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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具让没让他动心戚砚霖不知道，但看沈力诺眨巴着大眼睛朝他撒娇要去让他动心了，心头软成一片，点头同意了。
吃完饭戚砚霖和沈力诺回家休息了，戚清也带着郑以恒去了THE，这次万圣节活动是有主题的，盖茨比主题，主打一个复古奢华，戚清也得提前去选衣服试演出服。
路上，戚清也正看着主管发来的邮件，里面各种各样的衣服看得他眼花。
“给我这么多选项，选的眼都乱了，帮我选选。”
郑以恒开着车，时不时瞟一眼他送到眼前的手机，看一个忘一个也没给出什么建设性的建议。
戚清也想着自己要跳的舞律动性很强，所以配合着舞蹈选了一条下摆一圈儿盖住膝盖的珍珠白流苏的香槟色带亮片的吊带裙，他拿走了一条留下一条裙子备用。
为了符合主题，戚清也在当天要演出的舞蹈是符合20年代流行的查尔斯顿舞，他之前没学过也没接触过，所以还特意找了位老师学习。
距离演出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戚清也觉得自己能学会，但他还是租了半个月的练舞室，因为他还有个私心。
“华尔兹？” 郑以恒有些惊讶的反问他：“我们跳？”
“是啊，多符合主题啊” 戚清也亮了亮手机里的照片，是一身白色西装：“你穿这个，到时候我给你带个面具，没人会知道是你。”
戚清也在脑海里充分设想过了，轮到他演出的时候他会先和郑以恒来一首华尔兹，而后音乐变成欢快的爵士乐后再开始重头戏。
他有这想法的原因也很简单，过了圣诞节后他就不会再在THE继续跳舞了，他有想要收购Woods家族的赌场的想法，如果事业继续往外拓展，那就不会再顾得上THE这边了。
在走之前最好的合作机会就是万圣节，他和郑以恒是在THE认识的，他总想要圆满并不完美的开局，算是一种奇妙的仪式感吧。
他把想法讲给郑以恒听后期盼的望着他：“可以吗？”
郑以恒有些纠结，不是他不想跳或者怕被人认出来，而是他实在是没跳过舞。
看他久久不应，戚清也以为他不想跳，心里有些失望却还是点点头：“你不想跳那就不跳，没关系的。”
只是捏在车门把手上泛白的指尖出卖了他的口是心非，可郑以恒没发现，他只是在想万一自己四肢不协调怎么办？会不会给戚清也丢脸。
想着，他摇了摇头，而后选择迂回战术，道：“不是，只是高中的舞会我没和舞伴跳过舞。”
“嗯？” 戚清也有些不理解，转头看他，他在郑以恒面前不擅长掩饰情绪，是本能的下意识的会将情绪暴露，所以他垮下去的脸异常明显。
郑以恒捕捉到了他下垂的嘴角，意识到他不开心了，赶忙打住犹豫的话，紧接着道：“我是怕我跳不好，四肢不协调怎么办？”
面对郑以恒不掩饰情绪的同时同样的，戚清也对郑以恒也没有情绪。
郑以恒话音刚落笑容就又爬回戚清也的脸上，他晃晃手机：“我找的老师很厉害的，肯定能教会你。”
“那好，学不会到时候别怪我丢你Sonder的脸。”
“不会的。”戚清也很有信心，郑以恒什么事都做得很好，跳舞肯定也没问题。
宽敞的练舞室将人的呼吸都放大，一丁点儿声音都会在上空转两圈才彻底消失。
“啊！” 一声痛呼声声在天花板上绕了三圈才消失。
“对不起，疼吗？”
“你轻点儿啊……”
“脱了我看看，是不是红了？”
“没事儿…继续吧………啊！”
这段对话重复一下午了，不知道为什么，练舞时郑以恒的脚总是能在往前踏的时候精准捕捉他的脚尖然后一脚踩上去。
戚清也有些气急败坏了，他甩手看着眼前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眼被踩的脏兮兮的鞋尖。
他抬手招来老师，有些无奈道：“可以再示范一次吗？”
说着举起手等着老师上前，一下午来来回回示范无数次，戚清也已经差不多要学会了，郑以恒还在踩地鼠。
音乐开始前戚清也朝情绪有些低迷的郑以恒道：“你这次看清我向后迈步多宽，就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迈步了。”
“好。”
音乐开始，原本简单的后退和前进的舞步已经烂熟于心，只是到了后面踢腿动作，四条腿晃来晃腿一会儿踢一会儿迈的让郑以恒有些眼花。
音乐结束，戚清也重新搂住郑以恒的肩膀，数着拍子重新开始。
又是一脚踩上脚背，这次倒是平稳度过开头的舞步，有一个动作是郑以恒需要抬脚挡住要戚清也迈步的脚，却没控制好力道一脚踩了上去。
戚清也在沉默中爆发了，他捂着脚蹲在地上有些幽怨的望着郑以恒：“你以前不参加宴会吗？参加宴会不跳舞吗？”
“那些宴会都是吃喝的，跳舞也都有舞蹈演员。”
郑以恒紧促着眉蹲下给他揉着脚背，眼里是浓郁到要溢出来的愧疚。
戚清也有些不忍，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顺了顺毛：“好啦，我一开始学也会这样，再来几次就好了。”
“不跳了。”郑以恒摇头。
“为什么？”
郑以恒欲言又止的看向他的脚，意思很明显：怕把你踩瘸了。
音乐再次开始的时候，郑以恒眼神坚定的像是要上战场，他紧抿着唇，脑子里都是刚才老师带着戚清也示范的动作，数着拍子小心翼翼的迈步。
这次倒是出奇的顺畅，只是原本动人且缠绵的华尔兹被郑以恒跳的像是不拘小节的好汉歌，流畅轻盈而又优美的舞步被他跳铿锵有力。
动作磕磕巴巴顺下来了，戚清也瞧着他满脑门儿的汗也不舍得说他什么，搂着他脖子给他擦了擦汗，又在他额角轻吻一口，才道：“压力别太大了，学不会慢慢来，没关系。”
只是他觉得什么事情都迎刃有余的郑以恒居然是舞痴，他不禁觉得好笑，送走了老师一起去吃饭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他：“所以你真的高中舞会都没跳过舞？“
郑以恒摇头：“没有，我和舞伴都没学，和其他同学一起玩游戏喝酒。”
“啧啧” 戚清也要摇头感叹道：“可惜了这双大长腿，只能用来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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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一下，下章练舞室 吼吼吼
练舞室完了是万圣节活动，然后再来个小玩具play就要完结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