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周,姜南呈都在H大没有看见谭净的身影,问了在T大的程杰,李子臻也是消失了一个周。
去过谭净住的公寓,门也是锁着,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电的原因,按门铃都没响。
这期间姜南呈有找过边辰骏,他和谭净是好友,又一直有追求谭净的意思,说不定会知道一些,但是边辰骏给出的信息却是谭净出差去了。
难道李子臻追人追到出差的地方去了?
那为什么姜南呈给谭净打电话都不接。
姜南呈觉得这件事很奇怪,这段时间都在心疑这个事情,刚从学校新闻社走出来,迎面就撞了人。
“不好意思,同学你没事吧?”
姜南呈去扶地上的人,是个女生,样子有些狼狈,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姜南呈,对于姜南呈的搀扶也是瑟缩着躲避。
“没…没事。”女声声音弱弱,扶了扶自己被撞歪的黑色眼镜框。
姜南呈上下打量女生,他说:“我扶你起来吧。”
女生一脸警惕设防的样子看了他一眼,她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姜南呈伸在半空的手尴尬的收回,“哦,行,你起来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刚才真的不好意思,我低头想事情撞到了你。”
女生摆手:“没…没关系。”
“南呈,找你半天了,原来你在这里。”
边辰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姜南呈闻声看过去,边辰骏正往这边走过来。
“边导。”姜南呈打了声招呼,再要去询问刚才被他撞到的女生时,却转眼间不见了。
“哎?人呢?”姜南呈四下环视一圈,周围已经没了那个女生的身影。
边辰骏走过来,“什么什么人呢?”
姜南呈挠了挠头,“刚才…算了,没什么,边导你找我有什么事?”
“听班上同学说你最近在找实习单位?”边辰骏递给姜南呈一个文件夹,“不考虑考研什么的?”
姜南呈翻开文件夹看了眼,是份合同书,边辰骏家的公司。
“考研目前没有考虑,想先找份工作实习,锻炼一下自己。”
“那考虑来我们公司。”边辰骏指了指姜南呈手里的合同书。
姜南呈看了下合同,边辰骏的公司是娱乐公司,给他的岗位是做娱乐记者,开出的工资也很不错。
但姜南呈更倾向于做一名社会新闻工作者。
“边导,我……”
“不用着急现在就做决定,你可以考虑一段时间。”边辰骏打断姜南呈,“文件你拿着,想好了到文件上面写的地址来找我,我先去上课了。”
姜南呈应了一声,原本还想问下谭净老师的出差的事,但边辰骏走的很匆忙,他只好收好了手中的文件夹,心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其还给边辰骏。
谭净那边他还是自己再去看看。
“你好?”
姜南呈身后突然出现个声音,他转身,居然是刚才被他撞倒的那个女生。
“你…你不是刚才已经离开了?”
女生怯生生道:“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姜南呈疑惑女生的问题,但还是回答道:“是我的导员。”
“你和他很熟?”女生又问。
姜南呈不知道怎么回答,边辰骏作为自己的导员,当然很熟,但也保持着学生和老师之间的距离。
“还行,我是学生,他是导员,也就平常有关学业必要上来往多一些。”
女生盯着姜南呈看了好一会儿,她自我介绍说:“你好,我叫杨悦,也是曾经H大新闻传播学的学生。”
姜南呈愣了一下,握手道:“原来是学姐啊,学姐好。”
杨悦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不用这样喊我。”
姜南呈无措,“哦,那我…我怎么称呼…”
“叫我杨悦就好。”杨悦说。
“嗯,好。”姜南呈又一次打量了一番杨悦,有些不解,“学…你是已经毕业了吗,还是在这里继续深造?”
杨悦的样子实在不像是H大的学生,不对,准确的来说,她不像是当下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
她眼神闪烁飘忽不定,警惕性的观察着周围,神色看着异常憔悴,眼窝深陷,那张姣好的面容上全是倦色。
虽然说姜南呈也有时候看到在图书馆学习考研的同学也经常是一脸疲惫,但像张悦这样的还是觉得很奇怪。
“不是。”杨悦说。
姜南呈没有反应过来,又听杨悦说道:“我没能从这里顺利毕业,就被开除了学籍,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并不是你的学姐,也不存在会有在这里深读的机会。”
杨悦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哀婉,看着姜南呈身后的那栋楼,眼神空洞,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
姜南呈张了张嘴,震惊杨悦说自己是被开除学籍,是得犯了什么错才能被H大开除学籍?
这时姜南呈的手机突然响了,居然是李子臻打过来的,他匆忙按下接听键。
“喂,李子臻,你这段时间死哪去了?”姜南呈开口就是一通破口大骂,都忘了旁边还站着个女生。
电话那边却是传来滋啦滋啦的电流声,没有声音传来,姜南呈又试着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反应,没过一会儿,那边的声音像是被自动切断了一样,终止了通话。
姜南呈骂了句脏话,不知道李子臻到底在搞什么鬼,但是他心下却没来由的很不安。
不行,他必须得去谭净的公寓再去看一次。
杨悦的视线落在了姜南呈手里拿的文件上,文件夹的名称写了骏驰娱乐文化公司,她的瞳孔收紧。
“学姐,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就先走了,你…你在学校再逛逛。”
姜南呈还是很有礼貌的称呼杨悦为学姐,之后便急匆匆往校门口走去。
杨悦盯着姜南呈的背影,紧跟在了身后。
姜南呈在校门口拦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杨悦也紧跟着拦了辆车,跟上了姜南呈。
谭净的公寓,李子臻第不知道多少次拨打姜南呈的电话又一次连接失败,但好在这次那边像是被接通了,这说明公寓内的屏蔽信号器可能时稳时不稳。
只要他不间断多打几次说不定能钻空,拨通出去。
李子臻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谭净睡的很熟,昨夜两人又是一整夜云雨巫山,他走过去,抚摸谭净的眉骨。
其实李子臻自己内心有个挺可怕的想法,抛开一切,能和谭净一直这样生活在一起或许也不错。
突然,李子臻的手腕被攥住,正在熟睡的谭净猛然睁开眼,眼睛猩红可怖,力气似乎也比平常大了很多,将李子臻掀翻擒压在床。
“酒呢?”谭净又开始了,他体内如附骨之疽,瘙痒难受,他想喝那个东西。
李子臻额间青筋崩起,狠心:“没有了。”
谭净像是发了疯一般癫狂,他伸手扼住了李子臻的咽喉,“不可能,你在骗我对不对?”
“在骗我是不是,求你给我。”
李子臻怕自己会弄伤谭净,也不去还手,谭净手上的力气不小,他被扼到难以呼吸,眼睛上翻,被迫去看头顶上的天花板。
略显透明的天花板像是玻璃制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又或者是被谭净扼住咽喉难以呼吸下看花了眼,他看见天花板上似是闪烁了下红光。
“你当初…被我这样扼住的时候,也是这样难受吗?”李子臻感觉自己喘不上气了。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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