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涯坐在桌前,纸牌在手上翻转了几下,隔着长长的桌子,被他飞到舒行风面前,贴着桌面打了个转儿。

  舒行风咬了下牙,直觉这有问题,结果大概和他幻想的不一样。

  果不其然,他翻开自己面前的三张卡牌,不出意外的见到了一张鬼牌。

  加上谢相涯飞给他的那张,一共两张鬼牌。

  这在他们的游戏里算是“空炸”。

  这盘舒少输得彻彻底底。

  他将牌一扔,气到:“不公平啊谢少,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这情场都这么得意了,怎么赌场上还这么顺利?别是出老千了吧,谢少。”

  谢相涯笑他:“赢你还需要出千?”

  舒行风撇了下嘴:“啊对对对,不需要,那谢少能不能解释解释,为什么自己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啊?”

  谢相涯伸手合牌,淡淡道:“因为这不算是赌场。”

  “嘁,”舒行风调转目光看向坐在谢相涯旁边的人影,“池少,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池月及还靠在谢相涯肩上,闻言笑着说:“谢少说什么是什么。”

  “啧啧啧,池少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啊。”舒行风调侃道,“还叫什么谢少,你俩的关系,可不该叫一叫老公?”

  然而调侃得好,池月及不过扫了他一眼,他就不敢再笑。

  舒行风只好转头去问谢相涯:“你什么时候和咱池少结婚啊?你俩的事儿传得人尽皆知,我这边接到的消息都快数不清了,一大堆人哭着喊着问你是不是要金盆洗手,再也不乱搞了。谢少,你给我个准话成不?”

  谢相涯挑眉:“你是要我给你个准话?当着池少的面这么问我,你要的是准话还是谎话?”

  正说着,池月及抬头在他下颌亲了一口。

  “我不急着和谢少结婚,”池月及告诉舒行风,“他们要是实在好奇,你就直接说,就算现在我们没结婚,以后也一定会的。”

  舒行风做了个‘真的假的’的口型。

  池月及说:“问那么多干什么,是他自己答应我的。”

  “嘿!那我就安心了。”

  舒行风站起身走了过来,又道:“今天请你们来这儿,也是有个热闹看。”

  “什么热闹?”谢相涯问。

  他抬手一指不远处,原来有个“熟人”。

  是贺肆。

  这位曾借着秦奚的光在公司里醉生梦死、混吃等死的人物,如今在这种地下酒吧里做服务生,说不光彩,倒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光彩。至少舒行风对这种酒吧一向情有独钟,他觉得这种地方都很有情调。

  情调到他还特意帮谢相涯开了间房。

  “巨漂亮,里面有个很大的落地镜。”舒行风挤眉弄眼,“保管让谢少满意。”

  谢相涯就问:“我是那种人吗?”

  舒行风大惊:“你什么时候不是?”

  ——————

  谢池两家在众人翘首中广发请柬,定下了订婚的日子。

  订婚礼的前夜,谢相涯和池月及在屋里试礼服。

  上次的落地镜谢少十分满意,所以干脆买了个同款,就放在卧室里,想用的时候揭开罩着的布,该照下来的都能出现在镜子里。

  而他们试礼服的环节状况频频。

  譬如现在池月及的衣服被撩了起来,下身的裤子被褪到腿弯,双腿微微张开,瑟缩着的花穴正被两根手指来回进出,侵犯得湿滑黏腻。

  “唔、嗯!”

  谢相涯玩穴的手法色情得可以,池月及越是想正经试衣服,越是被玩得淫水长流,才过一会儿就先喷了回水,又被谢相涯从身后架着腿,用手指快速抽插花穴,戳得软肉收缩不住,吞吐着淌出更多的晶亮水色。

  “哈……老公,别、别玩了,我们、我们先试好明天……明天……唔、唔!”

  谢相涯低头吻住了他。

  镜子里的两道人影交叠着,如在拥抱。池月及仰着头,完整地接纳谢相涯的吻,从唇到齿间,从舌头到每一寸肌肤,最后喉结被轻轻咬住了,像留下了什么永不磨灭的印记一样,带着点轻微的疼痛感。

  他湿得厉害。

  他正对着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因为仰起头,只能看到一部分镜中的景象——但那已经足够呈现出他的痴缠淫靡,如同野兽一样的沉沦欲望。

  不被抚慰的性器高高翘起,可怜兮兮地冒出些液体,洒在镜子前面。他喘息着,又被三根手指重新捣进花穴,内壁的每寸好像都被手指奸淫了,激得他浑身颤栗,两穴都要在这种亵玩中走向第二次高潮。

  池月及微微张开嘴,有些失神:“你,你……你以前做的时候,也不这么玩我。”

  谢相涯回应他的是手指更凶狠地进犯。

  “池少今天很性感。”他听谢相涯说,“做造型的时候我就想这么玩你。”

  他轻轻哼了声,眼尾发红,在手指深入花穴的瞬间无声尖叫起来,紧致的内壁立刻吸吮着刚刚进入的手指,身前性器射出的精液混着高潮时喷溅而出的淫水,淅淅沥沥洒在了落地镜上。

  “宝贝,你一开始勾引我的时候可没这么纯。”谢相涯在他耳边轻笑,“用手指就操得你潮吹,是我技术太好吗?”

  喉结上下动了动,池月及从镜中去看谢相涯的眉眼,顷刻间就遭到了摄魂夺魄般的吸引与压制,让他发软的花穴又颤颤吸紧,将手指往子宫里吞吃:“是我……是我骚……”

  谢相涯挑了下眉,追问道:“噢?池少怎么会骚呢?”

  “嗯……因为我是你的婊子,老公想做吗,想做就快来操我……我的骚逼好痒,想吃老公的鸡巴……”

  然而谢相涯却道:“本来我是想操你的,宝贝。”

  “那为什么不操我——啊!”

  他被摔到床上,被迫弓起身子,双手被谢相涯用领带捆住,两腿分别被两条长长的黑布带缠紧,分开绑在床柱上。

  双腿被分得太开了,是池月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姿势。

  这让他不得不去寻觅能够借力的地方。

  可是双手也被紧紧捆着,他无从借力,只能红着眼睛,被迫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从头到尾,从脖颈到细滑的脊背,腰间、屁股,甚至是被布带轻易勒出红痕的大腿。

  “因为你很主动地求我操你。”谢相涯拽着他的长发令他仰起头来。

  “所以我就不想操你了。”

  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又被更大的力道制住,最后颤着身体塌下腰去,翘着屁股,像一匹不甘被驯服的野马,跪倒在床榻里:“你不讲道理!”他说,“我、哈……我求操,你不是很喜欢吗?”

  “我确实很喜欢。”

  谢相涯掌心贴在他的臀瓣上,啪啪扇起了巴掌:“但有些时候,生活需要一些变化。”

  “比如今天,你越想我操你,我越不会操你。”

  “……唔!”池月及瘫在床上,被打得臀瓣颤抖,“哈……老公、呜不要打我……啊……那、那老公不操我……呜老公别操我啊……哈、不、不……”

  “宝贝,”谢相涯停了下来,依旧维持着拽住他头发的动作,另一手抚在他的喉结上,贴在他耳边道,“那如你所愿。”

  池月及没受过这种委屈,他一时有些崩溃:“……你讨厌!”

  谢相涯没说话,只是松开他的头发,好像离开了。

  “老公?”身后没有任何声响,他有些担心,“我不讨厌老公……我爱老公。”

  还是没人应答。

  一贯骄矜的池少心头一跳,他不敢乱动,又害怕谢相涯真的因为他一时的失言走了,急得都有些哽咽:“老公、老公别走……”

  “我走哪儿去?”谢相涯的声音重新回到他身后,“还有这么个宝贝跪在床上等我玩儿,我怎么舍得走?”

  池月及还没来得及高兴,屁股上就是一冷。

  “……啊!这是什么!”

  谢相涯的手抚摸在他湿滑的臀瓣上,漫不经心回答:“红酒啊,宝贝。你不是喝过吗,泼在你屁股上,你就不认识它了?”

  他有心顶话,可话到唇边,立刻变成了讨好:“唔是我的错老公,我以后一定认识它。”

  “真乖。”谢相涯笑了笑,又泼了杯红酒在他的花穴上。

  他现在完全是湿淋淋的了,屁股、花穴沾满了红色的酒,白皙的肌肤混着红色的酒液、昏暗的灯光,以这种姿态呈现在床上,显得情色又淫靡。

  就着沾满红酒的手指,谢相涯又一次将手指插进了才高潮不久的花穴里。

  “唔、啊……”

  没插几下,池月及就湿得像是要高潮了,他喘得厉害,花穴抽缩着,忽然挨了一下巴掌,不算痛,但这种新奇的感觉一下子就将他打到了真正的高潮,喷出的水噗噗落在谢相涯的衣服上。

  谢相涯挑了下眉:“打一下就潮吹,宝贝,你是真的很骚。”

  “呜……”池月及将头低下去,很快又被拽住长发抬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摸向他的性器,将那根样貌卓越的性器握在手里,谢相涯的指腹摩挲着不断吐出湿液的龟头,微笑道:“想射吗?”

  他浑噩地点头。

  然而没能得到想要的爱抚、情热的释放,池月及等来了另一条领带,缠在了他的性器上。

  “那现在开始,不可以射了。”

  ----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