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掠情目标(目标系列11)>第四章 出色表演

  晏子殊不禁有些脸红,虽然是他先撩的卡埃尔迪夫,可果然卡埃尔迪夫炽热的眼神和甜美的情话是世界上最强烈的催情药,令他招架不住。

  「子殊,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卡埃尔迪夫有意柔声细语,极富磁性的声线里透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不用难为情。你做了那么多事,肯定是有……很想要达成的愿望吧?」

  卡埃尔迪夫指的是晏子殊刻意找他打赌,还硬要赢的事情。其实这并不像晏子殊会做的事,输就输,赢就赢,就算技不如人晏子殊也不会耍赖。所以卡埃尔迪夫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令晏子殊必须得拐弯抹角地说出来。

  「就是……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晏子殊背靠向藤椅,俊美的黑眸盯着桌上的扑克牌,假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但脸颊却很红,「只是我突然想起来……还有那样一件事而已。」

  「嗯?」卡埃尔迪夫更好奇了,不由坐正身体,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还记得年初时,我们在西撒哈拉的绿洲度假的事情吗?」晏子殊问。

  「当然记得。」

  「你当时说过只要我不害羞……开口要求的话,你也能做给我看。」晏子殊一边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简直像在自言自语,「我现在要求了,你不能食言。」

  「子殊。」

  「干嘛?」

  「你想让我自慰给你看吗?」卡埃尔迪夫直截了当地问。

  晏子殊猛地瞪向卡埃尔迪夫,脸红得就像阳台上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嘟囔道,「也不用说得那么直接吧?还那么大声。」

  虽说不会有人刻意盯着他们看,但别墅的每一层都有不少保镖巡逻,晏子殊总觉得隔墙有耳,尤其他们还坐在阳台上。

  卡埃尔迪夫笑了,觉得羞涩的晏子殊特别可爱。晏子殊明明是在纽约长大,顶着那么一张英俊的脸孔和超模般的身材,却从不乱来,甚至在感情方面还特别单纯。

  卡埃尔迪夫突然想起来,好多年前,当他在巴黎酒店里故意找茬,强吻晏子殊时,诧异于晏子殊对于接吻的生涩反应,好似懵懂少年。

  那时候的晏子殊也有二十三岁了,那次恶作剧之后,卡埃尔迪夫还曾想过晏子殊是不是处男,以及要不要找一个金髪美女,来「教导」一下这个脾气臭极的刑警,让他知道什么是上床的美妙滋味。

  而当晏子殊发现,他的「初夜」是甶他最讨厌的人控制时,那场面该多么有趣。

  但是在这个计划实施伊拉克突然陷入战火中。世界各国的军火商都觊觎着那个战场,黑市也一样,卡埃尔迪夫不得不提前返回巴格达,以保证他的军火生意运转顺畅。

  现在想来,他那时的想法真是恶劣,幸好他没有一心让晏子殊出丑,不然他现在该多么懊悔。

  「我果然……是一个不懂什么是『真爱』的男人。」卡埃尔迪夫自言自语。

  「哎?」晏子殊不明白卡埃尔迪夫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而且语气听来还很自责。

  「就是我很爱你的意思。」卡埃尔迪夫莞尔一笑,令玫瑰花都黯然失色,「你的愿望我知道了,我会让你满意的,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什么要求?」「我们能现在开始吗?」

  「现在?」晏子殊瞪大眼睛,「我们不是刚起床?」「怎么,你怕啦?」卡埃尔迪夫笑着,眼神既带着挑衅也带着戏谑,「才做了两次就硬不起来了?」

  「什么话!我是怕你硬不起来。」晏子殊狠狠白了他一眼。

  「子殊,你说这样的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卡埃尔迪夫眯起眼,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容更是倾国倾城,但有道是「红颜祸水」、罂栗再诱惑也是毒,晏子殊顿时觉得脊背凉飕飕的,心脏也紧张得咚咚狂跳,他该不会是……又给自己挖坑了吧?

  可是为什么听到他提出那种要求,卡埃尔迪夫一点也不慌张、也不难为情呢?这可是相当于要求他进行「性行为表演」,一向自傲的卡埃尔迪夫竟然无所谓?

  那他这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让卡埃尔迪夫也丢脸一次的计划,不是失败了吗?

  「子殊。」

  晏子殊苦恼地坐在椅子上,正发呆时,听到卡埃尔迪夫在卧室里叫他,「外面风大,回到房间里面来吧。」

  晏子殊假装没有听见,望着阳台外的泳池,但坐了两、三分钟之后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应对方式,而且,也许卡埃尔迪夫只是死撑面子呢?卡埃尔迪夫都没退缩,他怕什么?再者,即便卡埃尔迪夫真不在乎,照他的话做了,他也饱了眼福,不吃亏。因为就算和卡埃尔迪夫亲热了很多次,晏子殊也想象不出卡埃尔迪夫自慰是什么样的画面。

  『我这不是好色,只是好奇。』

  晏子殊在心里对自己说,『是人都有好奇心,这很正常。」

  想到这里,晏子殊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动机非常合理,脸颊上浮起的红晕也渐渐退去,于是他站起身走进卧室,顺手还拉上了阳台门,把风声和海浪声一起隔绝在了门外。

  霎那间,卧室里静得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晏子殊咽了一口睡沬,看向卡埃尔迪夫。卡埃尔迪夫从容不迫地坐在床沿,在他身后,那一床的凌乱让晏子殊的脸又控制不住地泛红。

  「需要换床单吗?」注意到晏子殊的目光,卡埃尔迪夫说,「我让拉蒙进来一下吧。」

  「不用,那样太奇怪了。」晏子殊急忙说,有什么比让管家大白天换床单更尴尬的,就是连着换两次床单吧。

  「奇怪?我倒觉得拉蒙已经习惯了。」卡埃尔迪夫轻笑着耸了耸肩。

  「……说的也是。」

  拉蒙已经无数次帮他们收拾房间,这个时候再说顾及颜面的话确实太迟了,而且也没有必要。

  「不过,子殊,既然你觉得不用换,那我们就晚上再换吧。」卡埃尔迪夫宠溺地笑了笑,伸手轻拍了拍身侧的床沿。晏子殊走向他,但是没有坐在他身边,而是站在他岔开的双腿之间,抬起手搂住卡埃尔迪夫的肩膀。

  「兰斯……」

  晏子殊的嘴唇轻吻着卡埃尔迪夫柔滑的金髪,那似乎是海洋与天空相交融的气息,让人感觉到无比迷恋。从某种角度说,卡埃尔迪夫确实像人鱼般美丽又完美,而且为了心爱之人,也是那么地奋不顾身。

  晏子殊再次想起卡埃尔迪夫为了救他与帕西诺激烈对峙的那一幕,心底竟涌起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我爱你……」晏子殊再次柔声告白。

  自从知道「失去」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后,晏子殊不再吝奋表白心意。

  晏子殊只怕自己的心意无法传达到卡埃尔迪夫那里。

  「我知道。」

  卡埃尔迪夫抬起胳膊回抱住晏子殊,嘴唇更是情不自禁地贴上晏子殊的锁骨,轻柔一吻。

  晏子殊的心跳顿时加快,卡埃尔迪夫的舌尖滑过他锁骨下方的吻痕,在细腻的肌肤上印下新的痕迹。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煽情地抚摸着晏子殊的脊背和腰,手指慢慢地来到前方,从上到下,解开衬衫的钮扣。

  当卡埃尔迪夫撩开衬衫衣襟,想要摸上晏子殊无比诱惑的腹肌时——

  「等下。」

  晏子殊及时按住他的手,低着头,呼吸略显急促地问,「你忘记什么了吗?」

  「放心,没忘。只是看着你穿着我的衬衫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我忍不住……想做。」卡埃尔迪夫低哑地道,深紫的双眸里,炽热又深沉的欲望是一览无余。

  「我的衬衫和你的衬衫,除了尺码不同,其它都差不多吧。」晏子殊笑了,「有什么诱人的?」

  而且自从他们在岛上同居以后,穿的衣服和鞋子经常是出自同一个品牌或者同一设计师之手。卡埃尔迪夫还专门介绍家族的裁缝师给他做衣服,所以他的衣物才会多到衣帽间都塞不下。其他领带、袖扣、皮带、腕表什么的饰品就更不用说了。

  卡埃尔迪夫为他买东西时,头脑里根本没有「钱」这个概念。

  晏子殊念过他好几次,但后者还是乐此不疲地订购。

  「那不一样,你穿着我的衣服,让我感觉……」卡埃尔迪夫热辣辣的目光露骨地凝视着晏子殊帅气的脸庞,沉吟着。

  「什么?」

  「你是我的。」

  卡埃尔迪夫说完将晏子殊拉上床。晏子殊身体前倾,双臂顺势撑在卡埃尔迪夫的脸孔旁边,黑色长髪从肩膀无声滑下,这十分自然的画面却美得让卡埃尔迪夫失神。

  「兰……」晏子殊才开口,卡埃尔迪夫就撑起上半身,吻住了他。

  不似嬉闹时的吻,卡埃尔迪夫的舌头热烈直入,贪婪地汲取晏子殊口中的甘甜。明明他们喝的是同一支香槟,但为什么晏子殊舌尖的味道更甜美醉人,让他的心跳一再加速。卡埃尔迪夫忘我地舔吮晏子殊的舌头,右手勾住晏子殊的后颈,深深沉醉在这个缱绻的吻里。

  「唔……嗯……」

  晏子殊闭着眼睛任由卡埃尔迪夫饥渴索求,他的舌尖也渴望品尝到卡埃尔迪夫的气息,且这种饥渴一点都不比卡埃尔迪夫的少。漆黑的浓密睫毛微微颤动着,晏子殊主动侧转头部改变接吻的角度,厚实的舌叶激烈地摩擦卡埃尔迪夫的舌尖,加深彼此的总绵。

  「唔嗯……兰斯……」

  晏子殊的身体越来越热,就像头顶着烈日在沙滩上耐力跑,汗水不断沁出皮肤。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不知不觉间晏子殊已经脱掉了衬衫,牛仔裤的钮扣和拉链也被他自己解开了。在阳光下裸露出来的上半身,宽肩窄腰,肌肉匀称,性感得令人喷血。

  卡埃尔迪夫缓慢地松开晏子殊的唇瓣,绽开一个无比魅惑的微笑,晏子殊被他的笑容迷住,呼吸一窒,呆呆地看着他。

  「让我骑在你的身上吧?」卡埃尔迪夫突然说起了法语,晏子殊能听懂,可也许是太专注于欣赏卡埃尔迪夫绝色的容颜,他就算听见了也没做出反应。

  卡埃尔迪夫笑了,起身搂住晏子殊的腰,让他平躺在大床上,接着卡埃尔迪夫岔开双腿爽利地跨骑在晏子殊的大腿上。

  「我会让您非常满意的,公爵夫人。」

  卡埃尔迪夫依旧说着法语,深邃又炽热的紫色眼眸从上方凝视着晏子殊的眼睛以及绯红的脸颊,诱人地一笑。

  仿若在表演脱衣舞,卡埃尔迪夫抬起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真丝睡袍的衣带,让睡衣的衣襟悄然滑开。

  明亮的光线中,卡埃尔迪夫那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身材尽收眼底。从宽阔的肩膀到厚实的胸肌,再到坚硬到硌手的上腹肌肉,晏子殊心下羡慕不已。在身材方面,卡埃尔迪夫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那就是——他的身材比例非常完美,肌肉也发达得恰到好处,就似由上帝精心设计,那是毫无瑕疵的美。

  晏子殊漆黑的双眼不受控制地追逐着卡埃尔迪夫半裸身躯上优美的肌肉线条,就像艺术家痴迷卢浮宫里的雕塑一样,而正因为卡埃尔迪夫那充满着诱惑的美丽身躯,晏子殊的下半身开始变硬。

  但仅仅是因为卡埃尔迪夫煽情地脱衣就勃起,也太丢脸了,晏子殊拼命想着一些令自己萎靡的事情,比如繁琐的任务报告和尸检照片,他想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子殊。」卡埃尔迪夫突然唤道。

  「嗯?」晏子殊蓦地回神,有些脸红。

  相比晏子殊的心慌意乱,卡埃尔迪夫深紫色的眼睛一直专注地盯视着晏子殊的脸,唇角挂着一抹从容自得的浅笑,他已打定主意要出卖色相,勾引晏子殊。

  这是卡埃尔迪夫从未做过的事,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有意无意地诱惑晏子殊,但是当着晏子殊的面自慰什么的,他没做过。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比起自慰,他更想射在晏子殊的身体里。

  当然,这句话卡埃尔迪夫死也不会说出口,除非他想挨揍。

  「你可以不说话,看着我就好。」

  体谅着晏子殊的难为情,卡埃尔迪夫先给晏子殊一个台阶下,接着,在两人浓烈的深情对视后,卡埃尔迪夫伸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黑色三角内裤的胯裆明显地隆起着,由于之前那个无比缠绵的吻,那里已是半勃起的状态。

  卡埃尔迪夫的手指隔着内裤轻抚突起物的轮廓,从下往上来回画圈,卡埃尔迪夫注意到晏子殊的脸颊一片绯红,那秀丽的黑色眼睛更似不知该看向何处,浓密的睫毛扑闪着眨了又眨,真是可爱极了。

  『哎。』

  卡埃尔迪夫暗暗咋舌,只是盯着晏子殊的脸孔他就完全勃起了,速度快到他自己都惊讶,手指间碰触到的粗壮性器硬邦邦地撑着内裤,勒得他发疼。说好的色诱真是出师不利,太快高潮的话如何勾引晏子殊?

  卡埃尔迪夫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专注指尖潜入内裤的动作,可就算垂下眼帘,刻意不去看晏子殊的脸孔,他的头脑里也会浮现出晏子殊性感的模样一想要「大口吃掉」。

  真是……「中毒」太深,已无可救药。

  卡埃尔迪夫在心中叹息,原以为他可以轻易掌控这场「秀」,让晏子殊目不转睛,为他神魂颠倒,现在看来,他得先控制住自己不被诱惑才行。

  不、不对,那样强行打压自己的欲望只会适得其反,令他更加「失控」,他根本不可能无视晏子殊的存在,尤其当他们在床上时。卡埃尔迪夫不露声色地定了定神,他只要看着晏子殊,然后其它的顺其自然就行。

  他不必刻意卖力地演出,而是服从炽热的内心,卡埃尔迪夫再次深深凝视着晏子殊的脸,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燥热的嘴唇。

  『唔……』

  晏子殊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卡埃尔迪夫旁若无人地拉下内裤,右手缓缓搓揉着那绝对「傲视群雄」的性器,脸一下子红到颈根,连眼尾也是绯红滚热的。

  说来也奇怪,他们同是男人又是恋人,理应卡埃尔迪夫的那话儿对他来说并不稀奇,可此刻他却似少女般羞涩得无以复加,心脏也轰隆隆地疯狂跳动,几乎不敢去看卡埃尔迪夫的脸孔和手指。

  而卡埃尔迪夫——却是相当认真地动作着。他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五指紧紧裹挟着昂挺的阳具,富有节奏地上下摩擦。那完全膨胀的物体粗大得惊人,龟头坚硬饱满,好似就要喷射出来!

  『嗯……真的……好大……』

  晏子殊脸孔烧红,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不禁咬紧嘴唇。真不知道是人种差异还是卡埃尔迪夫就是得天独厚,连这种地方的尺寸和分量,卡埃尔迪夫都可以如此完美。

  而且卡埃尔迪夫的性爱技巧高超极了,明明是这么地……粗……和持久……却从来都没有让他痛过。

  每次和卡埃尔迪夫上床时,晏子殊所感受到的都是彷佛

  能将他融化的甜蜜和沸腾的快感,四肢既万分紧绷又如同被热水包围般软绵舒适。他的灵魂都融进卡埃尔迪夫的怀抱里。晏子殊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卡埃尔迪夫的一个吻、一个拥抱、甚至一个眼神就彻底沦陷,他的心里……装满了卡埃尔迪夫。

  「唔……」

  从卡埃尔迪夫的双唇间溢出十足沙哑的喘息声,令晏子殊心悸。卡埃尔迪夫宛若钢琴师的手指,仿若与自己过不去,激烈地搓揉着勃发的性器,那本就坚硬的茎身似乎更昂扬了,瑟瑟颤动的龟口滴出液体。

  不知为何,晏子殊握成拳头,微微渗出汗水的手心能感觉到那些液体的湿黏,更甚至,晏子殊的舌尖清楚地回忆起它的腥涩和黏腻,以及当他吞下卡埃尔迪夫的精液后,卡埃尔迪夫热烈地吻住他的嘴唇,与他舌瓣交缠的样子。

  晏子殊的心跳越来越快,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卡埃尔迪夫,随着那充满诱惑的呼吸,卡埃尔迪夫坚毅厚实的胸膛深深地起伏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连带房间内的气温都似乎骤然攀升,晏子殊的呼吸开始乱了,当他看着卡埃尔迪夫的左手无意识地轻抚过胯部漂亮的人鱼线,鼻腔顿时一热。

  「哎?」

  卡埃尔迪夫在反应过来前,晏子殊就一把推开了他,像一阵风飞速冲进了浴室。

  「子殊?」

  卡埃尔迪夫呆住,虽然被恋人推开的滋味很不好受,但他更在意的是晏子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你怎么了?没事吧?」卡埃尔迪夫拉上睡袍,想要下床。

  「啊、我没事!抱歉、等我一下,半分钟就好,兰斯,你就待在床上,别过来!」

  从浴室里传出晏子殊有点慌张的喊声,接着是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洗漱声,难道晏子殊是突然想上厕所?

  没多久时间,晏子殊一边拿着毛巾擦着脸孔,一边走出浴室。

  卡埃尔迪夫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子殊,你确定没事吗?」

  「没事,只是一点小意外。」晏子殊笑了笑,爬上床,眼神却有些闪烁,不敢去看卡埃尔迪夫的脸,「可能是太刺激了」

  「嗯?」卡埃尔迪夫没听清晏子殊的嘀咕,但是晏子殊看起来气色不错,脸上也带着笑容,便松了口气,放心下来。

  「对了,兰斯,这几天你和我都很忙吧?有很多事要做。」晏子殊突然提起了公事,在两入都「硬着」的时候谈论工作——特别两人还是「敌对阵营」,实在很煞风景,但晏子殊下一句话,又让卡埃尔迪夫的心情飞上了云霄。

  「所以,我下次再继续看你表演怎么样?我们还是……先做好了。」晏子殊轻轻抓住卡埃尔迪夫的衣袖,脸颊绯红一片。

  「先做什么?」卡埃尔迪夫彷佛不懂,微微笑着。

  =七号草莓酱手打版=

  「兰斯,你——」晏子殊一抬头,就被卡埃尔迪夫狠狠吻住。

  「唔?!」

  紧接着他的身体就被推向床铺,「砰」,床垫大幅震动了一下,但无人在意。卡埃尔迪夫如胶似漆地吻着晏子殊的唇瓣,舌尖钻入晏子殊的口腔疯狂地搅动,吻得晏子殊几乎喘不过气。

  而卡埃尔迪夫的双手则忙着扯下晏子殊的牛仔裤和内裤——并不是卡埃尔迪夫不想温柔一些,而是他实在忍不了了。晏子殊蕴含羞涩的俊美黑眸以及他的喘息,对卡埃尔迪夫来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烈的催情药。

  「兰斯……唔……」

  晏子殊低哑地呻吟,抬起双手脱下卡埃尔迪夫的真丝睡袍,再紧紧地搂住他宽阔、厚实的脊背。

  「唔……」

  卡埃尔迪夫来回吮吸着晏子殊的唇瓣,就似那是蜜糖。湿润的喘息声萦绕在两人耳畔,晏子殊觉得自己的脑袋就似醉酒般晕乎,不知不觉又伸出舌头,和卡埃尔迪夫激烈缠吻。

  「唔……」

  卡埃尔迪夫低头吻向晏子殊的肩头,牙齿轻轻啃咬着那里,晏子殊的双肩微微一颤,溢出唇瓣的呻吟越来越诱人,光是那低哑甜腻的尾音,就令卡埃尔迪夫血气沸腾。

  但是卡埃尔迪夫没有急着进入晏子殊的身体,尽管他已经亢奋到了极点,不只下半身,全身的神经都因贲张的情欲刺激而感到难受,他还是坐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润滑剂。

  这像香水一般装在精致水晶小瓶里的润滑剂并非市面上常见的那种,晏子殊不知道卡埃尔迪夫是从哪里买来的,或许,又是只有有钱人才能买到的稀罕玩意儿?

  不管怎样,晏子殊喜欢它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兰花香味,最重要的是,事后非常容易清洗。

  卡埃尔迪夫拧开瓶盖,把有些湿黏的透明液体倒在手心,耐心地慢慢揉开后,指尖才贴上晏子殊的股间。

  「会冷吗?」将液体抹在入口处,卡埃尔迪夫非常温柔地问。

  晏子殊摇头,虽然双眼直直地望着卡埃尔迪夫,脸孔却红得像熟透的李子。不论和卡埃尔迪夫亲热了多少次,晏子殊还是会控制不住地脸红,这让他有些窘迫。

  「我爱你。」卡埃尔迪夫朝晏子殊莞尔一笑,指尖轻轻挤入窄小的后穴。

  「唔。」晏子殊的腹肌反射性绷紧但又很快放松,只是眉心轻微地拧着。他能清楚感觉到卡埃尔迪夫的食指一点一点地没入他体内,尽管他已经洗过澡了,但那个地方还留着之前做爱的余韵。就算极浅的插入,最敏感的神经立刻回忆起先前欲仙欲死的快乐,晏子殊的臀肌控制不住地僵硬,像是想让自己不要那么敏感,或者说——饥渴,他的身体简直像性瘾者一样,极度渴望着与卡埃尔迪夫亲密接触。

  卡埃尔迪夫的手指一再深入,有意撩拨过晏子殊最脆弱的快感之源。温热的指腹反复地轻轻刮擦它、揉按它,但绝不在那个地方过多流连,刺激过后就停手,让晏子殊体内的饥渴感一再积蓄、攀升,直到忍无可忍。

  「呜……兰斯……」

  插入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滑溜的黏液随着卡埃尔迪夫无比好色的抽插动作被涂抹到后穴的每一处。晏子殊觉得身体里面越来越热,令人焦躁的空虚和甘美的甜蜜交替折磨着他,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异常敏感,就似快要崩裂一般,而卡埃尔迪夫指尖的每一个拨弄,都令他加重喘息,双膝发抖。

  晏子殊知道每到这种时候,即便是自渎也无法浇熄身体的极度狂热,他的眼里只有卡埃尔迪夫,他的身体也是,有时候这种欲望强烈到抛弃了羞耻和自尊心,他会想要不顾一切地推倒卡埃尔迪夫,然后主动跨骑到他的大腿上。

  当然除去主动骑乘,晏子殊有时也会产生想要「反攻」的心,谁让卡埃尔迪夫那么迷人,不管穿着衣服还是脱掉衣服,荷尔蒙都爆表。但这样的念头多半闪过脑海后便会作罢,因为晏子殊不觉得他可以「做」得像卡埃尔迪夫那样好,这种好既是出于自身感受也是出于技巧,简单来说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万一他反攻之后卡埃尔迪夫的感觉并不好呢?毕竟他没办法像卡埃尔迪夫那样随时随地注意伴侣的感受。在床上时,他比卡埃尔迪夫更随心所欲,也没有空暇去考虑卡埃尔迪夫是什么状况。绝大多数时,不,应该说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卡埃尔迪夫就一直像忠犬服侍女王一样,极尽可能地宠爱着他。

  『我是被宠坏了吧?』晏子殊暗暗地想,但另一方面『可是我不想改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