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客顷:“哦……我在听啊。”
墨鸿添:“……”
白客顷:“墨大人你继续说啊,我在听啊。”
墨鸿添:“白小公子,我知你东灵白家是无辜的。”
白客顷:“哦……”
、第四章 老子曰
清晨的露珠湿润了空气,空气滋润着青草,青草下的七星瓢虫爬到了花枝上,花枝上的花骨朵飞来一只白色的蝴蝶。
白蝴蝶飞呀飞,飞入竹屋前的一枝花……那枝花被风吹入空中,空中的燕子趁机叼了去。
燕子衔泥叼花飞上屋檐忙筑巢,巢下的蜗牛背壳嚼叶爬上房门连喘气。
“阿嚏!”墨过刻背着包袱来到了竹屋前,打了一声喷嚏。
因这一声喷嚏,蜗牛滑了下来,燕子窝滚了下来,蝴蝶飞了下来,七星瓢虫掉了下来。
“阿嚏!”墨过刻又打了一声喷嚏,竹林子中的叶儿落了下来,竹林子中的溪水流了下来。
“阿……”一团纸从屋上飞了下来,飞入了墨过刻的嘴中。
还未等墨过刻掏出嘴中那团纸,屋上便传来熟悉的声音。
“墨公子你为什么不去请大夫看看病?”
墨过刻抬头一看,便瞧见一位好看的少年郎趴在竹屋上。
那少年郎手执毛笔,眼看竹林,应是在画着什么。
墨过刻有点呆。
白客顷手一歪,墨渍洒向白纸。
白客顷再次揉着画毁的画,丢到一旁。
墨过刻掏出嘴中的纸:“白小公子莫不成便是来教我的夫子?”
白客顷看着揉成一团一团的纸,想了想。
墨过刻等了好一会儿,上方才传来声音。
“夫子?原来我是你的夫子啊?”
白客顷歪了个头,笑了笑,一只白蝴蝶飞落指尖,竹叶飞入风中,暖阳在竹屋后升起,画面好看极了。
墨过刻拆开纸团看了看,令人奇怪的画面呈现眼前,那纸团尽是晕染一圈圈的墨渍,简约却又蕴含着深层的墨色,有叠加之感。
白客顷:“唔……你可以画幅画给我看看么?”
墨过刻笑了笑:“我若是会画,又岂会遇见你。”
清风拂面,竹叶散落空中,指尖的蝴蝶飞走了。
白客顷玩弄着手中的毛笔:“你好像很喜欢调戏我。”
墨过刻:“第一次见面,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第二次见面,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第三次见面,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倒是从没接触过你,我说话再怎么过分,你若是能打得到我,我……”
墨过刻一顿,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手中的毛笔又被玩坏,看着成了渣渣的毛笔,白客顷丢到一旁:“哦,那我还真是可惜了……”
大东都,朝堂上。
小皇帝翘着二郎腿,看着新递上来的奏折,颇为不满:“众卿家可还有何话再说?”
王大臣站出:“禀圣上,三年一度科举已入榜,状元是留在都城还是去异乡入职全由圣上心意。”
小太监拽了拽小皇帝。
小皇帝瞧着帘子后听政的太皇太后,继续翘着二郎腿,摆足了架子,干咳一声:“天降洪灾,三年一小劫,五年一大劫,扰朕心烦,都城已安泰民乐,无需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