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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昭近日似乎有些忙,总是早出晚归,手上还总是带着细碎的小伤。若是在往常,他一定摆出骨折了的架势让齐清昼心疼,要他哄自己,可这次却藏着掖着生怕齐清昼看见。
最后还是没藏住被齐清昼发现了,捧着他的手给他抹药膏,抹完还要吹吹,心疼地问:“怎么这么多伤?”楚行昭装作毫不在意地回答:“无事,练功哪有不受伤的。”
看出来他不想说,齐清昼也没追问,只是止不住地担心,怀疑他是不是又惹上什么江湖中人,让人给打了。
转眼便到了七月初七,楚皇在宫中宴请群臣,楚行昭与齐清昼自然也在席间。宫娥们排了新舞,蓝黑色的裙摆上缀了珍珠与碎银片,舞动时映着灯火恍如流动的银河,美得恍若九天仙子下凡。
楚行昭向来对歌舞没多大兴趣,只顾着埋头吃喝,不时往齐清昼面前夹些他爱吃的,直到齐清昼叹了一声:“这裙子可当真美。”楚行昭这才抬起头看了一会儿,觉得的确不错,转头问:“你喜欢?”
齐清昼的注意力仍在歌舞上,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没留意楚行昭若有所思地同一旁侍奉倒酒的宫娥说了什么。
宫宴上不停有人过来敬酒,夸赞的话听多了便腻了,楚行昭没什么表示。但若是机灵点去夸齐清昼,或是赞他二人伉俪情深情比金坚,那楚行昭脸上的笑便真一分,喝酒也不是仅仅沾一沾唇便放下杯子了。
宴席散后,他们登上了回府的马车,楚行昭将自己这边的帘子掀了起来,免得酒气太重熏着齐清昼。齐清昼很喜欢席间的一首曲子,嘴里轻哼着,细白的手指还在膝上打拍子,楚行昭看着看着便咽了口唾沫。
走了不知多久,齐清昼觉出不对来,从宫中回王府何时需要走这么久?他掀开帘子一看,似乎都要走到城墙边上了,不禁问:“王爷,这是要去何处?”
“现在才想起来问,不怕本王把你卖了?”楚行昭手肘搭在窗沿上,支着脑袋悠悠地问。
齐清昼佯装害怕:“王爷要将我卖到何处?”
“卖到山里,做个小山神。”楚行昭伸手将他扯到自己怀中,掐着下巴吻了一会儿,“说笑罢了,本王带你到山上看银河。”
齐清昼被亲得腰软,偎在楚行昭胸前卷拨弄他的腰带玩,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可此刻城门早已经关闭,如何能够出去?”
“这有何难,同父皇求块令牌便是。我说想带你出城到小苍山看星星,顺便住上两日,父皇二话不说就应下了。”楚行昭握着齐清昼的肩摩挲,懒洋洋回答。果然,驾车的洛风同守门的军士出示了楚皇的令牌,他们便打开门放行了。
小苍山的水好,且既有温泉又有冷泉。楚行昭在山上弄了座小宅子,让工匠在宅子中修了一口鸳鸯池,看着同太极图似的,一半冷一半热。齐清昼听他说完,勾着楚行昭腰带的指尖稍用了些力:“王爷什么时候置办的宅子,怎的也不同我说一声?”
“要送人的,提前说了还有何惊喜可言?”
“噢?王爷要送谁?”
“王妃认为我要送谁?”
“我不知道,王爷说与我听。”
……
洛风直接将马车停在宅院门前,楚行昭抱着齐清昼下来,让他看两边挂着一串花灯的院门:“看,漂不漂亮?”齐清昼咬着唇笑,从未见过谁家门前挂两串花灯的,太奇怪了。可他确实也没觉得不漂亮,于是点了点头。
山上果然能看到更多的星星,齐清昼被楚行昭抱着往里走时抬起了头,仿佛伸一伸手就能触到夜空中的星辰。进了屋内,星星看不到了,齐清昼失落地垂下了眼。
“别急,”楚行昭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抱着他往里继续走到鸳鸯池边,“抬头看看。”
齐清昼抬头,发现此处的屋顶竟是镂空的,一时之间也没看出来是个什么纹样,但确实能从镂空之处看到星星。齐清昼抬头看了一会儿,由着楚行昭把他衣服脱了抱入水中,忽然问了一句:“要是下雨了怎么办?”
楚行昭闻言愣了愣:“为什么下雨了要来泡澡?”
齐清昼也不知道为什么,头抵在楚行昭肩窝吃吃笑。他今夜也喝得有些多了,平日里何曾见过他这般憨态。
温泉泡久了要头晕,齐清昼看着像是困了,头一点一点的,楚行昭算着时间将人抱了出来带回榻上。
齐清昼赤条条地落在床中央,看楚行昭走出去拿了个包袱进来,打开一看,竟然是宫娥们起舞时穿的裙子。齐清昼一愣:“你从哪儿弄来的?”
“求母亲替我找的,新的,没人穿过。”楚行昭抬着齐清昼的双腿,替他将裙子穿好了,裙头系带勒出一截细细的腰身。
齐清昼还没想明白这裙子怎么就穿在自己身上了,楚行昭又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物件送到齐清昼眼前:“看看。”
那是一小座玉雕,齐清昼撑着靠在床头将玉雕接到手中细细地看。只见那玉雕上有两个小人儿,一个站着,一个坐在船里,他们手拉着手,脚下是无数的雀鸟。楚行昭咳嗽一声,指指那个坐在船里的人:“这是你。”
又指指站着的那个:“这是我。”
齐清昼沉默了好一会儿:“王爷雕的是你我鹊桥相会?”
“啊,对,雕得不太好,但我已经尽力了。”楚行昭摸摸鼻子。
齐清昼低着头看着玉雕不说话,楚行昭有些慌了:“你,你不喜欢吗?”
谁知下一刻就听齐清昼吸了吸鼻子,两滴眼泪落在玉雕上,哽咽道:“喜欢的……我很喜欢。”
他把玉雕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转而朝楚行昭张开双臂:“但我最喜欢王爷。”
被楚行昭扑进被子里掐着脖子亲时,齐清昼没有觉得害怕,他只觉得满足。身上仅有的一条裙子是丝质的,冰凉又滑溜,被楚行昭掀了一半。不安分的手在裙子下揉着齐清昼,搭在小腹上的裙摆上的珍珠与碎银片硌着皮肤,带来细碎的痒。
楚行昭吻得很深,舌头挤占着齐清昼口中的位置,温热的手掌握着齐清昼的性器撸动着,齐清昼稍曲腿,膝盖蹭过楚行昭结实的腹部又落了回去。
楚行昭在他窒息之前放过了那已经有些肿的唇,齐清昼喘着气,看他忽然朝后退了些,撩起裙摆埋下头。齐清昼瞬间仰起脖子叫了一声,浑身都卸了力气,双手又将床单抓皱了。
下身传来的感觉太过鲜明,被唇舌包裹着的性器越来越硬,舌尖滑过顶端的小口时齐清昼会跟着微颤,每次双腿即将并起时又被楚行昭推开。齐清昼只能看到裙子的隆起,这片星河在他眼中变了形,齐清昼抽泣着,双眼哭得通红。
楚行昭把人含射了才舍得起身,将嘴里的东西吐到空茶杯里,又用茶漱了口才回来含住齐清昼胸前的红点,牙齿咬住轻轻磨着,手再度伸下去轻而易举地插进了齐清昼的后穴。
方才给齐清昼舔时楚行昭就发现他后边流水了,此时手指进出果然顺畅,软滑的热而紧的肠肉包裹着指节,几乎要让楚行昭忍不住了。但不行,如果没有好好给他揉开齐清昼肯定会疼。
手指慢慢增加,在抽插间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齐清昼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将裙子拉了上来,攥在手里,掌心抵着一颗小珍珠。他后面彻底软了,楚行昭抽出手,将上面沾的淫水擦在齐清昼胸口,捞着那两条细瘦的腿沉下腰将早就硬得不行的性器插了进去。才刚插到底,齐清昼后边猛然收紧,一阵一阵地颤着。楚行昭一看,他竟然又射了第二次。
楚行昭没让他歇,在他高潮时就挺着精悍有力的腰抽插起来,俯下身蹭着齐清昼的侧脸:“王妃今夜怎的这般浪?”
“喝酒了,不怪我。”齐清昼辩解。
“喝了酒就这么浪?”楚行昭低低地笑,“我喝得可比王妃还多,怎么不见变成你这样。”
“要论孟浪,谁比得过王爷。”齐清昼被操得一耸一耸的,却还嘴硬。
楚行昭坏心眼地伸出手捏了一下齐清昼的乳头,如愿以偿地听到齐清昼的惊呼,同时下身也被紧紧一绞。“嘶……”楚行昭爽得吸气,把住齐清昼的腰将硬而热的性器往齐清昼穴里顶,在抽插间带出的淫水弄湿了齐清昼的腿和他身下的裙子。
齐清昼两手搭在肚子上,他感觉那里像是要被顶穿了,可他逃不掉,只要摇着头哭叫着求饶。他的身上很快泛起一片片潮红,楚行昭进得太深,将他填得太满,略微上翘的顶端每次都狠狠碾过穴里最痒的地方,战栗一直从小腹传到了蜷起的脚趾。
他就这么被楚行昭硬生生操射了,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水流尽后,一些透明的液体随着每次顶撞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聚在小腹上,又顺着侧腰流下去。楚行昭射在他体内,拔出来时发出一声轻响,白浊从张合的穴口里滴了下来。
楚行昭拎着那裙摆翻了个面,用柔软的内里给齐清昼简单擦了身子,揉着他耳垂轻轻说;“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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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慢赶……我肾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