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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了?
一下子,戚清也清醒了一半,转头去看窗外才发现天都黑了,也想起来下午那场引人耳热的白日宣淫。
他想起身,却被按住肩膀,郑以恒骑在他身上驰骋着,原来刚才不是梦,身下的触感也不是假的。
他没来得及反应,敏感点被连连触碰的感觉让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重新陷入情欲里。
肉棒早就被郑以恒撸硬,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抬头问:“你该不会一直啊…没拿出去吧?”
“没有,怎么舍得呢。”
说完,郑以恒低头吻住他,握着他的肩膀开始加快速度操干起来。
他彻底陷入情欲中,扶着郑以恒的肩膀用尽浑身解数去迎合他。
他颤颤巍巍的肉棒早已没得射了,只能可怜巴巴的流着腺液,在操弄间来回摇晃像是晕船的叶子。
“我觉得” 郑以恒操弄间在他耳边开口,低沉的粗喘性感的要命,惹得戚清也轻颤身子,他继续道:“是我的问题,让你欲求不满到能在我面前用手自己解决。”
说话间操弄不停,他掐了一把戚清也的臀肉,又抓着乳肉揉弄,说:“今天哭也没用了,宝贝。”
戚清也迷迷糊糊的,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却意外清醒地明白了话里的意思。
他张开双腿夹着郑以恒的腰,“好,那我不哭。”
郑以恒操弄的动作顿了顿,而后扯住他的腿直接将人拉了起来,拽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身下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弄。
储着精液的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连续不停,后穴被操了一下午又被插了一下午已经软烂熟透了,几乎是龟头一顶到深处就能被榨出些许肠液,顺着鸡巴抽出的动作落在枕头上。
乳白色混着透明的,粘稠的,都落在枕头上后被戚清也的臀肉抹平。
戚清也用力抓着身下的床单,长大了嘴大口呼吸着,刚睡醒又有要睡过去的错觉,他挤出呻吟声,连骚话都说不出几句。
郑以恒按着他的小腹,问:“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吗?”
戚清也摇头,嘴里呻吟却不断,尽管嗓音都有些沙哑却控制不住。
“我射进去的精液。”他带着戚清也的手在小腹上揉弄。
“啊…别揉…呜……”
“为什么不揉?” 郑以恒说着,手下的力气也大了起来。
“好涨…” 酸胀感霎时间充斥了他的小腹,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有些许恐慌。
他拼命摇头,收缩起腿想要躲开,却被郑以恒扯住腿用力按向自己:“别乱动。”
“想…尿…”说着不哭的戚清也却被逼着流下眼泪,身体里的肉棒毫无怜惜的继续抽插着,尿意更加重。
“尿啊,尿吧。”郑以恒淡定的很,他甚至不怎么紧张,眼里尽是对戚清也的爱恋,抚摸着他的额头和小腹是个温柔的爱人,可身下凶猛的抽插却又说不是。
戚清也挣扎着,却抵抗不了身体的本能,他紧紧咬着肉棒可小腹却松了,尿液顺着领口淅淅沥沥的淌出来,在身上画下一副不小的地图。
他后知后觉的觉得羞耻,偏过头不肯再看郑以恒,紧紧咬着牙,直到尿完才抬腿踢郑以恒的肩膀,却因为没力气根本没什么杀伤力。
郑以恒捉住他的腿低头在上面落下轻柔的吻,朝着敏感点更加用力的操过去。
戚清也已经没什么可以射的了,甚至感觉自己的阴茎都在隐隐发痛。
可是他却抵抗不了快感,那种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往他全身涌。
他小腹极速收缩着,郑以恒操的凶猛,不给他喘息机会,他在这汹涌的快感里看到一道道白光,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臀肉都紧绷的显出肌肉的形状,听到了郑以恒因为他夹的太紧而发出的呻吟声。
戚清也似乎看到了雪花漫天飘着,又看到了夏威夷的火山,它在喷发着。他又看到了郑以恒的脸,眼里那仿佛只有他的爱意,几乎要满出来了。
他小腹抽搐着收缩,禁不起刺激的拱起身子,他在快感里感觉全身都发麻。
不多时,感觉自己下身冒出股股热流,他像条离水太久的鱼,重新回到水里后背重重落在床上。
这次激烈的干性高潮让他浑身过电般舒畅,感觉每个毛孔都张开喧嚣着太爽了。
郑以恒几乎是被他夹射的,不再浓厚的精液对着喷到龟头上的肠液射出。
他依依不舍的又顶弄几下后终于抽出肉棒,低头抱着大口喘息着的戚清也在怀里轻吻着他等他缓过神。
身下的泥泞过于淫艳,肠液混着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合不上的小嘴流着淫靡的液体一开一合的像是在哭着控诉着自己受的苦。
可它的支配者显然不这么觉得,他正趴在罪魁祸首的怀里小幅度的颤抖着,紧紧咬着郑以恒的锁骨。
好半晌,终于有气无力地说了第一句话:“好爽啊。”
郑以恒抚摸他后背的动作一顿,随即笑了出来:“下次还要吗?”
“要…还要。”
郑以恒抹去自己锁骨上的血珠,低头吻着他挂满汗水的脸。
“我…感觉可以说爱你了。” 戚清也无力的手指摸向郑以恒的脸:“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我忽然有这种感觉。”
他仿佛还混沌着,乱七八糟的说着真挚的爱意。
郑以恒有些激动的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嘴唇颤动着低头去吻他,像是要把他裸露的肌肤吻个遍。
很久后,他哑着嗓子低声问:“明天再跟我说一次,好不好?“
戚清也笑着应了,那双时常挂着水痕的眼睛带着光亮,却又不合时宜的落了泪,他脸色有些痛苦的看着郑以恒。
“痛” 他摸了摸自己的阴茎:“是不是被你搞坏了。” 他擦擦眼角把因为细微的疼痛而溢出来的眼泪擦掉:“坏了怎么办?”
郑以恒咬住他脸颊上的软肉,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忍着没有再把勾火的人重新翻来覆去操一次。他起身打横抱起戚清也将人带进浴室。
戚清也洗澡的时候就已经睡过去了,郑以恒抱着他去到客卧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戚清也一醒来,浑身上下跟要散架了一样哪儿都不对劲,隐密处还有种被硬物塞满的错觉,他甚至神经质的伸手去摸了摸。
转头捏了捏还在熟睡的郑以恒的胸肉:“起来了。”
一出声嗓子哑的他吓了一跳,他带着点儿气恼的揪了揪郑以恒的乳头。
郑以恒被动静吵醒,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胸口,摸到一只作乱的小手后直接抓住在手里,带点儿清晨气的开口:“醒了?”
半天没听到回应他睁开一只眼歪头看了看,正对上戚清也气鼓鼓的脸。
“怎么了?怎么还生气了?” 郑以恒睁开双眼,把他的手凑在嘴边每根指头都亲了一遍。
戚清也收回手:“你听我嗓子!”
公鸭嗓一出现郑以恒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笑着凑过去看戚清也的脖子,又伸手摸了摸:“这怎么回事?”
“还不都怪你!”
这幅嗓音实在是太招人笑,郑以恒捂着嘴笑个不停,戚清也想打他却没力气,只能无能狂怒。
“饿了!喝水!” 他颐指气使道。
“好好好。”
郑以恒一边笑一边起身,接完水上楼进屋的时候正好接住迎面朝他扔过来的枕头,郑以恒笑着走回去把枕头放好,低头吧唧下他的嘴唇:“今日份的。”
戚清也喝了点水感觉自己舒坦了一点儿,他朝着郑以恒张开双臂:“饿了,抱我下楼吃饭。”
郑以恒任劳,低下身子把他打横抱起来,戚清也在他怀里感觉自己身后坠坠的难受,他伸手往后摸了摸。
“浑身都酸……”
郑以恒闻言哼笑一声,不接他这茬,把他放在沙发上后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口就去厨房准备做点吃的。
戚清也抱着手机躺在沙发上,仰起脖子朝着厨房喊:“老公,你多做点儿我让兔崽子也来吃饭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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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爆黄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