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包站在旧小区的家门口,戴依佩感到一阵难言。

  戴渡瘫在沙发上,叶祈望依旧围着那条围裙,不过没在做菜,反而拿着一把枪,光泽诡异地刺射着,看得她汗毛倒竖。

  戴依佩脸都白了:“.....有话好好说,你们现在已经到这个阶段了吗。”

  叶祈望抬眼,看到是戴依佩,食指绕着枪把转了一圈,收起来:“不至于,阿戴,进来吧。”

  沙发上的人眼珠子转了转,拉着长音喊:“哦,阿戴啊。快来看你叶叔叔,要谋/杀啊。”

  戴依佩无言片刻,叶祈望把部队的枪带进来可真少见,多半都是她爸才会这么不着调。

  不过叶祈望随身带枪,不是什么好信号。

  戴依佩没说什么废话:“叶叔叔,最近部队里有什么事情吗。”她指了指桌子上的枪,“都戴这玩意儿了。”

  “坐。”叶祈望说,“先不说这个,你怎么了。“

  两年过去,戴依佩成长的这些年,也难免和家里生疏了些。她不自然地喝了口水,旁敲侧击道:“最近,有人在网络上有组织地造谣抹黑我。”

  叶祈望蹙眉,竖耳聆听。

  戴依佩这次事件绕不过去程落阳这个敏感话题,可她又实在不太敢提起程落阳,只能抱着侥幸的心态避重就轻:“我就问了圈子里面的人,好像是梁存一直在背后捣乱。”

  戴依佩更不确定那天二人讨论的金融案主角到底是不是梁存本人,于是只是说:“她们说,之前梁存有个案子,金融案。我想了半天,虽然跟您的职业搭不上边儿,但也想问问,您平常接过这种案子吗?”

  叶祈望凝眉,慢慢地摇了摇头,开口道:“一般来说,经济案不需要我们接手,但我几年前,和你爸确实接过一案。”

  戴依佩瞬间精神,坐直了身子:“说来听听。”

  戴依佩也好奇,按理来说,叶祈望平常是不会接触这种案子的,可要是碰了,就一定有什么非比寻常的事儿。

  “和程私诺有关。”

  虽然在意料之中,可叶祈望亲口说出来,戴依佩还是免不了惊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等着叶祈望自己说出下文。

  “这个。”叶祈望从抽屉中抽出一份文件,“你可以看看。这是个疑案,上面又被人贿/赂压过去了。目前也只研究到这个地步,两年前。六月份左右,我们又接到匿名人的信息,可以初步判断程私诺是嫌疑人。”

  戴依佩皱眉,翻动着手里的文件,只能大略看懂一些,大部分看不太明白。

  这个时候戴渡不知道从哪翻身起来,指着文件的某一处说:“你看,这里明显不对劲嘛,这个证券搞得这么大,光是程私诺的现金流转得过来吗?”戴渡啪啪直敲这张纸,“当时程私诺资金运转得那么烂,手里拮据得很,买条裤衩都要跟人借钱了。”

  戴依佩听得头都大了。

  “那你们为什么会接到这种案子呢?”戴依佩问。

  叶祈望和戴渡相看一眼,还是叶祈望先开了口。

  “这家证券公司的负责人户内死亡。当时尸臭已经飘了出来,才有人意识到。”

  “......”戴依佩浑身汗毛炸起,满身不得劲,“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是,我们首先接触的是这位负责人的死亡案件,后来从家里看到了......”

  戴依佩强撑精神:“我没问题,叶叔叔,你说吧。”

  “血/书。”

  咯哒一声,金属划过的火花凛了戴依佩一跳。原来是戴渡点了一根香烟慢慢吸着。

  太过血腥,太过血腥。戴依佩内心平复着。

  “信里没什么内容,当时其实都被糊成一片了。”叶祈望道,“只知道是经济压力导致的自杀......或是他杀,手法很优秀,如果是他杀,那么被掩饰得不错。”

  拿着文件走出门去,大夏天的戴依佩却觉得阴风阵阵,不得安宁。

  只得内心一阵感叹。

  戴依佩啊戴依佩,何必当初,何必当初。

  安安静静地做个高中生好好上学不好吗?

  何必混贵圈,何必惹祸上身。

  贵圈,太特么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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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小、微恐致歉。

  我也没想到我会写得这么可怕。

  太多关于法、关于金融、关于很多很多的事情,我都不太明白。粗略查了查资料,以我目前的理解能力和知识水平,实在太难理解以及串联融合。

  希望有错误务必指出!我会认真学习的!

  ps.

  这样我要咋写职场文和刑侦文啊呜呜呜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