的谢相涯霸道得过了头,只能顺着说:“那老公操我吧,射我逼里。”
谢相涯坐起身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摸了摸他的嘴唇,“是射进你的子宫里。”
池月及一下子就被这句话说得淫水直流,湿哒哒的,连做深喉时的不适都忘了,“老公射我,老公——”
谢相涯把他抱了起来。
他们站在墙边,靠着墙,谢相涯将他一条腿抬起,从后面进入了他。
被彻底贯穿的那一秒,池月及忽然想,谢相涯是真的喜欢后入这个姿势。
然后他就被抵在墙上猛操,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吐着水,花穴里的性器又胀又长,几下就顶得他爽得流水,迫不及待地绞紧在花穴里进出的肉棒。
屋子里皮肉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池月及被从后面猛撞了两下,忍着泪意道:“老公、老公啊!皮带…皮带又打到我了唔!老公……啊、啊!”
谢相涯看着他塌腰受操的样子,难得有些心软,慢下来一边操他一边抽出皮带甩在地上,再抚摸着他的屁股问:“可以了吗?宝贝?”
池月及对着墙犯了会儿晕,他被谢相涯突然妥协的温柔烫得发疯,他意识到的,他根本拒绝不了谢相涯的任何癖好。他对自己的心上人束手无策,他在谢相涯面前永远都在束手就擒。
他抽泣了一声,忽然哭着喘:“啊,嗯…老公,大鸡巴、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呜…用力操我,老公,我、我要做你的婊子哈啊…操我,用力操我!”
谢相涯的确抵着他的屁股用力地操,撞得他几乎要站不稳,另一只腿早就被放了下来,可是谢相涯操他的力道实在惊人,几乎要把他操烂一样,逼里的水还没流下来,就先被鸡巴蹭了回去,几百个来回捣得他穴里咕唧咕唧的响,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流出来的淫水又被沉甸甸的囊带打得到处都是,飞溅在腿间。
“啊老公太厉害了呜,大鸡巴好会操,呜、啊啊!婊子的骚逼被操得好酸,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烂了!”
谢相涯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耳边传来熟悉的暧昧语调,带着几分情欲的哑意:“原来你不喜欢做我的宝贝,只喜欢做我的婊子。”
“淫水流这么多,是因为做婊子被操骚逼更让你爽吗?”谢相涯笑着问他,“池少,你这样的婊子,我要付多少钱才能天天操?”
池月及被说得耳后一片绯红,从脖子到脸都挂上了粉红,一双腿发软得厉害,勉强支撑着,反而越敞越大,一副想被男人操烂的贱样。
他掉着泪被谢相涯又操了一会儿,长发忽然被谢相涯圈在指上,迫使他抬起头来,这模样教他塌着腰的样子更骚得厉害,曲线毕露间白玉般的腰身摇摇晃晃,被男人的鸡巴撞得往前耸。
身前的性器在墙上被迫蹭了这么久,早就捱不住快感,立刻喷出了一道道精液,洒在墙上。
“糟了,”谢相涯又贴在他耳边说话,吐出的气息温热,却勾得他心跳失速,“婊子将这里弄脏了,你要卖身偿债了……”
那句本该出口的“池少”在齿间滚了一圈,谢相涯道:“小婊子。”
“啊、啊啊!哈,好快,要烂了、骚逼要被操烂了,老公,老公亲亲我呜老公。”
“婊子可没有老公,”谢相涯轻笑,“婊子只有客人。”
“呜不要,我要老公,我只做老公的婊子……嗯、哈…老公,求你了老公,啊啊啊不要、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我受不住了老公,要被大鸡巴操高潮了呜!”
一声短促的急喘,池月及张大了嘴,双眼神采涣散,像是变成了真正的鸡巴套子,整个人无声无息地高潮。
整个房间静默了一会儿。
然后他被谢相涯死死掐在腰侧,屁股被皮肉相贴时撞得来回晃荡,刚刚高潮的花穴止不住抽缩,将鸡巴紧紧吸在湿嫩的软肉中。
谢相涯在他的花穴里耸动了数百下,一次次重重撞进子宫里,撞得池月及又一回颤巍巍竖起了性器,花穴里不断吐出湿泞黏腻的淫液,像是一个被迫假性发情的玩物,抖颤着双腿,从身前的性器里淅淅沥沥射出了稀薄的精液,眼眶通红。
他喘着气,似乎能听到宴会厅里的音乐声。
谢相涯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唇瓣:“你叫得好大声,宝贝,会被人听到的。”
池月及被这声“宝贝”叫得绷紧了脚尖,也不知道小腹里滚烫的是情欲还是谢相涯捣进子宫里的鸡巴。
他又一次高潮了。
被谢相涯冲刺着撞进子宫,淫水泛滥,花穴被撞得发肿。剧烈又疯狂的耸动撞击之后,池月及惊喘一声,耳后传来低哑的热意,吐出来犹如旖旎的,摄人心魂的喘息:“射了,宝贝。”
然后他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就这么被谢相涯死死压在墙上,深抵进他的子宫,几乎顶得他双脚踮起,如同个承纳精液的人形精盆,忍着泣音被谢相涯内射进了子宫里。
身前的性器抖了抖,好像又吐出两口稀薄的精液。
那和谢相涯内射到他体内的精液相比显得太不起眼。
他失神了片刻,被谢相涯扳过头,在唇上落了个吻。
于是他立即丢盔弃甲了。
完全臣服于此。
不被承认过任何关系,就这么偷情般过得一塌糊涂的,被压着做到子宫里承接了满满当当的精液。
他却觉得自己被谢相涯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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