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游戏竞技>巅峰[电竞]>第42章 禁锢

  馒头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惯常嬉皮笑脸的表情逐渐恢复,也不生气,没什么所谓地道:“哎呀,那也得娱记行业瞧得上我啊!忱爹爹,我想问一句啊:到了那里,还需要伺候祖宗吗?”

  俞忱:“……”

  这话怎么就听着这么阴阳怪气呢?叫哥不行改叫爹……

  由此可见,面前这人不要脸的程度,实在令人折服。

  “我没你这个儿子。”俞忱说。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不由脚步微顿,听见身旁的人半开玩笑,似假似真地说:“不牵着小朋友的话……他会害怕的。”

  “……”

  馒头瞪大眼睛,好像听见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话,他拄在原地,直噎了半晌,才忽然弯着腰,大声地呛咳起来。

  司舟牵着俞忱走过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背,俞忱侧过头,只看见那人手指修长好看,指甲剪的整齐又干净。

  走到基地四楼的时候,两人从旋转楼梯上去,谁也没问为什么不回宿舍,仿佛这只是件自然而然的事,本就应该如此。

  司舟拉开通往楼顶的门,另一手攥着俞忱的手腕,后者一声不吭地跟着他走。

  谁知刚一关门,那人手上就陡然加重了力道,十分强硬地将他拉到某个角落,压低声音说:“这里没监控。”

  他将俞忱狠狠地抵在墙上,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势。不等俞忱反应过来,一个凶狠又急躁的吻就落了下来,咬在了他的唇上。

  在这狭小的夹角里,司舟一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却在摩挲他的耳尖,夜色迷乱下,竟有种说不清的色情意味。

  他们彼此唇舌纠缠,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撕咬,对方显得急不可耐,手指从他的耳尖上滑下来,用力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脑袋,能吻得更深、更深一些……

  司舟像是要将其生吞活剥似的,就这么放肆地吻着他,俞忱发出一些无法控制的声音,稍微有了一点挣扎的迹象,就被对方摁住了双手,那双不安分的腿也被禁锢住了。

  俞忱的手脚都被对方压迫着,无法动弹分毫,但却再一次,在这种难以逃脱的禁锢里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又亲了一会儿,司舟不再满足于□□他的唇,那双手不知不觉滑到了别的地方……

  天空中传来一声鸟鸣,接着是振翅的声音,似乎也被此处的风景迷了眼,零落了一地的飞羽。

  “你刚刚……是不是这样蹭的?”司舟喘着气,手上更加用力,缓缓贴着他的侧脸,对着他耳朵吹气:“嗯?俞忱?”

  “唔。”

  俞忱轻颤了一下,柔软的布料在那人手指间起了褶皱,他感觉到疼,立刻就不轻不重地叫了出来。

  几乎是同时,他双手被举起来,用力地按在墙上,喘息的间隙,司舟忽然抬起头,轻笑着对他说:“再叫一声。”

  “嗯……”

  俞忱清澈的双眼里雾气弥漫,朦朦胧胧的,他好像听不懂,问:“叫什么?”

  司舟低低笑了声,带动的气息撩得俞忱耳朵发麻。他想,哥哥最近似乎格外爱笑,唇角勾起的频率都高了很多。

  他就那么看着俞忱,激烈的撕咬变成了轻柔的舔吻,手上力道却不减反增,俞忱低哼出声,唇边溢出了一丝唾液,沾湿了他的脖颈,又被对方埋头下去,舔了个一干二净。

  “记住了,”司舟捏着他的脖子,像欣赏一件极其心爱的物品一样,目光掠过他每一寸细腻的皮肤,指间微微用力,揉弄他凸起的喉结,看着那处一点一点漫上绯红,才喘着气低声道,“就这么叫。”

  俞忱应言又来了两声。“是这样吗……哥哥?”

  回答他的却是浪潮一般,愈渐凶猛的吻。那人几乎是掐着他的脖子,舌尖和手指都如同攻城略地,但力道恰到好处,不至于令他窒息。

  思维已经开始变得迟钝,像饮下了一坛酒,天地皆于眼前颠倒,却还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兴奋

  耳边充斥着激烈的喘息,他被那兴奋所刺激,一心想要将自己献祭——在这个初春的夜,仿佛有什么正在熊熊燃烧,不可阻挡。

  是心底的欲望,是浇不灭的梦想,亦是此刻眼里印着的人。

  而那些冰冷的,都逐渐变得滚烫。

  “哥哥。”俞忱忽然拉着他的手,隐隐有往下的趋势,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强忍着什么。司舟看见了他不住颤抖的睫毛,而那片覆盖之下水汽氤氲,连眼尾都被熏红了,俞忱隐忍又焦急地说:“我、我想……”

  “……”

  司舟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也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明明是不动声色的,那双桃花眼里却尽是难以描摹的情绪,倒映着俞忱此刻难耐的模样。

  他不再冰冷了,也不再似雪花,像是被无比灼热的温度给融化了,变作一滩水,再无什么立场。

  于是不做丝毫反抗,任由自己的手被对方带着,慢慢地、慢慢地……终于,落在了一处无比滚烫的地方。

  就在那一刻——

  俞忱浑身都发起抖来,水雾弥漫的眼也隐隐泛红,司舟察觉不对,立马抽回了手,下一秒,俞忱只觉有人攥着他的衣领将他推在墙上,冰冷的痛感让他清醒了许多,他睁开眼,听见司舟用清冷的声音说:“不行哦,俞忱。”

  他茫然地问:“为什么?”

  “等你长大了……”司舟声音有点哑,“想做什么都行。”

  “我!”俞忱着急,“我现在已经够大了!”顿了顿,他语气软下来,用撒娇的声音说:“不是吗,哥哥?”

  “……”司舟眼神瞥向下边,只见他的队服卫裤高高的耸起来一块,意有所指:“你是指什么?”

  俞忱汹涌的意识被拉回来了,但别的还没有,他不管不顾,伸手去解司舟的卫裤系带,却被那人按住,俞忱抬眼看他:“哥哥不也一样?”

  见对方不说话,他像是为自己打广告似的,又补充道:“我能让你舒服,哥哥。”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门突然被推开,两人停住动作,同时往那边看去,谁知,那人刚露了个脑袋,像被吓着了似的,砰的一声又将门关上了。

  司舟:“……”

  俞忱:“……”

  空气安静了片刻。

  司舟还一直攥着俞忱的手,不让他行动分毫,后者盯着那已经被扯散了的卫裤系带很久很久,好似非常非常惋惜,极其极其不忍放弃,但最终还是移开了眼睛。

  “哥哥,”俞忱看着别处,忽然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司舟瞥了他一眼:“问。”

  “你刚刚当着他们的面,对我……”俞忱欲言又止,像是纠结了很久,但一定要讲出来,“你不怕他们问你吗?”

  “怕什么?”

  “就是……问我们俩的事……”

  司舟默了一下,笑道:“我们俩什么事?”

  俞忱一愣。

  那早已被咬得一片红肿的嘴唇动了动,眼神里竟然有些受伤:“我、我们……”

  司舟见他这副不知所措的模样,不忍心再逗他,说:“好啦。”

  “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

  俞忱支支吾吾道:“可是,我不想哥哥被非议。”

  司舟笑了声:“你觉得什么叫‘非议’?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指点我。”

  俞忱还想再说什么,夜风却更大了,打着旋,呼呼地吹进他们的衣领,司舟低头替他仔细整理了一下,又说最近打比赛辛苦了,今晚要好好休息。

  可能俞忱确实是很累了,连日不绝的比赛在不知不觉中消耗了他的精力和体力,他回到宿舍,简单梳洗了一下,倒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俞忱掀开被子,准备套卫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大腿上有多处淤青,他发了一会儿呆,想起来大概是昨晚在楼顶的时候弄的。

  俞忱盯着那些痕迹,出神地看了很久很久,忽又伸出指尖细细抚摸,欣赏够了,他摸到枕边的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着那处凑近了拍。

  “咔嚓——”

  镜头里,床单半掩着的腿又白又长,上面的痕迹大大小小,像是云层晕染,一直流泻至贴在他大腿根部那条灰色内裤的边,一切都被记录下来,锁在了屏幕里。

  无可避免的是晨起的一些反应,俞忱想到昨夜的旖旎,仿佛他们亲密总是在一些难以预料的地方,比如很久之前在那个陌生酒店的房间,走廊的过道,楼顶的天台……

  于是他就这么盯着宿舍的天花板,将手缓慢地伸进被子里,他想那双冰冷的眼,想那霜雪消融的样子,他想那双手,想那迷人的骨节,他想那片柔软的唇,也想那唇里的清甜,他想……他想那些疼痛,全部都加于己身,全部——

  如同翻涌的潮水,掀起,然后将他吞没。

  他一遍一遍地想。一遍一遍地抚摸,他慰藉自己,他亵渎自己——直到他漆黑的眼里渐渐蓄起水花,眼前变成了模糊一片,白蒙蒙的。像雪,像他……

  出来的那一瞬间,俞忱失神的想,

  很多很多记忆。

  但是,远远还不够……

  俞忱拍了很多张照片,几经筛选,最终挑了张自认为最好看的,发给司舟。

  -chen:哥哥,起床了吗?

  -chen:你看[委屈/]

  -chen:【图片.JPG】

  不过几秒钟,司舟的回复就弹了过来:

  -舟:疼吗?

  -舟:抱歉,我下次注意

  俞忱偷笑,目光停留在“下次”那两个字上,他调出手机键盘,打字:

  -chen:我好喜欢

  -chen:哥哥下次再用力一点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