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初恋与情人>第3章 抚慰

  【还爱他的时候未能得到的特殊对待,偏偏在最不堪的凌晨里姗姗来迟。】

  詹嘉郁没有动,一眨眼却有眼泪莫名其妙地溢了出来。“……不要看……”声带终于恢复了点,音量还是很低,不过能发出声来了。

  “没事的。”

  那么轻薄的一句话,听者却如接收了千斤重的信息一样有些弯了腰。詹嘉郁还是没动。

  “没事的,你不是畸形,我知道的。我不会因此排斥你的。”

  那个人好像格外温柔,陪着自己站在潮湿闷热的浴室里纹丝不动。还爱他的时候未能得到的特殊对待,偏偏在最不堪的凌晨里姗姗来迟。

  花等不及了,催促着脚走动。

  踩过积了水的沐浴区,湿着脚穿回拖鞋,小狸在门口不知道朝谁喵了一声,詹嘉郁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应,任由段翔拉着自己回到床边。段翔醒来时应该开了床头灯,现在还亮着淡黄的光。詹嘉郁裸着屁股坐上床单,潮了那一小块。

  “我可以看看吗?”像是怕惊扰到什么,段翔的声音很轻。

  “可以”花在摇晃着花瓣,丝毫不懂矜持二字什么意思。詹嘉郁没有说话,往后倒,疲惫不堪地躺了下来。

  “不可以。”他违着心张嘴,声音没有被发出来。

  腿被轻柔的力气扯着分开,被迫露出了勃起后仍然纤细的阴茎,以及小得像未发育孩童一样的卵蛋下方有着男人不该存在的女性器官,像跟段翔打招呼一样轻微翕动着。

  陌生的手碰了下花瓣,詹嘉郁的脚猛然一抽,被男人用力摁住。“别怕。”他的声音从下体处传来。

  段翔用手拨了下两片肥厚的花瓣,又捻了捻拉丝的淫液,好奇的小孩一样玩够了才把阴唇撑开,蜜穴赤裸无遮掩地暴露在空调房内,像是现在才知羞,缩着阴唇要重新把自己挡起来。男人没有让她如愿,没打一声招呼就将一指侵入甬道内。

  “詹嘉郁,里面好湿,你会难受吗?”

  手指缓慢地抽送起来。

  难受,难受得要死了,罪魁祸首还明知故问。

  体内那根手指毫无章法,只会横冲直撞,愣头青一样。段翔他……到底会不会做爱的。詹嘉郁皱了眉,用脚撞了下蹲在地板的男人:“你……你手指往上勾勾……”

  “……这样吗?”

  他这才摸索着找对了地方,闲出另一只手攥住詹嘉郁的性器套弄。两边都被抚慰到了,詹嘉郁往后缩,地板上的脚趾蜷了起来。但他不敢叫出声来,死死咬着牙关。这情景太奇怪了,段翔应该会觉得恶心吧,有着女性器官的暗恋过自己的同性娇喘出声来又能改变什么。

  “我再加一根。”

  詹嘉郁有些恍惚,段翔好像在做实验一样,一板一眼地记录每个步骤。哪有人是这样做爱的……他想骂他,又有些发昏,话到嘴边没咽下去也没吐出来。

  并没有机会长开的花被迫再次撑开,吸纳了男人两根手指。甬道里好酸胀,还差点什么……两根还不够。

  光欺负着娇弱的花还不满足,段翔又拨开了阴唇,去逗弄早已红肿的阴蒂,詹嘉郁触电一样蹬了一下,有些急地高声叫他:“段翔!!”

  “难受吗?”那张标致的脸从自己腿间探了出来,“我看片里都这样弄。”他们视线交汇,詹嘉郁先别开了脸,又咬住牙不说话了。

  那个人大概又缩回去了,一言不发地再次以自己的步调频率去逗弄小花和小茎。

  被心心念念的人指奸着的颅内快感比身体感受到的拙劣抚慰带来的快意更要强烈,詹嘉郁徒劳地扭着腰,不断拍打而来的酥麻感觉却无处发散,只能任凭它累聚,即将迎来质变的时候。

  “詹嘉郁,你那里好香。”

  段翔第二次说好香,詹嘉郁还没反应过来是哪,厚重湿热的东西就贴上了穴口。他的脑袋空白了一瞬,又被陌生的快感强行唤醒,难堪地“呜”了一声,蹬着腿要把人踹开,扭着要逃。

  两只脚踝都被大手扣住,男人猛地把他往回拉扯,警告的气声喷在敏感的软肉上:“别动。”詹嘉郁只觉得自己像坨任人宰割的肉,想逃又被扯回情欲的深海,翻不出屠夫的大手,被迫迎上烧得铁红的屠刀,被砍得支离破碎。

  畸形的饥渴的花被曾经远在天边的那个人细细舔弄。羞耻,痛苦,渴望,无措,失道,翻来覆去折磨着他,詹嘉郁忍耐已久的情绪崩溃了,大颗的眼泪掉下来,他还不敢抽出声音,只静默着被没有回应过自己感情的人侵犯。他臆想过这个场景,却不是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

  这算什么……他守了24年的秘密,他盼了3年的爱恋,他死了6年的心,就这样没头没脑地被来借宿的他全部打翻打乱,杂乱无章地暴露在外,不清不白。难道路边任性恣情生长的无名野花就必须对摘采他的路人感恩戴德吗?将根茎折断沾了汁的手,却吝啬于给他任何安慰和承诺。

  詹嘉郁在无声哭泣,却阻止不了那根厚热的舌头像蛇一样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游走,所及之处点了星星之火,快要把他尽数燎烧。这个空间里只有欲望是真实的,在混沌与难堪中坚守着,忠诚地将他带至高潮。

  段翔似乎感到不妙,迅速拉开了点距离,隔岸观火地看着那朵花不受控制地收缩,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液,顺着肥嫩的阴唇往臀缝流,沾湿了床单。

  段翔手里的性器还没释放,可怜巴巴地挺着,拱他手心。可能是双性的缘故,即便完全勃起了也很纤细,自己的手起码能再包裹多一根,颜色比自己的更粉一点。他的手掌完全覆盖着詹嘉郁的阴茎,莫名有些无措,生怕用多点力会把他弄断,收了力道去撸动。但应该也万变不离其宗吧,段翔回忆着自己打飞机时的手法,控制着力气又加快了速度,直到男根在他手里一抽一抽地吐了精,他才站起身。

  “你刚刚是潮吹了?”段翔还在回味着肉花涌动的情景,抬眼往床上缩着的人看去,又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哭了?”

  你怎么好意思问的?!詹嘉郁不理解,拿衣袖用力擦眼睛。不仅讨厌的那个器官被人舔到潮吹了,还被他看到自己哭,太丢人现眼了。

  “因为身体难受吗?”段翔上了床,向詹嘉郁挪过去,想看下他的脸色。

  感受到身边床垫的凹陷,詹嘉郁闭上眼往那边挥手,想把人赶跑:“别看我……”想用恶狠狠的语气,说话时却有心无力,声音细细小小的。

  “已经看完了。”段翔似乎在笑。怎么会有那么混蛋的话,故意没有说把什么看完了,纯粹是想逗他。

  詹嘉郁腾地起身,凶猛的气势在望见那个人隆起的裤裆时瞬间被扑灭。段翔也起了反应吗……他对着那么畸形的自己,也能起反应吗……完蛋,好开心。

  他用脚尖轻轻地点了点那包东西,轮到他坏心眼了:“这个怎么办?我也帮你弄吧。”

  “别……”脚被沾了点自己精液的大手抓住,粘腻的触感。东奔西逃的人成了段翔。

  “礼尚往来。”詹嘉郁膝行往他那儿逼去,把人逼到床头靠背,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裤腰带。段翔抓他的手,打闹间手指缠在一起,詹嘉郁的心率有一瞬间失常,回过神来再发力,把他的裤子扯了一半,露出包裹着勃起性器的黑色内裤,还有一点水渍,可能是溢出来的前列腺液。

  “段翔,难受吗?”詹嘉郁用他的话来问回他自己,隔着内裤去摸那根坚硬的东西。很长,很大,正常男人的性器都是这样的吗。

  段翔噎住了,“你……”了半晌,被詹嘉郁抓住机会一扯,内裤也脱下了,勃发的紫红色阴茎弹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现在还没亲密到愿意吃爱液的时候,第一次憨憨直男当然是要躲开啦。

  正常情况下不是你想拉男人裤衩就能顺利拉下来的,翔哥怎么会这么容易被嘉嘉扒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a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