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不迟昨晚被折腾得半死不活,今天一大早又被粗暴弄醒射了一口精液,在男人怀里抽抽噎噎咳了半天才回过神。
大部分精液已经咽下去了。
宋江辙把黑色眼罩摘下来,在迷糊美人睁开眼之前飞快将人双眼捂上,低声靠近:“慢慢睁开,适应光线。”
“?”岑不迟耷拉着湿润的桃花眼,晕乎乎靠在男人硬邦邦的肩膀上,心里暗暗冷笑——
你人还怪好嘞。
主要是嗓子哑,不然高低给你整个舌战群儒。
不过当重见光明,触及到近在咫尺的侵略性眼神时,岑某人还是很识好歹地缩了缩脑袋。
手腕脚腕还挂着沉甸甸哗啦啦的铁链,屁股还掌控在宋恶霸手里。再坚贞不屈如岑不迟也不由斟酌了一下措辞。
最后顶着男人深邃的视线,长发美人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委屈巴巴的:“衣冠禽兽!”
——可惜嗓子还是沙哑的。又狼狈又可怜,没有任何威慑力。
宋江辙不仅欣然应下,还不容抗拒地揉了揉他乱糟糟的脑袋,温声:“嗯。衣冠禽兽去做早餐,自己乖乖洗漱好不好?”
岑不迟努力耸肩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哀怨盯着男人没说话。
宋总当他默许了,单手扳过岑不迟肩膀,凑到人背后将锁紧两只手腕的环扣打开,又将人放倒在床铺上解开脚踝之间的环扣。
于是被囚禁了一晚上的小狗获得了短暂自由。只是手腕脚踝的铁链仍然牵系着床头,将岑不迟活动范围牢牢限制在了次卧内。
在岑老板一骨碌坐起来之前,宋总慢条斯理地温声道:“从现在开始到早饭结束,主人允许小骚狗站立行走。”
“!”岑不迟差点浑身一软又趴下去。
“我靠?”小骚狗生无可恋地想起来昨晚那些破规矩,压着嗓子也要表示抗议,“那吃完早饭我就只能爬行了?!”
男人不置可否地站起来,出门准备早饭去了,徒留岑老板坐在床上发愁——
这不行啊!
爬着爬着就真成小狗了!
长发美人扒拉了一下头发,被嘴里腥味熏得难受,于是歪歪扭扭下床干脆先去洗漱。
洗手台上有崭新的洗漱用品。
很难不怀疑宋总是不是早有预谋。
岑不迟边刷牙边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眼尾泛红、嘴唇红肿,皱巴巴的t恤松松垮垮挂在上半身,勉强遮住包裹白软屁股的黑色贞操裤。
好骚。
完全就是一只淫荡有主的小狗模样。
好离谱,难怪宋江辙天天一幅色眯眯的表情。
岑不迟心不在焉地洗漱完,提溜着铁链子往柔软大床上一摊。
落地窗帘不知何时被人拉开了,屋外光线敞亮,落地玻璃正对着小独栋后花园。
鸟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岑不迟眉眼哀愁地翻了个身,开始计算破窗求救的微弱可能性。
这很难说。除非有热心路人光临宋总的私人后花园,不然谁知道冠冕堂皇的宋大总裁还金屋藏娇啊!!
……啊不是,应该说囚禁良民!!
正当某人分析腕上铁链的制作工艺时,脚步声哒哒由远及近响起。
宋总端着热腾腾的三明治和焦香鸡胸肉进来了。
“来吃早饭。”男人把盘子放在床边小方桌上,摆好餐具,“以后我会负责你的一日三餐。”
岑不迟抬眼瞥到寡淡的健康餐,逆反心理顿时上来,打了个滚不想起来,小声嘀嘀咕咕:“宋江辙,我们好好商量一下。你放我走,我给你找十几个sub,天天跪在你脚边学狗叫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