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酒吧老板金盆洗手了>第65章 来者不善

  岑不迟宁愿开门声是源于“宋江辙家进贼了”。

  然而那来者目的明确,大门刚被重重合上,地动山摇的脚步声就直逼楼梯,明晃晃昭示来者不善——

  我靠。

  岑不迟在床上愣了半秒,一个激灵神魂瞬间归位,不知哪来的力气一骨碌爬起来就要往床下跑,连手机都来不及管。

  结果刚抖着腿站在地毯上,后穴里塞着的卵蛋就借着淫水润滑撑开穴肉、扑通扑通往下坠,淫水溅得小腿和白袜上都是湿痕。

  一枚接一枚,蹭过敏感紧窄的穴道和骚肉往外排。

  “呃嗯!”金发美人被刺激得浑身一软,穴口生理性收缩夹紧,偏偏最后那枚卵蛋被挤得往里一滑,正好卡在了前列腺鼓起的穴肉里,彻底出不来了,“呜嗯……好酸……”

  卵蛋有透明的线可以扯出来,但他已经来不及处理屁股里的蛋,惊慌失措扶着墙往屋外蹭。

  前列腺被鼓鼓胀胀顶得尖酸发麻,然而没走两步突然意识到这条路线会与从一楼上来的宋江辙撞个正巧,根本无路可逃!

  “我靠!宋、宋江辙……”他急得后穴猛然缩进,卵蛋怼着前列腺狠狠一撞,剧烈的快感瞬间迸发袭上天灵盖,“呃!顶、不要……”

  大量甜腻滑腻的骚水从屁眼里喷射出来,岑不迟爽得白眼一翻,眼泪便连成串往外涌出来,整个人瘫软无力地顺着墙角滑下去,撑在地上无助呜咽几声。

  ……后穴高潮了。

  跑不动了。

  恰好那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砰砰砰”停在了主卧门口,从高而低地传来男人冷沉喑哑的嗓音:“想跑?”

  撞击在他鼓噪的耳膜上,震颤得整个人都发酥。

  岑不迟没力气扭头去看,只能抽噎两声、红着眼眶往反方向爬,边爬胸前的乳链还在哗啦哗啦脆响,高潮的温热淫水往地毯上流着。

  从宋江辙视角来看,只能看见卷发乱糟糟的小美人抖着屁股,跪在地毯上背对他边爬边喘,嘴里发出细碎的哭腔和“宋江辙”——

  被肏怕了,被肏入味儿了。

  男人恶狠狠舔舔后槽牙,把视频通话“嘟嘟”挂断,大步上前逮住他的腰往床上扔,顺便从衣帽架取下领带将流水发情的小狗手腕牢牢反绑在背后:“跑什么?在主人床上骚成这样——”

  岑不迟被摁着跪在大床上,脸颊紧紧压住柔软的枕头,屁股被人用手掌大力抽了几下,惊叫着扭臀躲闪。

  “不就是想被操。”宋江辙忍得额角青筋鼓动,性器硬邦邦挺在双腿间,一边压低身去舔身下人的后脖颈,手指一边往他穴眼里插。

  那穴湿得又热又滑,手指一插进去就像被水浸泡着,穴肉被横冲直撞地到处摸,微弱打着抖。岑不迟刚高潮完,皮肤正处于敏感的应激状态,就被强势摁压着又舔又摸,快感几乎要超出荷载。

  男人像一头大型野兽,蛮不讲理那种,饥渴凶戾地舔完脖子又扯开T恤,狠狠咬上他肩膀。

  “嘶!呃嗯疼……”岑不迟蜷缩了一下,小声哽咽,“受不了了……宋江辙,奖励里没、没有这个……唔嗯!”

  宋江辙舔了舔红印,抽出手指直起身,把那只撅着的屁股轻而易举扳过来,没等人哼唧完就往里狠狠一插——

  “呃啊!啊啊宋、里面呃嗯!有蛋……”原本停留在后穴里的蛋被粗大鸡巴猛地一顶,往里怼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岑不迟被撞得往前耸,屁股瞬间酸麻饱胀到极致,声音颤得发抖,“不、不可以呃嗯!会坏掉……”

  “这是主人的奖励。”宋江辙被夹得差点爽射,声音哑得发沉,一边俯身将人牢牢摁住一边缓缓抽插起来,“小逼那么贪吃,怎么会坏?嗯?”

  那根粗长的鸡巴青筋盘旋,以势不可挡的凶猛劈开骚穴,怼着卵蛋直抵骚心,马眼被劲弹的硅胶剐蹭得快感不断。

  岑不迟感觉快要被操到肚子了,整个人被钉在床上,骚屄被撑得又酸又胀,充斥着被填满塞足的愉悦淫欲,只会随着男人顶撞哭叫:“呃嗯!才不、才不要!太深了唔嗯……嗯啊!啊!”

  宋江辙越插越快,在那口淫穴里肆意翻搅、狂插猛干,岑不迟从没被插过这么深,满面潮红,爽得肉棒直挺挺蹭床单,双手忍不住挣扎来抵抗汹涌难耐的情潮——

  然后又被男人粗暴地压制回去,一边探进枕头里捂住他嘴唇,一边不容抗拒地舔他耳垂。湿漉漉的水声渍渍作响,岑不迟逐渐呼吸不畅,在窒息的情欲里只听得见耳边湿润黏腻的水声和男人粗喘声,眼泪失控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爽到极致时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呜咽,被结结实实笼罩住压在床上操干,身后温热的身躯结实强壮,如同牢不可撼动的凶兽般,偏偏在他眩晕时又会猛地松手,任由新鲜空气涌入他口鼻。

  伴随氧气一同涌来的还有澎湃灭顶的快感和亲吻。

  “下蛋爽还是主人的鸡巴爽?”宋江辙磁性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鼓噪着,炙热的鼻息像是要把他彻底圈禁起来,“嗯?宝宝知道穴里有多湿吗。全是你的骚水,裹着主人鸡巴——好热情啊,骚狗。”

  岑不迟羞耻得浑身颤抖,被禁锢得动弹不得,骚穴被干得一下下又深又狠、淫水都打成白沫,崩溃地小声哭喘求饶:“不要、主人呃!鸡巴爽!呃嗯主人操得好爽……小逼里都是水、被肏烂了呜嗯……啊啊!!”

  刚说完屁股就被男人粗暴拎起来“啪啪”打了几巴掌,宋江辙眉宇微皱、声音冷下来:“又忘了规矩?该怎么谢谢主人?”

  白皙的肥软屁股上已经全是斑驳红痕,深一片浅一片煞是好看。男人手劲大,揉起来也毫不留情,岑不迟被攥着臀肉把玩戏弄,前列腺也被怼着凶狠操干,整个人被玩得泪眼朦胧、崩溃浪叫:“啊啊没忘!谢、谢谢主人呃嗯!呜呜骚、骚狗被操坏了呜呜……好吃、大鸡巴主人呃嗯……”

  被控射的记忆反复涌现,男人干得再狠,岑不迟也只敢呜呜咽咽哭叫着喊“谢谢主人”,完全不敢反抗拒绝,浑然不知一声声淫叫骚浪滴水、小狗撒娇似的,反叫男人龟头再次红肿胀大,越干越狠。

  最后两下尤其深,顶着卵蛋几乎越过结肠口往里怼,岑不迟被四肢禁锢、捂着唇摁在床上挨操,只能崩溃得白眼乱翻,眼泪汹涌打湿枕头和男人指缝,唔唔嗯嗯说不出话。

  “还敢不敢背着主人偷偷玩逼。”宋江辙俯身贴着他耳朵,沉沉道,“骚狗的屁股、奶子——所有地方都属于我。”

  话音落下时,那根粗大的肉棒在骚穴里剧烈抖动,射出一股强劲有力的精柱,大量浓稠白浊的精液射入骚穴,一滴不漏地将屁眼射满。

  岑不迟被汹涌的热流冲刷得穴肉绞紧痉挛,睁大桃花眼,泪水和唾液无声地往外哗啦哗啦流,最后伴随着男人低声“射出来”终于松开精关,透明澄黄的尿液与白精混杂着从马眼里喷射到床上,淅淅沥沥晕开大片羞耻的湿痕——

  又被操尿了。

  骚狗尿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