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多情应笑我>第二十一章

  李择缨眼底的恨如昙花一现,他亲吻着李舜城的颈,用软舌轻轻舔舐李舜城的伤口,从血债血偿的恶鬼变成了世上最乖的小猫。

  李舜城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低头望他,哑声道:“非要如此不可吗?”

  李择缨碧色的眼睛泪水涟涟,说:“既然爱我,为何不愿与我在一起,若知您这般无情,那夜我就该抱了这颗心死在剑下。”

  那是李舜城锥心刺骨不愿再回想的一场噩梦,李择缨无疑是拿刀子在他心上划,他的心在汩汩滴血。

  他怜爱哭泣不止的孩子,啄吻掉李择缨眼旁的泪水。

  李择缨哭过,鼻音糯糯的,唇红红的,软软说:“您再亲亲我。”

  李舜城用力紧攥他的手腕,托着李择缨的大腿抱起他,将小孩放在池台上吻。两人唇触到的一瞬,李择缨纤长的睫毛抖了一下,像蝴蝶只来得及扑一下翅膀就捕入彀中。

  李舜城撬开小孩的牙关,吻得很轻柔,如抚慰受伤的情人,但小孩连换气都不会,李舜城发觉时小孩已经憋得脸通红。李舜城放开他,李择缨手撑着他的肩膀小口地喘气,呼吸紧促不绝,竟似哮喘。

  “别喘太快,这样喉咙疼,你慢一些,试试放长一口气呼吸。”李舜城轻轻拍他的背,哄孩子一样低头哄他,嗓音温柔贴耳。

  李择缨两手放在李舜城脸旁,捧着他剑眉乌鬓的头颅,状似不服输赌气,说:“还要,再来一次。”

  李舜城抚上李择缨贴在他脸侧的手,柔声说:“我们不在这里,我抱你出去。”

  “不要!就在这儿!”李择缨急得脚扑腾,差点踢到李舜城锋利的下巴,人快仰翻过去,幸亏李舜城手掌按住了他的肩膀。

  李择缨怕那一脚惹了男人生气,当即装柔弱无辜,委屈巴巴地说:“我这是怕你反悔,才着急了。”这男人心思诡谲,答应的事转头就忘,李择缨还记得在芳华殿像个冷宫嫔妃一样等他的日子。

  李舜城笑:“我又不跑,你急什么。”

  李择缨斜飞着眼睫,轻轻眨了眨,矫揉造作的勾引破绽百出,竟透着点儿俏皮可爱:“等你召幸,已经等不急啦。”

  李择缨探头去看他的脸。

  什么嘛,就跟平时一样,没什么表情。

  下一刻被男人猛地推倒在池台上,迎面就是一个狠狠的吻,蛮横得吮出了水声。

  李择缨的背骤然贴上冷硬的玉石板,硌得他抽气嘶了一声,李舜城他妈的比李誉力气还大。

  李舜城撑着手去看身下的李择缨,小孩正拿恨恨的一双眼盯他。

  李舜城无奈失笑,不免觉得小孩有些自作自受,但到底怜惜他,单手解开腰间的玉带钩,脱了赭金的夔龙袍给他做褥垫子。

  衣服浸过水,布料是湿的,凉得小孩一哆嗦,呲牙咧嘴想咬他。李择缨全身白得跟月牙似的,躺在张牙舞爪的黑金龙袍上,像一只张牙舞爪通体雪白的小猫,没一点儿杀伤力,只可爱得要命。

  李舜城忍不住亲亲他,哄说:“乖一些,你抱着我,不冷。”

  李舜城的胸膛很温暖,李择缨贴上去感觉被火烫了一下,想退后躲逃,被李舜城用手箍住肩膀老老实实按在怀里。

  李舜城用掌抚摸他的双乳,粗砺的指腹轻轻揉搓,李择缨双臂柔若无骨架在李舜城肩上,头抵在男人肩侧,闭眼轻轻喘息,一缕湿发贴在鬓边。

  小孩胸前的柔软芳泽令人迷离,李舜城咬上他的奶尖亲吻那片雪白,李择缨尾椎骨像是过了一簇电流,肩不住地抖,脚背绷起一条漂亮的弦,抑制不住吟叫出了声,又似被扼住咽喉,那一声中途断在顶处,李择缨死命咬着唇齿不肯松口。

  李舜城回过头来看他,见他这样,面上笑了一下,开口命令:“张嘴。”

  李舜城的手指不顾小孩抗拒,抵着他紧抿的唇送进去,搅得他嘴里咕哝说不清话,唇舌湿润卷裹着手指,嘴角边流溢出晶莹的涎水。

  李择缨清醒时比不得醉中乖巧,牙齿时不时磕碰,像幼猫轻咬他的手指。

  李舜城看小孩吞吐得辛苦,囫囵乱语呜呜叫嚷,好像满腹的委屈,便好心抽出来,问:“想说什么?”

  李择缨牙关都酸了,干呕了几下,喉咙咳了一声,他擦了擦唇边的涎水,怯怯地说:“我第一次,父皇能轻一点嘛,我怕受不住。”

  “就是受不住也得受着。”李舜城双眼狰狞发红,燃了情欲的炙热,衬着深刻的眉目显得深邃而危险,男人把话说得极为轻薄下流,“你这样惹我,就没想过会被我肏死。”

  他的手箍住李择缨细嫩的脚腕,扯开一条腿,让小孩腿心朝他打开。李择缨羞耻地拿手遮住眼,耳尖赤红得要滴血,不敢往下看一眼。

  李舜城皱眉看他用力掰开他自欺欺人的手,掰到最后一根手指李舜城忽停了,李舜城见他浮了彤云般红着脸,低低闷笑了一声,李择缨挪开手去看,李舜城姿态轻佻懒散,眉深眼阔年轻迷人,下颌刀削一般锋冷,是极富男子魅力的一张面庞。

  李择缨眼神痴怔望着他。

  李舜城笑着亲亲他的脸。

  小殿下身子不见光日,养得十分白嫩,连那一处也精巧秀气,似是玉雕成的,李舜城探进下面的罅隙,两根手指左右分开粉润的唇肉,欲分花折柳探进更深更柔软的地方。

  穴中紧致湿软,似是用阴唇小心哺着李舜城的长指,流出了丝缕透亮的淫水,李舜城托起李择缨圆润的屁股开始用手指搅动。池中温泉潺缓流动,李择缨听见腿间汁水流溢咕叽作响,羞耻咬着唇,只敢低声哼吟。

  待拓开差不多了,李舜城便再也忍不住肏干进李择缨阴道,如入无人之境捅进了最深处,幼蚌还未生育过珍珠就被迫吞纳下男人青筋虬结的阴茎。

  “父皇……饶、饶了我……呜!”

  骤然撕裂的疼痛让李择缨脸都白了,整个人打着抖,哭喊也断断续续,大腿悚栗痉挛。

  李舜城这才想起身下是他的小孩,但这穴中的舒爽直至天灵,让李舜城头皮发麻灵魂震颤,只顾按着小孩的腰肢耸动抽插。李舜城的阴茎像是一柄剑,在他身体里操戈入室兵戎相交,出鞘就要见血。

  李择缨被李舜城肏得快要奔溃。他眼泪都出来了,被肏得干呕了几下,他绝望盯着自己的小腹,那儿被肏出一个凸起形状,像是怀了孕的母猫。他真的害怕极了,觉得李舜城是在惩罚他,非将他捅穿肏死不可,因为他恢复记忆了还对李舜城撒谎勾引李舜城上床。

  但李舜城又会垂下头和他接吻,如一场大雨落在他脸上,吻得缠绵悱恻耳鬓厮磨,直教他晕头转向分不清天上地下,男人一边埋头肏他一边耳语说爱他,像是要肏进他的心里。

  李择缨最怕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