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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早上戚清也刚动了动身子就听到旁边郑以恒的声音,他带着睡意甜甜一笑,转了个身直奔主题去捏郑以恒的胸肌。
“起来,去洗漱洗澡,有个惊喜。”郑以恒拿开他的手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了个吻。
郑以恒说完就起床下楼了,戚清也还迷糊着,伸了个懒腰才磨磨蹭蹭的起床去浴室。
等他洗完下来的时候郑以恒已经坐在一楼的沙发上,身边摆着一排东西,他走过去看了眼,拎起一根马鞭笑着说:“玩的够花。”
郑以恒没说话,只是拿起一个拴着铁链子的项圈站起来,他挪到戚清也面前,微微垂下眼皮面无表情盯着他:“别动。”
戚清也还没心没肺的,昂起头露出脖子脸上还挂着笑:“不动不动。”
他看着郑以恒凑近的脸,想要贴过去吻他,却被郑以恒拽着项圈拉开。
“亲亲我嘛…老公…” 他抬膝蹭了蹭郑以恒的下身。
郑以恒却只是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扣好项圈试了试松紧后扯着链子往前走,戚清也被他一拽没站稳,踉跄了两步后才跟上速度。
郑以恒从沙发上拿上那些东西拽着人进了一楼的小客卧。
“自己把衣服脱了。”郑以恒坐到床沿木着一张俊脸命令道。
戚清也没扭捏,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郑以恒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上来。”
“好麻烦哦。” 戚清也说着,移过去趴在郑以恒腿上,完全不知道即将来临的危险,趴上去后还翘着后腿朝郑以恒抛了个媚眼儿:“这什么姿势?”
郑以恒见他不怎么老实,拿过手铐和脚铐给他戴上。
戚清也想说点什么还没说出口,就被屁股上的刺痛激的惊叫出声。
“啊!什么!”
他想回头看,可是郑以恒没给他机会,拽着他项圈上的链子微微用力一拉他便没法回头了。
郑以恒则手里握着一个胡桃木带着手柄的戒尺,一声不吭的往他屁股上招呼,打完两下后才道:“我说让你别动,你动了,要罚你10个戒尺,接下来自己报数。”
戚清也屁股痛的要命,却没法揉,眼眶里已经有了泪花:“什么意思?”
又是一戒尺拍下来,郑以恒泰然自若的拽着链子说:“就是10下戒尺板,自己报数,不报数报错了重新来。”
戚清也不是没看过猪跑,现下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想挣扎着起身,可项圈上的链子被紧紧拽住,手脚又被铐在一起,他闭上眼:“行吧。”
戒尺拍下来,打在他白嫩的肉臀上留下一片片红色的印子。
“1、2……啊!3……呜呜444!5……不行太痛了……”
“少数了一个重新来。”
郑以恒像个铁面无私的判官一般扔下一根令签,用惊堂木重新罚了戚清也十大板。
“1、2、3、4、5……呜呜…”
戒尺拍打在肉臀上掀起股股肉浪,戚清也后背的藤蔓在栩栩如生地晃动着,仔细看过去是他因为疼痛而不断紧缩的肩胛骨。
小腹早已紧绷着,脸上的泪珠落下来砸到地板上,微不足道的声音早就被戒尺拍打肌肤的响声盖过。
“6…啊!7、8…9…10…”
颤抖着嗓音数到后面他哭得抽噎,但郑以恒好像听不到一般,报完数打完板子他才松开手上的链子,嘴里却说:“跪下。”
戚清也惊诧地睁大了眼睛:“什么?”
“跪下。” 郑以恒右手握着戒尺手柄,左手摸上戚清也的脸颊,眼里柔和带着情意可说出来的话却冰冷的像寒冬里的雪花,他说:“不要让我说第三次,不然再打十下。”
戚清也自己往下挪着跪到地上,始终低着头默默流眼泪。
郑以恒错开眼珠不看他,垂手拽起那根铁链,尤其铁面无私的道:“刚才错在哪里了?”
戚清也抽抽嗒嗒的说:“我动了。”说完又觉得委屈,眼泪流得更凶。
郑以恒暗暗叹了口气,他甩开戒尺拿起旁边一根松散的流苏鞭,抬手甩在他胳膊上:“不对。”
“不对吗?”戚清也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郑以恒,他皱着眉:“我不听话,你说让我别动我动了。”
郑以恒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才道:“对了。”
戚清也以为没事了,便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又被流苏鞭扫了一下。他胳膊和屁股都开始火辣辣的涨痛,眼泪“唰”的就往下落。
“你这是干嘛啊?”戚清也哭着问他:“很痛!”
饶是平常在床上玩情趣郑以恒也从不会真的下手,可今天是用了力气,他屁股都痛的发麻。
郑以恒皱皱眉,又甩了下流苏鞭在他胸口:“我没让你说话,更没让你动。”
戚清也跪不住了,他暗戳戳的卸了力气坐在自己腿上,被郑以恒看到后流苏鞭又甩在他的臀侧:“谁让你坐下了?”
郑以恒憋了好几天的那股气又上来了,他紧绷着脸拽着链子:“跪起来。”
戚清也摸了摸膝盖:“痛。”
“痛就对了,跪起来。”
“真的痛。”
郑以恒气笑了,他拽着链子的手用力:“我说没说过别让我说第三遍?“
戚清也又感受到屁股上的痛感,他赶紧跪立起来,眼里不服气的盯着郑以恒:“为什么打我?你这是家庭暴力。”
“你说我为什么?” 郑以恒弯腰捞起他,将人按在自己大腿上,换了趁手的戒尺又朝着他的肉臀拍下去。
“十下,报数。”
这次他收了力道,没有第一次那么用力但也够戚清也喝一壶的,他痛的不停挣扎,却被按着后背。
打完这十下戚清也痛的没工夫反抗,郑以恒满意的重新让他跪下:“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戚清也一头雾水,他以为就是玩个情趣怎么还要揪出自己犯下的十宗罪吗。
他越来越委屈,一边哭着一边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郑以恒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第二遍,这几天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这句话给戚清也点了几盏路灯,但路灯瓦数不强,所以他说:“我抱小金?”
郑以恒用流苏鞭在他胸肉上用了力气的鞭打了几下:“错了。”
戚清也痛的往后缩,捂住自己胸口:“你跟我说说吧,别打我了。”
这句话说的实在可怜,郑以恒心一下就软了,叹了口气盯着他:“你昨天去了哪?” 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么冷硬,戚清也敏感的听了出来松了口气。
“芝加哥。”
“继续说。”
戚清也福至心灵,想起上次连连答应郑以恒绝不以身犯险,不会自己去做任何危险的事,这才想明白了。
他抬起头,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泪珠顺着力气滑落了下来,看起来楚楚可怜的令人心头软成一片。
郑以恒这下子哪还有准备这些道具时候的决心,把手里的流苏鞭一扔就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搂在怀里:“说吧。”
戚清也拽着他的衣服领口,声音压着的很低:“其实我敢自己去,是因为你给我的勇气。”
他抽了抽鼻子继续说:“没有你,我不可能会想要用这种方式曝光这个研究所,更不可能是现在。”
“我知道你不开心我自己去芝加哥,你怕戚建军现在这种情况下会对我不利,可是已经到这一步了,如果我带上你让你入了境难道戚建军不敢对你做什么吗?他不是已经做了吗?再怎么样,在这件事中我都是受害者,我暴露出去后一旦出任何事都跟他们脱不开关系,可你不一样。”
郑以恒深深地叹了口气,他道理是都懂,但一想到戚清也又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中又不跟自己商量,就觉得他没有把自己当成生活中的一部分。
戚清也见证以后直直的盯着门口不说话,他张开手抱着郑以恒的脖子,说:“这次我真的保证,最后一次了。“
“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呢?”郑以恒问。
戚清也拽着他的领口不肯说话。
他把戚清也放到床上,冷着脸问:“你怎么知道你跟我商量了我就不会同意呢?”
“我怕嘛……”
郑以恒推开他想要凑上来的脑袋,只是抱起他将他放平在床上,先是把他的手铐固定在床头的挂钩上,又拿过分腿器将他的腿抬起来固定,用细链子挂在床头将他的腿高高拉起。
戚清也哭的眼睛都肿,根本看不太清他在干嘛,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腿被抬起来,然后郑以恒带着一点温度的手指裹着润滑液直直插入自己的后穴。
郑以恒手指进入的突然,他只是草草的做了两下扩张后就把一颗消毒过的跳蛋塞进那张小嘴里。
他举着手机屏幕对准戚清也,说道:“我很生气,但还是给你三次机会。不说实话今天一天都别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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