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玉珍珍>第1章 1

  玉珍珍醒来时,正被人劈开下身抱坐在怀里,股间含着根进出不休的粗长肉具,他尚不能从方才的梦中醒神,就先伏在身前男人的肩头,又哀又婉地哭叫起来。

  他腰生得细,又兼有一对浅浅的腰窝,跪在人身上,赤裸着身子扭臀时那姿态尤为好看,男人们也格外喜欢用双手掌着他的腰,将他死死按在肉具上,大拇指顺势掐进腰窝里——他们喜欢爱抚玉珍珍,身子这么软,皮肤又这么嫩,肏进底下那永远盈满黏滑水液的小穴中,不论玉珍珍是清醒着还是又被肏到昏过去,那淫荡至极的穴眼儿都会拼命地吮吸绞紧,筋脉跳动的阳具亦或花瓶细细长长的嘴,它来者不拒,所以这些年下来,本该紧阖着固守贞操的肉粉小眼儿被生生肏成了花朵一样绽开的形状,深红的花瓣上流淌着不会干涸的白浊——这是玉珍珍的本事,不会再有比他更称心如意的玩物,情欲渐平,理智稍起,男人们像对待一件世间难得的精巧淫具,不知疲倦地爱抚这位被锁死在床榻不见天日的美人,但大多数时候,只要男人们决心要使用这件淫具时,玉珍珍就彻彻底底成了供人享乐的肉套子。

  “啊……啊……痛,好痛……”

  美人乌黑的眼睫半垂,他本能地搂着男人强壮的肩颈,下身不受控制颠簸着,失重感天生让人恐惧,更何况那插在他身体里喷薄到近乎不合常理的肉具到现在都只泄过一次,而玉珍珍自己早已高潮得一塌糊涂,前面后面,哪里都溃不成军。

  他这已经是被人活活肏到昏死,又被迫让那一下下抵到最深处的蛮横动作无礼唤醒,男人只在他醒来的那一瞬间低哑地笑了笑,并没有因怀中美人的虚弱而特别给予什么优待,我行我素地在玉珍珍身上寻找着快感。他揉够了那对腰窝,大手转移到那肥白的屁股,掌心用力挤压,就能感觉到臀肉如同宴席最后呈上的那道甜点,摇摇晃晃的奶冻白里透红,一勺舀进嘴里不需要咀嚼也会自行融化,奶冻只得小小一碟,而他此刻正享用的甜点却不会被消耗殆尽,他可以尽情蹂躏,掰开玉珍珍的臀部,男人舒舒服服地把自己的家伙连根埋到了那柔滑火热的穴眼里,如果不是玉珍珍实在哭得厉害,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玉珍珍有一头极其漂亮的长发,从来不允许被剪去,男人们只会替他稍稍修剪发尾,用各种奇怪的药物滋补着这头乌发,在这样的宠爱下玉珍珍的长发之美难以描述,哪怕江南织娘进贡给宫中皇后的绸缎也无法与之媲美。平日他会拿几根簪子将其挽起,但几番性事下来,那原本就挽得很动的发髻早已凌乱,大半的发披散在脊背,还有一小缕挽在颊边,试图遮挡主人潮红的情态。

  玉珍珍嘴里也不留神抿进了几根,他眼神涣散无光,过度的高潮带来的只有折磨,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他由着男人施暴,软绵绵趴在那坚实胸膛前,偶尔被弄狠了,才会从唇舌间轻轻吟叫一声,只不过他嗓子也哑得厉害,这样的声音落在旁人耳里,只会为勃发的情欲推波助澜,而不能生出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

  终于,他被男人用尽全力掐着腰臀贯在肉具上,男人咬着牙一个大幅度挺腰,那被顶弄到麻木的肠壁如愿以偿接到了赏赐给它的滚烫液体,玉珍珍放在男人颈后的手指微微抽搐,不受控制跟着达到了高潮,濒死快感里穴肉绞到最紧,肉具每一下弹动都像是打在神经上的鞭子,他被串在上面,几乎是小死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将他从身上推开,已经软下来的肉具也随之从那软烂的穴洞里抽出来,带出不住往外喷的白液,玉珍珍仰面倒在枕头上,浑身虚软,嘴里急促喘着气,他两腿大张,身上,特别是腰臀大腿根,全部是青红交错的指印牙痕,一眼望去淫靡到叫人忍不住质问他究竟是什么专吸男精的艳鬼,有几个特别深的咬痕渗着丝丝缕缕的血,很快也被流淌下的液体埋没了。精盆不过如是。

  男人顺手将毯子扯到他被使用后狼狈不堪的身体上,也没有盖好,就自行离开了,留下玉珍珍一人在那里休息。精液仍然停留在身体里,玉珍珍茫然地睁眼看着头顶帐帷,除开脸上那两团艳红,他肤色冷白,青色的血管浮现其上,宛若是一方布满裂痕的白瓷,一块被摔打过无数次的美玉,将裂未裂,欲碎而不得,一切美好与毁灭都停留在此,如同那更加浓稠的,堵在肠道深处的精液,流不出来了。

  玉珍珍没有试图自己去清理,且不说他现在究竟有没有这个力气,他是不允许打理自己的,有关玉珍珍这个人的一切事物都不容他自己掌管,他不被允许,没有资格。果然很快就有几个侍从从门边进来,大约知道房间里再次只剩下玉珍珍,他们说话并不避讳着什么,侍女轻蔑地瞧着那层层纱帘后模糊的人影,声音格外的大:“瞧瞧,方先生昨夜就来了,这才刚走,明明还有晚宴要参加需得好好休息,喏,全被这淫货拖住了。”

  “真是不知羞耻!”

  “你们闻到这味儿没有,啧啧啧我估计啊,他那下面都得被肏烂了!”

  “方先生那里一看……一看见就很英伟……”

  “哟你这小骚蹄子,这是思春了?!”

  侍女纷纷笑骂着与彼此玩闹,粉拳捶打,杂役老神在在,边掀开帘子往里走去,边对侍女们道:“他啊可没这么容易被肏烂,过去方先生薛盟主他们四五人一起来,都只不过叫他几日下不了床,我那时看他浑身上下一块好肉都没有,以为估计是活不成,谁料他躺了几日又跟没事人一样了!”

  说着用力掀开最后一层软帐,露出那恍惚横陈在榻上的形体,玉珍珍便是一枝名花,活在山谷间他绝世而独立,被折下根茎移植到由精液浸泡的金盆里,他也照样是秦淮河上十八里的艳妓都无法企及的佳人。杂役已对这张容颜不陌生,可无论何时看到他,都会愣上那么片刻,然而紧接着杂役的眼睛里就出现了一种玉珍珍很熟悉的光芒,淫邪,贪婪,以及翻天覆地的恶意。

  只见杂役漫不经心地扯开了那条供玉珍珍蔽体的毯子,招手示意几个新来的侍女靠近,粗糙指尖掰开他的大腿,翻出那糊满白浊的穴眼给人瞧,用一种自鸣得意的腔调道:“看,不知道是射了多少东西进去,换你们几个来,多少都得废掉,但你们信不信,就是这会儿再肏上他一顿也照样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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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本文包括但不限于抹布,强制爱,囚禁,父子,火葬场,可以说是本人性癖的大锅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