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不迟掉坑太多次,对此持怀疑态度,“什么奖励?”
“晚上揭晓。”宋江辙把他扒拉过来,解开紧缚四肢的皮铐和分腿器,“跪趴着,把屁股转过来。”
卷发美人酸麻的四肢重获自由,擒着迷迷糊糊的泪水伸了个懒腰,然后慢吞吞地撅起屁股背对男人趴好:“赶紧取下来,好撑!”
那根按摩棒还插在骚屁眼里,酸酸胀胀的,淫水流得整个屁股都是湿漉漉的。
宋江辙握着那根黑色的硅胶按摩棒往外抽,肠壁与起伏的大颗粒摩擦,把岑不迟刺激得直哼哼。
“老实点。”男人拍了拍那只肥软翘臀,有点好笑,“不喜欢吗?狗尾巴很适合你。”
“谁家狗尾巴这么丑!”按摩棒终于抽离后穴,堵不住的水往外淌了一滩,像又尿了一样。岑不迟长长呻吟一声,擦擦眼泪,一屁股坐起来去找那个按摩棒:“这个怎么这么长?”
宋江辙刚刚把按摩棒擦干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凑过来,把硅胶棒子抓去研究了:“好粗!比我手腕还粗……”
男人垂眸,看着岑老板盘腿坐着边上蹂躏按摩棒。
其实岑不迟衣冠楚楚走在大街上,根本不会有人将他与“骚货”这种字眼联系起来。
这人将近一米八的个头,笔挺清瘦,该有肉的地方一样不少。平日朋友圈都是奢侈品赛车冲浪名表,端得是风流骄矜的派头,哪怕很多0知道他是下位,也会不死心地但求一睡。
但现在那赫赫有名的岑老板就披着湿透的白衬衫,露出半个莹润肩头,耳根与嘴唇都红得活色生香。他坐在自己的淫水里,手里玩弄一根粗硕假鸡巴,被迫跪伏在其他男人脚边当骚狗——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尤物。
“中午吃什么?”宋江辙站起身,收拾战场,“小狗好多水,主人今天已经换了两次床单了。”
“怪谁?”岑不迟挪挪蹭蹭,抱着那根按摩棒懒洋洋打了个滚,“我有选择权吗?你不是喜欢做健康餐……啊!!又打我……”
屁股被俯身过来拉床单的男人狠狠抽了一巴掌,又疼又痒,留下一个红艳艳的巴掌印。
“没大没小。”宋总一锤定音,冷着脸把那只躲闪的肿屁股捉过来粗暴地揉来捏去,把人玩得娇喘求饶叫主人了才放过不提。
“你这叫霸权主义。”被欺负得奄奄一息的岑老板捂着屁股蜷缩在角落,哀怨地小声念叨,“屁股会坏的!”
午饭后宋总来不及午休,去书房继续处理文件。
上午的工作量堆积到了下午,家里养狗的后果就是玩狗一时爽,加班火葬场。
于是岑不迟也顺理成章被拽着项圈爬到书房,跪坐在男人两腿间给主人舔鸡巴、按摩大腿。
桌洞里光线昏暗,岑不迟视线范围内只有硬朗深黑的西裤和热意蓬勃的裤裆。
上面传来敲键盘的噼里啪啦声,卷发美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舔咬大肉棒,开始餐后泛困。
“偷懒?”含着笑意的低沉嗓音传来,脸颊被宋江辙拨弄了一下,“好好伺候小主人。”
“?”岑不迟震惊瞪大眼,“什么小主人?”
宋总又不说话了,疑似再次投入工作中。
这人简直就是个大流氓!!
岑老板脸都红透了,羞耻得快要爆炸——哪有把大鸡巴当主人的小狗啊?!
然而他死死盯着男人裤裆里蛰伏的硕大阳具看了半晌,最后还是颤抖着眼睫再次舔上去,顺着茎身轻轻咬到龟头。
“好不好吃?”日理万机的宋总低头看了看卷发美人艳红的唇,淡淡问。
岑不迟双手背在身后扭了扭屁股,红着脸小声嘀咕:“好、好吃……呃嗯!”
赤裸裸的小肉棒被皮鞋踩了一下,差点原地硬起来。
……好险。
岑不迟感觉自己简直和发情小狗没什么区别,一边给主人按摩鸡巴一边吾日三省吾身,反思到最后眼皮一搭一搭地发沉——
等宋总察觉到双腿间很久没有动静时,卷发美人已经趴在他大腿上睡着了。
睡得特别香,口水都打湿了西裤。
宋江辙缓缓放下钢笔:“岑不迟?”
安静的空气里只有平缓的呼吸声起伏。
男人微微退开皮椅,俯身托住他腋下往上轻轻一提——
项圈锁链哗啦啦脆响,岑不迟睡意朦胧间嘟哝了几声,被抱起来岔坐在男人双腿上,毛茸茸的脑袋枕在宋总颈间。
书房重新陷入一片寂静,暖洋洋的日光从窗外洒落地毯——
深秋的天空碧蓝如洗。
岑小狗扭到个合适的姿势,抱住宋江辙的腰迷迷糊糊重新睡过去。
温热潮湿的吐息喷洒在肩窝里。
男人好笑地轻轻拍拍他屁股,滚动两下滑轮继续去看文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