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带头领着众人鱼,朝着骆修壹的方向走了过去。

  等到众人鱼走到骆修壹身旁的时候,骆修壹双眼无神地看向巫女:“走吧,我带你们去法庭上,去看看齐远淮那个畜生。”

  巫女轻点了一下头,然后朝着身后看过去,众人鱼立即就跟上了巫女的步伐。

  走到几辆车的旁边后,骆修壹指着车子对人鱼们说道:“这是我替你们准备好的车辆,你们上车以后他便会带着你们去往法庭。”

  巫女看向骆修壹的眼神里满是感谢,连连开口道:“修壹,真是多谢你提前替我们准备好了车辆。”

  骆修壹摆了摆手:“无妨。”

  很快一行人鱼,便就跟着骆修壹到了法庭,由于骆修壹提前将人给送到了裁决官那里。

  众人鱼到达法庭的时候,看到的便就是齐远淮跪在地上,接受庭审的画面。

  骆修壹姗姗来迟,裁决官在看到他的时候,急忙让手下的人将他给迎了上来。

  骆修壹也在他们的带领下,坐到了原告者的位置上,裁决官在看到骆修壹坐到位置上以后,才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既然原告者和被告者都已经到了法庭上,那我们现在便就开始庭审吧。”

  此时,直播间里的观众,他们也全都眼含期待的看着这一场庭审。

  他们可是等这一场直播等了好几天,没想到齐景鹤他们竟然真的将人给抓住了,此刻一个个全都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屏幕看,生怕错过了什么内容没看见。

  骆修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语气极冷地开口道:“绑架人鱼非法实验的主犯齐远淮,罔顾法律道德底线,多次残害人鱼族族人,破坏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应当被判决死刑。”

  人鱼族的族人们,听到骆修壹这句话,全都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罪魁祸首终于没逃得了法律的制裁,她们人鱼族可算是报了仇,也终于能让九泉以下的族人们瞑目了。

  裁决官猛地一拍桌子,双眼如焗地看向齐远淮:“被告者齐远淮,原告者此话可当真?”

  齐远淮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逃出这里了,跪在地上一脸颓废地点了点头:“骆修壹所言句句属实,我齐远淮认罪。”

  裁决官没想到齐远淮认罪地还挺快,顿时心头舒畅,朝着手下的人摆了摆手道:“既然被告者也认了罪,那你们便就将人带下去吧,等候发落。”

  直播间的观众们看着齐远怀被定罪,顿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通了气,舒畅不已。

  “齐远淮也算是恶人有恶报,连天道都看不下去了,将他给收了。”

  “不过还是要多亏了齐景鹤和骆修壹他们,将齐远淮这个畜生给抓住了,要不然就让他逍遥法外,快活自由去了。”

  两人的粉丝们,看见有路人观众在夸自己的哥哥,顿时觉得倍感荣幸,对着那个路人观众说着:“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我们家哥哥是谁,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夸我们家的哥哥,你也是个有眼光的人。”

  骆修壹见齐远淮被带了下去后,刚准备离开法庭回家去看看齐景鹤有没有好转起来。

  裁决官就朝着他小跑过来,跟在他的身后喊着:“骆先生,等一下。”

  骆修壹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裁决官,您找我还有什么别的要事吗?”言下之意很明显,如果不是什么要紧事就不要来找我了。

  裁决官尴尬地挠了挠头,满脸堆笑地看着他:“你们帮忙抓住了齐远淮,算是帮了国家的大忙,上头的人表示很感谢你们,想有时间请你们共同进餐。”

  骆修壹神色淡然的点了点头:“好的,这件事情我知道了,等我改日抽出时间来,自然会与你们共同用餐。”

  裁决官笑着点头应下,然后挥了挥手,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

  别墅里,骆修壹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脱下身上的外套,就朝着楼上的房间一路小跑了过去。

  此刻的齐景鹤依旧处在昏迷当中,骆修壹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他的身旁,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上眉头紧锁着。

  心底浮现着丝丝柔软,缓缓伸出手抚摸上他的眉头,轻轻地将他皱着的眉头给抚平了。

  沉浸在睡梦中的齐景鹤,他看着眼前这陌生的环境,心头只感觉到阵阵不安。

  紧接着他便看到了一脸带笑,朝着他走过来的骆修壹,齐景鹤往前走了几步,伸了伸手想要触摸到对方,结果双手却是直接穿过了身体,什么也没抓到。

  忽地一转神,他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此刻他也正眼含柔情地看着骆修壹。

  对方偎在他的怀里,满是星星眼地抬头看着他:“齐哥,等到这件事情处理完了以后,我们便就完婚可好?”

  那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骆修壹的脑袋道:“好修壹,再给我几日很快我就能将这件事给处理好,等到那时我们就完婚。”

  只见骆修壹亲昵地用着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掌。

  齐景鹤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周围全是古色生香的布置,陌生的床,陌生的书桌,还有这对正在亲昵着的两人。

  紧接着镜头一转,齐景鹤便看见之前与骆修壹亲昵的那人,此刻不知道因为什么浑身浸满着血迹,倒在血泊中紧闭着双眼。

  而骆修壹却是抱着他的尸体哭的一脸伤心。不知为何,齐景鹤总觉得倒下去的那人好像是自己一般。

  紧接着便感觉到一阵头痛欲裂,齐景鹤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许多记忆里不曾出现过的画面,此刻全都如碎片般涌进了脑海里。

  可却只是依得窥见一些片段,未能够抓住那些,飞瞬即逝的记忆片段。

  骆修壹在厨房熬好了药,准备送去给齐景鹤喂一下,刚推开房门,便看见齐景鹤满头是汗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见齐哥醒了过来,骆修壹激动的眼含泪水,沙哑的嗓音开着口:“齐哥,你终于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