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欲风雨>第8章 8.骤雨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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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身后的人欺身压下,楚栖幽心如鼓擂。

  雨瀑声已然掩盖不住心跳,体内的血液都滚烫,似潮汐翻流涌动。

  萧洛卿的发丝垂下来扫在他后颈,微微发痒,他稍微一动身子,背就抵上了那人结实的胸膛。

  这被那人当成是反抗,他被压得更死,彻彻底底挣脱不得。

  没有退路了。

  他吞了吞口水,闭眼抿唇不再作声。

  *

  两根手指探进去,无章法地摸索着。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难受,楚栖幽一时无法适应,后穴紧紧绞起,抗拒着侵入的动作。

  冷不防被摸上紧要的地方,他不适地弓了弓腰,随即腰侧的软肉便挨了一下掐。

  “老实挨着,是你招我的。”

  萧洛卿的语气带着威胁,极尽山雨欲来的意味。

  庙外风雨渐大,好似要掀去这残破的屋顶,将一切摧作狼藉。

  萧洛卿将灼烫挺硬的物什抵在他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朝他两股之间戳蹭。楚栖幽被蹭得嘶声,终于是忍不住开口激他:

  “嘶……你磨蹭什么劲儿。”

  萧洛卿其实也早垂涎得不行,身下已是硬得发疼,他原本还存着点怜惜,没有贸然撞进去,听了这话随即发力,将身下那物顶入浅红的小口,破开紧致的内壁,一下子没入了半截。

  “呃啊——”

  剧痛顺着脊髓蔓开,楚栖幽眼前一阵阵发黑,一双漂亮的眼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心中那一团苦火却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阵快意。

  楚栖幽张着口喘息,苦涩爬满了舌根,泪水将眼睫洇湿,被风灯的火光映得晶亮。

  “嘶……怎么这么紧!你放松些!”萧洛卿也觉不好受,他被夹得有些疼,几乎活动不了,嘶声吸了口气,报复性地朝里狠撞几下,分毫不收着劲,直将人逼出两声呜咽来。

  “你该不会……是个雏儿?”

  萧洛卿本是猜测着说,语罢却忽觉楚栖幽身后一绞,细窄漂亮的腰上肌肉绷得更紧。

  他被绞得嘶声吸气,忍耐着撩起楚栖幽垂在脸侧的碎发,见得他正咬着下唇,汗涔涔的小脸上染着薄怒——应当是了。

  这也不奇怪,晏梧青爱说混话,却不好这一口,楚砚还活着的时候,楚氏的小公子又何至于委身别人胯下。

  可不是都说处子的滋味好么,到底是哪里好了?

  然而看见楚栖幽蹙眉强忍,难受得低低喘气,眼里泪花打转的诱人模样,身下物什又诚实地胀大许多。

  “唔……”

  楚栖幽几乎承受不得,好半天才讲得出话,怒道:

  “……管得着吗你……嘶……”

  声音却有些发颤,隐约带着哭腔。

  体内那物什却不体谅他分毫,依旧强硬地活动着,一下下狠狠朝着深处撞去,摩擦牵扯过内壁,碾弄许久才得了些温热的水,抽送得稍微容易了些。

  好痛,怕是流血了。可偏生有丝丝缕缕的快感隐在剧痛之下,楚栖幽冷汗涔涔,紧紧咬了唇,齿下渗出几丝鲜红的血。

  庙外雨瀑声渐大,连带着溪流也涨了水。

  风声雨声嘶吼着压向心头,胸腔中久积的苦楚与被勾起的情欲一同上涌,直直呛上喉口。

  痛感逐渐褪下去,抑或是痛得麻木了,已不再那般折磨人。体内硬物的动作也松利了稍许,却力道不减,依旧在脆弱的软腔内横冲直撞。

  楚栖幽被他粗暴的动作顶弄得受不住,腰身随着他的动作绷紧又放松,埋首在狐裘的软毛之间,喘息连连。

  他撑起身子,想避一避那难以承受的力度,腰身一动却正巧叫体内的阳物撞上了一处软肉,剧烈的快感瞬间如烟花一般炸开,自尾椎而上传遍了全身。楚栖幽浑身颤抖,双眼当即涣散失神,口中溢出一声呜咽。待他缓过神,想躲避已然来不及,萧洛卿心下明了,早掐住他的腰胯,朝着那一处狠狠捣弄。

  “啊……呜……”

  萧洛卿攻势极猛,剧烈的快感夹杂着钝痛顺着脊髓往上蹿,几乎要将他溺毙,楚栖幽死死压抑着喉间细碎的呜咽,不肯再发声,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他喘息着垂死一般地挣扎,却尽是徒劳。萧洛卿掐着他,将他死死控制住,在他衣衫遮蔽着的皮肤上留下大片青紫的指印,身下也不饶他,依旧大力地肏弄着,直将他顶弄得连挣扎也使不上一丝力气,几乎跪趴不住,脸都埋进狐裘的软毛中。

  萧洛卿单手从他胸前抄过去支撑住他,顺便探入他衣襟,用两指夹了他胸前一颗乳粒拉扯亵玩。

  上下两处叠加的刺激之下,楚栖幽身前玉茎也颤巍巍地挺起来,前端渗出些透明的液体,也随着萧洛卿顶弄的节奏一晃、一晃。

  楚栖幽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未曾料想竟有如此恐怖,他无力挣脱,只得咬着唇,将呻吟声咽回腹中。

  他忍得辛苦,前端无人照拂,空虚着难受,他伸手过去想自己弄上几下,手还没碰着茎身就被捉住了。身后那处却早已食髓知味,吮得起劲,这会身前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便更加不知深浅地迎奉着吮吸。

  温软濡湿的嫩肉裹上来,一翕一张,缠绵得紧。萧洛卿被吮得几近失控,一口咬在楚栖幽后颈上,掐着他腰的手也更加用力,一下狠过一下地碾磨着那处软肉。

  “呜……”

  咬着后颈,那是野兽交媾的方式。

  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之下,楚栖幽几乎要溺死于快感之中,全无反抗的余地,只能在雨折风摧之下颤抖呜咽。

  弱点被人制住,恐惧却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意,灭顶的快感湮没了所有的思绪,雨声风声都远了,穴中的软肉不受控制地吮吸体内滚烫的硬物,他几乎能凭着感觉勾勒出那物什的形状来,连其上筋络都清晰可辨……

  挨了十几下就到了顶,暖流汇向下腹,后穴倏地绞紧,精水喷出来,污了一片雪白的狐毛。腹中那物什被绞得跳了跳,几乎是立即便决了堤,灼烫的汁水喷溅在软肉上。

  楚栖幽眼前烟花乍现,不住地颤抖着。

  “……这么快,你该不会也是、唔……”

  高潮的快感太过强烈,楚栖幽好半天才说的出话,却开口便是嘲讽。他捋了一把汗湿的碎发,刚嘲了他两句,忽地发觉方才在体内逞过凶的东西竟是又硬起来了。萧洛卿也不顾他高潮余韵未褪,直在他最敏感脆弱的软肉上狠狠戳刺两下,将他余下的话尽数捣碎在他腹中。

  他顺手一捞将楚栖幽翻过身来,让他仰面躺着,阳物嵌在他体内碾过半圈,刺激得楚栖幽腿腹都痉挛。他一面大力顶弄,一面舔咬着楚栖幽颈侧白玉似的皮肉。

  他身上特有的那种草叶似的清冽香气,即刻便沁满唇齿之间。

  开始得太急,连衣裳都没来得及脱,只匆匆褪了亵裤。萧洛卿一时间觉得不够了,将他衣襟又拉开些许,朝着锁骨颈侧一通舔咬,留下一片片红痕,一面视线又凝落在他苍绿色的衣襟上。

  明明是那般清冷的色与味,却不知为何能催情似的,勾得他几近失控。

  “啊哈……轻……”

  楚栖幽被顶弄得眼神涣散,白玉似的手攥着被压住的衣摆,用力到指节青白。泪水与汗水一同将鬓发都浸湿了,像草木深处清泉流过石上,又似山间晨雾沾湿青石。萧洛卿埋首在他颈间,又扯着他脑后的发丝,牢牢控制着他,叫他躲避不能,不得不仰头,暴露出脆弱的颈部任他施为。

  眨眼时泪水流出去,楚栖幽的视线得了片刻清晰,正看见那肃穆的圣贤雕像正板脸怒视他,群神巫像用手指指点着,嘲讽的面容在火光曳动之下栩栩如生。

  他这才又想起来身在何方,往日所有指责谩骂声忽地复现,遮盖过雨浪与低喘,响在耳侧。

  “……呵。”

  败兴。

  刚被情潮折磨过一通,这会还晕眩着,他强撑着抬头,回敬那些石像一个冷笑。

  孽障么……便是又怎么样?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恨他不是楚砚的儿子要死,是了也要死。

  “你笑什么笑!”萧洛卿不知其中缘由,只道他竟敢走神,俯身咬他的耳朵:

  “想死就成全你。”

  “不……不是……”

  楚栖幽被这话一惊,用肘撑了身子要后撤,被掐住腰猛地拖回来。急切间他伸手,想抓点什么借力,即刻便被擒了手腕,压在身侧。

  之前灌入的精液还留在里头,小腹都有些酸胀,攻势又如骤雨摧残舟,一下下的力道又狠又实碾在那处软肉上,着实像要将他钉穿。无法承受的快感逼得他挣扎,萧洛卿戏谑地松劲儿叫他挣脱,随即又将他挣脱的手捉住,重新制住。

  “你逃不掉的。是指望那破泥块救你吗?”

  救他?那泥老头儿怕是乐得看他狼狈。

  可听了这话他还是下意识地抬眼,正瞧见那泥像居高临下怒视着他。

  回意像是浊水没过头顶,崩溃之中他忽然又来了力气,右手狠狠一甩,竟挣脱了萧洛卿的桎梏,摸来堆在墙角的石砖,猛地朝那尊执书的泥像甩了出去。

  “随便你去想!”

  泥像的头瞬间被砸得粉碎。

  “你疯了吗!”

  萧洛卿往前一扑,抱过楚栖幽就地一滚,避开小半颗泥像头颅,一把扯住楚栖幽后脑的头发质问。

  泥片雨点似的砸落下来,清脆的碎裂声令人心惊。

  楚栖幽却只是笑。右手腕骨传来剧痛,该是又伤到了。但他没有去管,也不顾碎泥片锋利,又胡乱摸过来一块大些的泥片攥在手中,指尖当即添了几道血痕。

  他方要抬了手发力,便被萧洛卿接住了腕子,死死按下。

  那力道大得似是要将他的腕骨捏碎。楚栖幽痛得一身冷汗,挣动片刻无果,才终于松开手,将那泥片丢掉:

  投降。

  萧洛卿此时面色不善,眼中的霜又已凝起。

  方才泥片的锋刃是朝他挥来的。萧洛卿暗暗咬牙,干脆扯了腰带,将楚栖幽双腕捆实,攥在手中。

  楚栖幽平静得注视着他的双眼,没有讨饶,仍是笑着,只是体力消耗太过,面色已带了三分虚弱。

  今夜疯便要疯个彻底,哭或笑都得尽兴。

  “你笑什么?”

  “高兴,想笑便笑了。”

  话未说完,便挨了一记狠撞。

  接着暴雨就砸下来,溅起无数白珠儿。

  快感来势汹汹,楚栖幽被激得只能勉强睁眼,借着火光看着萧洛卿。

  他眼里映了风灯的火苗,眼神依旧是凶狠,似勾连着两个人的恨火,也勾着彼此、也逼着彼此将伤口尽数撕开,让积压已久的困顿与不甘和着血溅出来。

  恨他人施予的痛苦,恨自己无能为力的崩溃。

  倒是好生相似的处境。

  这回两个人贴得更近,他能看得见萧洛卿面上颈上的薄汗。萧洛卿身上的麝香气味更加明显,霸道地侵满他的口鼻——心里竟跟着颤了颤,身前的物什也跟着一颤动。

  被如此对待却还有这等反应,楚栖幽忽然觉得有些丢脸,偏过脸避了萧洛卿的视线。

  一记狠顶顶弄得汁水四溢,快感又逼迫他仰起头。喉结在皮肤下滑动着,像是半遮半掩的撩拨,无比诱人。萧洛卿低头衔住了那颗小巧秀气的喉结,像野兽衔着猎物的咽喉,吸来咬去玩弄着,弄的身下人无助地吞咽躲避,一口气被断作好几截,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不……不要了……”

  楚栖幽终于是受不住,开口讨饶。双臂被制着,那姿势本就不好吃力,他又早已体力不支,挣扎的几下都像是欲拒还迎。他被牢牢困死在原处,体内的硬物朝着那处脆弱的软肉一下下狠碾过去,每碾一下,便激起好一阵战栗。穴肉被刺激得越绞越紧,丝毫不受控制,那凶器活动着吃力,于是也越来越狠,凶得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捅穿。

  “啊哈……啊……轻……”

  像是饿了几天的狼,尝到点荤腥就要将骨沫都吞净。

  “拿我当是什么,你说要我就做,说不要我就得停?”

  “呜……”

  快感已经快将他逼疯,忍受的习惯却使他依旧压着声,只在喘息之余溢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好像是一叶残舟飘在湍流里,被抛起又坠下,叫风雨摧折得几乎散了架,颠簸之中无处可依。

  耳边只剩下漱漱雨声和粗重的喘息,好似有什么东西碎了,被风吹雨卷着散去,他被肏得失神,弄不清那是什么。

  “……啊哈……”

  又快到了。

  过度的快感早成了酷刑,楚栖幽已然只剩了喘息的力气,双腿不觉夹在了萧洛卿的腰侧,随着萧洛卿的动作在他腰间微微磨蹭着。萧洛卿被蹭得很是受用,于是一面肏弄,一面伸手拢住了他身前漂亮的性器抚弄。薄茧蹭过带来强烈的刺激,楚栖幽彻底没了力气,双眼失焦,喘息愈发急促,临要泄身却被堵住了前端的小孔。

  “唔……不……”

  不得发泄的胀痛逼得楚栖幽眼泪涟涟,他再顾不上什么,无助地挣动起来,都被轻而易举地按下。

  体内那根硬物却还在软肉里头作乱。

  “说两句软话来听听。”

  “……好哥哥,饶了我罢……真的不行了……”

  这等淫刑绝不是咬紧牙关便能捱下来的,楚栖幽浑浑噩噩,几乎疑心萧洛卿真想将叫他死在这里。

  他于是想遍了能用的词,却不料只顾着哀求,浑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诱人到何种程度。萧洛卿觉得那低低的哭求好听得紧,于是朝着那一处狠狠碾过去,一面用手兜着楚栖幽两颗卵蛋揉来捏去,难受得楚栖幽呜咽出声。

  “放了我!混帐……呃啊……”

  萧洛卿却好似精力还足,听了他这几句,身下那物又胀大几分,逼得楚栖幽喘不过气,恼过之后也只得再度软了声哀求。

  痛苦使时间显得格外漫长,萧洛卿却不知怎么盯上了他两片泛着水光的唇瓣,不停舔弄厮磨。楚栖幽一想说什么,稍一松了牙关萧洛卿的舌头就探进去,他想咬也早没了力气,反被萧洛卿咬回来,衔着他的舌头,叫他连讨饶都不成。

  过了不知多久身子里的孽物才抖了抖,滚烫的精水再一次抵着那处软肉射出来。萧洛卿终于肯松了手,楚栖幽蓄了许久的精液也终于得以释放,溅得四处都是。

  剧烈的快感终于让楚栖幽承受不住,他的小腹都跟着抽搐,眼前白光一片,彻底昏了过去。