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初恋与情人>第6章 煎熬

  【他的期待生生磋磨成了敲骨吸髓的煎熬,涎皮赖脸地去勾段翔的腰。】

  段翔咬得他嘴唇很痛。

  无数次偷偷念想的接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教室窗帘吹起将双人座包裹时只有他一个人闭上了眼,宿舍大门在锁起前五分钟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黑漆漆的球架下,那些情侣偷偷幽会的天台门前只有他一个人捧着书,无人涉足的哲学类书架后还是只有他一个人踮起了脚尖。那些青涩而专注的场景里从未有过段翔的身影,他本来都放下了,没有就算了,偏偏要将他已经封存好的独角戏又扯出来放映了一遍。做爱就做爱,段翔不该吻他的,如果那也算吻的话。

  詹嘉郁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或许是哭那迟到了六年的亲密,或许是单纯哭他的粗暴与血腥,又或许是嘲笑自己将啃食当作爱意的吻。

  嘴唇被松开,后知后觉地有些发麻。

  看吧,哭什么哭,把他吓跑了。

  泪眼朦胧间是段翔愧疚的表情,哑声让他别哭,拿拇指给他抹眼泪,还俯下身来压住他,硬挺的性器顶在他的小腹上。詹嘉郁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自己混乱而无序的心脏不同,那么沉稳那么有力,带着上位者的从容自如。是的了,无论在纯洁的感情里,还是在肉欲的关系中,段翔永远都占据着上位,俯瞰他的落魄与痴傻。

  詹嘉郁无法很好地呼吸,吸气时隆起的胸膛总会碰到一座大山挡着,只能被迫退回去。他被段翔压得有些发闷,拉着他的手腕想带他继续去抚慰小花,想继续完成这场只有性的戏份。段翔的手腕很粗,应该说骨架很大,詹嘉郁的拇指和中指差点圈不完整,连拖带拽的将大手带到滚烫的女阴前。

  段翔学东西很快,他记得詹嘉郁跟他说的“往上勾勾”,粗厚的指腹反复磨着腔壁,酸软的快感又开始聚集起来兴风作浪。詹嘉郁颤着双手将他们的阴茎一起包裹,缺少雄性激素导致发育不充分的自己的性器在段翔面前有些不够看,但他没有竞争的想法,满心想的都是蹭上这么大的柱身会很爽吧。

  女阴里有段翔给他指奸得春水四溢,阳具也有手按照自己愉悦的频率套弄着,詹嘉郁快飘上云端了,自慰时从来没能达到的高度将他捧上浪尖。他不受控制地又再咬住下唇要将痴吟压下去,齿尖碾上伤口,细微的刺痛让他回想起段翔刮着这里时说的那句“叫出来”,羞耻让他有些犹豫,而段翔的手指好像知道了他的挣扎,提了拇指去揉那被冷落的蒂头,激得他直直地尖叫出声,张了嘴去喘气。

  段翔垂眼往下看去,身下的人又露出了放荡的表情,淫欲在他微眯的眼中具象化,眼角因为哭过而泛着红印,又再蒙上了撩人的水雾,似乎藏着毒,自己却傻愣愣地往里撞,五脏六腑开始糜烂,以理智为首的道德规范首先星落云散。未等他调整好风纪,把手指包裹着的软肉吸得更紧了,娇气的花劈头盖脸地朝他泼来淫液,如同隔靴搔痒般撸动的手也停了下来,詹嘉郁带着哭腔求他:“段翔,你进来吧。”

  足以让他弃甲曳兵。

  詹嘉郁只觉得刺激不够强烈,花不断在回想着刚刚阴差阳错吞过的茎柱,那么饱胀,那么英勇,符合他在每个自慰的夜晚时展开的所有想象。他被闷昏了头,狼狈不堪地求段翔插入自己。

  他如愿了。腿被段翔拔高,往胸脯处折,他娇俏的性器,他水光淋漓的小花,全都赤裸地抖露在男人眼前。

  龟头抵在花芯的感知是如此清晰,带来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不是失算误入的偶然,是两人的有意为之,这个认知让詹嘉郁有些心慌,也带了些急迫,生怕男人一个犹豫就要撤退,像刚刚那样,这种耻辱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段翔真的停顿了,突然想起来什么,问他:“詹嘉郁,你这有……呃……那个……套套吗?”

  詹嘉郁愣了愣。他没有性生活,也觉得自己绝对不会有性生活,怎么可能在家备着这个东西。但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之际,他又怎肯若无其事地允许段翔跑下楼去买这些花拳绣腿。他也没发现自己的言语间带上了咬牙切齿的心切:“不用。我不会怀孕的。”

  他这副畸形的身体怎么可能给他圆满的恩赐,只长了又男又女的器官,没有实际能力。花拳绣腿不仅是避孕套,也是空有其表的花。

  段翔没想到他会这样回复。实际上今晚发生的事情仍然超过了他的认知范畴,喜欢过自己的同性长着一个女性器官,这个器官还没有生育能力。他并没有揭人伤疤的意思,只是顺嘴问了一句,没想到牵扯出了哀戚的回答,让他有一瞬间的束手无策,想抬身去安慰一下詹嘉郁,没想到腰侧被他纤细的小腿亟亟地缠住了,身下的人抬起腰把自己往他胯下送。

  詹嘉郁见男人又停住,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临门一脚迟迟不来,他的期待生生磋磨成了敲骨吸髓的煎熬,涎皮赖脸地去勾段翔的腰,也管不着在他眼里自己是什么淫荡的模样,将花往渴求的阳根上送。

  梆硬的龟头再次抵上穴口,段翔扣住詹嘉郁的腰,将他往自己这边扯,下体也用力前顶,头刚滑进去,身下的人就哭喊起来,用脚轻轻蹬他,闹着说疼。

  詹嘉郁蹬也不敢用力,怕一个错力把小花撕扯得更开。明明已经那么多水了,怎么还会疼到这个程度。他知道自己的花本来就比正常女人的要娇小,可是以前玩自慰棒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撕裂感啊。他将其归因于男人,一定是段翔的太大了,他有些打退堂鼓了,皱起了眉。花被撕开时也吓到了,畏畏缩缩的没敢再掀起什么风浪。

  段翔也不好过。之前用手指的时候也没觉得的,怎么那么紧,夹着他有点疼。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诱哄道:“詹嘉郁,你放松点。”

  片子里好像都这么说的,应该放松了就好了吧,段翔没经验,只能依赖不懂事时看过的那些动作片。

  “已经松了!”詹嘉郁恼羞成怒,他没想到渴求已久的性爱并非书里所说“颠鸾倒凤无穷乐”的模样,体内那小半个头磨得他又痒又苦又痛。他连着几个深呼吸,努力控制着阴道附近的肌肉。之前是怎么进去的?他没有任何记忆了,但印象中没这么艰难的。

  可能是姿势不对,可能是缺少了契机,歪路走到了这一步,他们竟连结合都困难,好像老天在反复提醒他们不该做这种事。詹嘉郁有些不甘,又有些颓萎,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企图能分散点痛感出去,自暴自弃地让段翔强行进去。

  作者有话说:

  就是说现实生活中必须戴套必须戴套必须戴套哈,不仅仅是防止怀孕,也是防止各种性病,对自己负责。不要有侥幸心理嗷,不戴套的男的都是社会渣滓!!

  再次强调,小说和现实要分开,纸片人纯粹为了爽而爽,三次元的鱼鱼们有生活有未来,区区一个男人真的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