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挑灯看谁剑>第31章 见春天

  宋绶一行终于安全抵达京城。

  在被接应的路上,已经得到了帝王失踪且公主暂掌朝政的消息,宋绶一时之间气急攻心,直到那人走后,在车马厢中口喷鲜血。

  小福蝶慌张不知所措,宋达在一旁端茶倒水劝说,直直躺了几日才又继续赶路。

  宋达瞧着宋绶脸色虽持续苍白,但比先前好看了许多,已经有了颜色,便对着小福蝶眨了眨眼,在两人相□□头之后,迟疑开口:

  “其实王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如今公主掌权,既然无心。于王位,她一届女流,自己也说过不会什么掌握朝堂政治,只是在这为这新君守住王位,平定些小事而已。”

  “也只是你以为她真的不理朝政。”

  宋绶打坐在马车内,听了这小心翼翼的话,心中一阵不屑直接给表现出来,没了血色的嘴费力张开道:

  “剑来一瞬间众人未料及之下陷入战乱局面,外有敌国偷袭,内有叛军扰乱,前后夹击,腹背受敌,王弟失踪,两人自小关系亲近,却能忍住悲痛拖住敌军数日,直到援军赶来打得一场漂亮的胜仗。

  况且能让看似粗枝大叶实则粗中有细的吴琥将军在赶回来救济完成后立即前往边疆,还能大胆准许他走去……”

  “一方面是吴将军不想掺和即将复杂的政治之争,另一方面这样赶快走也是见到宫中场景对待那褚雾笠的手段放心,我可不信如今剑来千疮百孔,这样有胆识谋略的褚雾笠会放手,任之不管。”

  停了会儿喘口气歇息,凉凉道:

  “更何况她可是在太上王身前长大的,太上皇骁勇善战,野心勃勃一十七洲谁人不晓,更别提这位他极为喜爱亲手教导出来的王孙女了。

  为两国祥和,前去沂合嫁给那权臣老者,也能在外无一丝一毫地不利流言,那权臣将她捧在掌心宝贝似,足以见其能低的下头,训得了身边人,比起崇尚忠贞爱情的小姑娘她倒隐忍之好。”

  语气中不得不有几分对其大格局的倾佩。

  小福蝶捧着脸颊认真听完,仔细想来越想越气愤,指着目瞪口呆的宋达:

  “你方才还说那位女王大人一届女流,怎么啦!我倒是觉得就像宋绶哥哥说的,女王大人才是世间最想要成为的威武女子,刚烈女子!”

  说着满脸骄傲,眼睛放光地崇拜,甚至对着宋达耀武扬威似地挥了挥拳头。

  宋达在这一路上也知道这小姑娘嘴巴像刀子一般厉害,说好听的只给你安双那天空大雁的翅膀,直给你乐的能飞到太阳月亮上去,说难听的话,碰着的真心给你摔得稀巴烂。

  最终还是选择瘪了瘪嘴,没敢再说话继续招惹她。

  公主得知宋绶一路极尽颠簸,又遇流民刁难,盗匪劫难,便准许府邸中修养几日再到朝中上报实情。

  宋绶先将自己一路下来所书笔墨之中的一半整理出来,刻不容缓交由金银,托付他务必带给公主。

  据闻,褚雾笠只是看完这整理的半卷大怒,再让宋绶务必将下半卷具体人事灾情逐条梳理,递到殿上,并连夜派人将这些贪官污吏捉拿,开仓放粮。

  所过之处派人落实,究竟是哪些官员贪图银两,并将那些受到官吏指示而混在百姓中的小官带头反抗,尽数流放诛杀,再从轻发落那些不知情的叛乱者。

  公主此等举,赢得民心,所遍及,尽是百姓欢呼声。

  宋母闻得亲儿赶回来,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宋勤坐的还是那木质的轮椅亦步亦趋地跟在宋母身后,冷眼旁观。

  待到小福蝶给他们问好时,两人也只是从鼻子里头不屑地轻“哼”一声。

  宋母多看她两眼,尤其是听到宋绶唤她小福蝶时差点脸都没气歪。

  从罗列的层层衣衫之中拿出自己那金丝银线绣上的粉红帕子,看了眼上面的五彩穿花蛱蝶,语气更是阴阳怪气。

  “说起这惹人怜爱的小蝴蝶,这家里的,和外头的到底是不一样,一个是假冒伪劣的冒牌仿制货,另一个嘛,”

  宋母瞧着那光彩生辉的穿花蛱蝶,上下甩动自己手中最爱的金粉蝴蝶帕子,顽劣地笑道:

  “那定是天下绝无仅有,奇货可居的。”

  宋母浓厚的绯红胭脂眼影上刻画了展翅起舞的两只金粉蝴蝶,斜眼打量了一眼,瞧这姑娘按耐地住,也没动静,更觉得呆笨。

  “不是所有物件都能像古书中说的摇身一变就能成人精的,宋绶,你这家伙眼光也不好些。

  要为老母找个儿媳也自当是京城之中门当户对或是我丹珠的晓勇女子,那种金银穿戴气质才华岂是一般人破落户能比拟的?”

  宋达在旁边瞧着也不能明白,为什么从丹珠出身的宋母会对虽来路不明却瘦小可怜的小女孩的敌意这样大。

  “母亲哪里需要说这样重的话。”宋绶见到一旁被宋达护一手在身后的小姑娘,握拳放在嘴边,咳两声,不清不浅:

  “这是我在赈灾之时收的义妹,轮照辈分也是要唤您一身母亲的,只是现下看来倒也不用。”

  面色不大高兴。

  “我就是看不惯她这副弱不禁风的乖巧模样!”

  宋母自知理亏可嘴依旧不愿饶人,与宋绶当面争辩。

  小福蝶眼睛里蓄满泪水,但不是为着宋母如此对待她才觉得委屈,而是为宋绶打包不平。

  不过是半柱香不到的周旋功夫,就将这母亲与默不作声的宋勤上下来回打量了几番,可见她观察能力惊人。

  “我原以为天下的母亲都会爱护真心自己的孩儿,没想到你也是个偏心的。

  明知宋哥哥身体不好,摆明心意是要出来迎接他,却让他在风口这般久还要继续为这不值一提的事情争辩,反倒对别的孩儿照顾周全。”

  说罢,小小的身体挺直瘦瘦弱弱的身板挡在宋绶身前,宋达觉得这姑娘举动是好笑,但也是为着自家大人的好心,心里美美地日后大人再也不用受宋母欺压。

  而宋绶看到眼前瘦小的身子还是双手展开,尽管想要拦住胖胖宋母的姿态可笑,但言语却还是阻挡了不少骂战,眼神晦暗不明。

  这小姑娘怜牙悧齿,搬来正厅的那个和这位,实在不知两人在宋绶心中孰轻孰重。

  不过这姑娘倒是说错了:宋母并不偏心,母亲是公正无私地照顾不到每个人,他如此周全也不过是自己照顾的自己周到。

  不过这都没关系,只有有争吵的声音,这在他耳中,可真是如听仙乐耳暂明呐。

  宋勤嘴边又重新挂起一抹若有若无胜利的迷之微笑。

  新做的彩色宝蓝的外袍身上打了香囊与上好的羊脂玉佩在艳阳下彰显地流光溢彩。

  *

  一整日都未见到岸山,小福蝶口口声声说宋达在骗她,拿她开玩笑。

  宋达也一脸懊恼摸不着头脑。

  河岸山那个家伙除了住在宋绶府邸中还能去哪,居然连个人影碎子都见不着。

  宋绶带病将最后的半卷匆匆梳理,还是坚持入宫一趟,跟随金银将记录书迹上交。

  可惜公主在与那些大臣忙于处理京城遗留的朝政之事,也未能面见于他。

  刚从王宫大致应酬一番之中出去,上了府邸提前准备好的马车。

  正准备打道回府,到了车厢内,鼻尖缠绕浓烈的体香,车马已然改观。

  回头,却在车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宋大人,许久不见倒是成熟稳重了许多。”

  河岸山听到上车的声音掀凤眼来回打量他,斜斜躺在温热的毛裘之上,衣衫凉薄,手指若有若无搭在露出的肩|颈上,语气中几分急不可耐几分醋意,颇有挑衅:

  “听说宋大人带回来了一个小姑娘,这出往京城的路途倒真是有趣,也是宋大人皮相风骨好,心地也良善,总能给人感动地情意奉上。

  不过大人,一早就听说您找了个泼辣的小姑娘,怎么还想尝尝那鲜嫩丫头的劲不成?”

  马车应该是被特意换了的,尤其是内置,车厢宽大,隐约漂浮熟悉的香气。

  宋绶抬头,先是看了这艳丽的场景愣了一下,接下来面前人的言语听了直皱眉,背过身去,不愿听到这话:

  “那姑娘良善纯洁,机智有义气,几次三番在困境中救我与宋达性命,又是无依无靠,万分惹人怜爱。

  再者我只是将她作我的义妹,无半点邪恶它想,你不可用如此话语诋毁她,也不准……对她下手。

  你再记住,更不要将你这些不端庄的举止传教影响了她。”

  “只是提那姑娘两句,大人就变了脸色,也不问我好不好上来就是一番敲打我的话。”

  岸山明了,再不提那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

  “她年龄尚小,我又怎么会这般使坏将这些秘事教授于她。”

  岸山嗔怒着含羞坐起,不知按下了什么开关,马车内部的四周都长了铜墙铁壁,宋绶被逼到里处,仍是背对着他,不愿看他。

  手指缠缠绵绵地绕上来,从背后将其层层地从内到外剥下,轻薄的衣衫一点一点地退到腰间,酥痒密密麻麻地上下蹿动,再往下,只有叠落的衣衫堆积,两人坐在马车内布置好的薄雾红纱的帐子里。

  不过抬了几下手指的功夫,宋绶额头布满密汗轻轻喘气,但却不如先前所主动将人翻滚,看似好像极力忍耐,无动于衷。

  心底就是不愿掏气力,但有时难耐,一时间为难,正是挣扎犹豫时刻,那人懂了他的心思,只能听到耳边有哈哧出气:

  “宋大人想我了没。”

  柔软在他耳边来回摩擦,最后一阵酥麻,耳垂处被包裹在一片温热潮湿之中,贝齿轻碾,稀碎的声音传出:

  “宋大人,让岸山陪您换种玩法。”

  两人登时亲密无间,修长的白鹅锁颈高高扬起,另一则深埋在肩窝处,背部靠在了滚烫的晋江不让描写的东西,感受到窜了火纤细物件沿着颈处线条缓缓滑过溪水流淌。

  直到衣衫掩藏的上面的反方向,再翻转到前面不间断靠近来回翻转。

  “要是忍不住就喃语中来,阴阳不是一种天气其实是宋绶否表字,每一处都被细细眼见为实触碰为要,千百遍想一下see过,怎么会觉得丢脸。”

  岸山亲昵地喊着他的表字,手指弹跳之间灵活,这段时间经验更是长了不少。

  也更是翻来覆去晋江不让描写地那种不要脸。

  宋绶轻吟唱一首诗了出来,罗列的绿色官服遮掩住了一切,本是挨着车厢底面是晋江不让写的东西,不知何时脱离了实地,白色的里衬在地面堆积,上面被一种水果的water浇灌会发生什么捏。

  反正晋江不让写我都快被锁傻了。

  想索更多,背靠着跪在棉塌弓起,尽量打开裙子,因为裙子太厚了 ,难打开知道吗?

  让每个人都有手对吧,对的晋江不让写的东西,好再加大晋江不让加大的动作,这个词很有意思,在冰凉的每个人都有的指甲上来回跳舞知道吗。

  看不到背后人的表情,但岸山在他身后表情一改往日承欢的娇艳,嘴角撇起一抹顽劣。

  眼底藐视一切的死寂,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动作由最开始的小幅度到摇摆。

  时间差不多了。

  岸山眼底更显冷漠。

  宋绶只感到一阵翻天覆地,身体已由不得他掌控,全被牢牢攥在这家伙手里。看岸山美人风骨,瘦瘦弱弱的,竟然不知他力气这般大!

  !!!突然闯进来。

  “不,不能在这,会被发现。”宋绶挣扎不起,嘴上抵死不从。

  岸山狐狸般的眼睛带着狭促的笑意,声音分明还是柔柔的,与他耳鬓厮磨:“是呐,那些人会在外面瞧见听见这车马晃动。”

  但伏后的动作依旧不止。

  这家伙,以前明明是小鸟依人的,如今却胆大包天地翻身,简直,坏透了……

  宋绶瞳孔紧缩,晋江的小船飘洋飞快但不让超速漂浮在海浪之中的甲班上上下下没有归一,送着的前面晋江不让描述的位置的背后努力地男人送的磨牙挂坠来回晃动,红色粗糙编制的绳有些长,来回摩挲有“沙沙”地响声,总是那片红色直接五颜六色晋江不让写了您就随便想一想,之中带着异样。

  下面吊着的修长尖锐扎紧细嫩的皮肤中,好在那尖锐最头是被打磨光滑圆润的。

  修长在衣衫遮盖不全的双腿一阵战栗,细密之间流下最柔和的粉笔兑水或者说面加水颜色感觉,反正晋江不让往下写了。

  一曲完毕。

  宋绶晋江的一只鹅抬着大长脖子反正晋江不让写哒哒哒长喟,晋江不让写的那种搅和在一起的黏糊,被人抱在怀中,想到外面的景色,不知有多少外面的地上还有树枝上的白菜小鸟各种瞧见听见,又忍不住红了起来,死活不愿意下车。

  岸山笑着望向他,手臂紧紧箍住怀中的人儿,将人翻过身来打开,坐在他腰间,伸手触碰开关。

  像是从牢笼中释放出来,掠过宋绶掀开车帘。

  “啊——”宋绶轻呼了一声又为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羞极,但转念想这人怎么这样大胆,心里紧张又刺激,说不清什么感觉,只能顺手将这顽劣的人推到,双腿在他腰间夹地紧紧的。

  呼哧呼哧的风穿过来一阵凉意,不敢将腿张开,又死死闭住眼。

  外面有光亮传来,照在眼睛上,睫毛上,就是没有声音。

  宋绶睁眼,发现自己置身在郊外的树林,到处都被鲜花和纷飞的乱草围绕,那车马夫也不知哪里去了,不见人影。

  岸山在身后开怀大笑,此时两人往日的上下仿佛已经置换,这人再不复他离京之前的柔顺娇艳模样,反倒是坏极了!

  岸山起身,随意扯来两件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外袍,将他一同抱在前面低头吃草的马儿身上,给他指着风吹草低,“瞧这汪野。”

  “这有什么好看的,也只是你贯会打趣我罢了!”

  宋绶故意扭头不瞧,岸山眼见往日高傲不可一世的人儿如今别扭着心中的意愿羞极,咬着他的耳朵:

  “下次就在那块粗糙的石头上……你。”以天为被,以地为铺。”

  宋绶发红脸又捶了他下,但还是没忍住去看了眼那块能躺的下两个人的石头。

  四周只有零星的野草这也遮不住,简直是太亵渎了。

  岸山将他带到车内,两人不知在这又继续玩闹了多久,宋绶出声,“再这样下去车子都散了!”

  岸山这次抽取件提前准备好的干净衣裳,大致收理了一下,宋绶累的手指头都不想抬,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紧紧贴在铁烙的车壁上:

  “怎么不给我也找一件干净的。”

  “大人当享受这人间极致。”

  说罢,便收起铜墙铁壁,掀起车帘,留下身上丝丝缕缕衣衫的男人在车内索性不动。

  外头的风不住地灌进来,宋绶也找不到遮掩的衣物,又实在疲惫。

  再也不管这人的恶劣,就躺在车内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腿酸软地不行,马车到了一处私密地带,是抬眼没见过的,院子里也没人,能一眼瞧见让人欲|念上头布置好的屋子。

  宋绶这会没了衣衫也不在乎什么风高亮洁,直让人抱着他去睡一觉,养养精神。

  岸山手拿勾起这人的腿,抱了个满怀,却在走到床边的时候,直将人送在地上柔软的毯上。

  褪去外袍,再次贴了上来。

  轻轻撕咬着洁白的长颈,一下一个牙印,蛰了般红紫乍现,一响贪欢。

  “让我来告诉你我的花名,妩。”吐气如兰,在背后猛烈打击。

  宋绶听不大清楚这人在讲些什么,只是有些难受地伏趴在木质梨花床与地面的交接处,上身被紧紧地抵在边沿上面,帷幔之间上好的木质“咯吱咯吱”剧烈晃动。

  作者有话要说:

  害羞羞,(/ω\)嘿嘿嘿求夸夸,超大方的好不好!方才被锁了……我正在飞速改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